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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媛紧抿嘴,不知道如何反驳。 闺女,我们得认清现实,世界上没有哪哪都好的男人,如果真那么好,也轮不上你。是,你是还可以,我们家也过得去,但世上比你好的姑娘有的是,不说别的,年前结婚的省长家的女儿,不久嫁给了一个普通的知青。那小伙子我见过,长的真好,斯文俊秀,凭自己的本事考上了县里的老师。但你知道吗?人家家里其实也不俗,曾经那都是教授级别的人物,完全不会是省长闺女的拖累。 可他们是王媛讷讷反驳。 臭老九是吧?我教过你,有本事的人到哪里都不俗,也就是现在,过些年你再瞧瞧,指定会好起来的。即便不说未来的事,现在他们虽然在劳动改造,但好歹没瘫没残疾啊,也没有那么多弟弟妹妹要养不是。 王婶子这番话是相当有见识了,也说的合情合理。 王媛脸上出现挣扎,可孙国栋长的也太寒碜了,我实在是,是 那就换一个!见把闺女劝回了头,王婶子果断的道。 啊?王媛愕然。 爸爸的基因也影响孩子,孙国栋确实寒碜了点,以后我外孙也不会好看。只要你不坚持那男的,换一个就换一个吧。 她和闺女又没仇,不是非要逼闺女嫁给不喜欢的人。 桑语忍不住感叹,这年头有这么明事理的母亲,真是少见,祝她们心想事成吧。 回到家里,桑语放下报纸,喝口水,把小桌子搬到院子里的树荫下,再倒上一壶温水,拿了一碟子蜜饯,悠闲地看起报纸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很快到了傍晚,踏着晚霞,司徒泽拎着菜回来。 桑语诧异,你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司徒泽笑笑,设计已经基本完成,就等着测算数据验证真伪了。 真的?桑语惊喜,那你们动作很快啊。 司徒泽点点头,饿了吧,我买了肉和鱼,你想怎么吃? 桑语从躺椅上起身,看了他手里的东西一眼,一块肉,一把青菜,一条鱼,还有挂面和辣椒。 辣椒炒肉吧,鱼就红烧。桑语道,跟着他后面进了厨房。 司徒泽诧异,不是不能闻油烟味吗,怎么进来了。 那都是多久之前的事了,我早没了那毛病。桑语翻了一个白眼。 司徒泽怔了怔,随即歉意道,是我忽略了你。 这段时间他忙的脚不沾地,对于桑语的变化一点都没发现,实在不应该。 嗨,有什么的,你是忙正事。再说了,你也没忘了给我送饭,还不用我干什么事,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桑语不以为意。 司徒泽心里一暖,摸摸她的肚子,你坐着看就行,别累到了。 好,桑语也没打算动手帮忙,就坐在一边和司徒泽聊天,说起隔壁母女的事,不由赞道,王婶子真是个通透的人。 司徒泽沉吟了一会儿,你喜欢她的话,要不然我上门拜访一下,请她多过来陪你说说话,免得你一个人寂寞。 我怎么可能寂寞,桑语又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他,研究那些文章还是很费时间呢。 司徒泽微微蹙眉,我可以赚钱的,你不需要如何耗费心神。本就怀孕了,要是累到可如何是好。 桑语歪头看他,我喜欢。 当一个坐吃等死的人也是需要心力的,作为接受过教育的她,每天什么都不干,吃了睡睡了吃,那就得天天胡思乱想。 想的多了,就是内耗的一种方式,还不如把脑子用在琢磨有用的东西上。 司徒泽叹气,好的,别累着自己。他总是这般拿桑语没办法。 可他也不是什么都不做,全凭着桑语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第二天,隔壁王婶子过来敲门,桑语放下报纸打开门,见是她笑道,婶子有事? 是你家男人不放心你一个人待着,让我过来陪陪你。王婶子笑道。 啊?桑语愕然,随即笑着把人引进来,那婶子快进来坐,麻烦你了。 有什么麻烦的,我在家里也没啥事。王婶子手里还拿着菜篮子,进来后就坐到小桌子另一边,和桑语一边聊天一边摘菜。 她们就说说附近发生的事,倒也和乐。 王婶子还会提到关于怀孕坐月子的注意事项,以及孩子要怎么照顾。 桑语一一记下来,有疑问的地方立马询问,倒是受益匪浅。 两人从孩子出生,聊到教育问题,再谈到给孩子准备的衣服上。 王婶子道,最好呢用细棉布,多洗几次晾晒就柔软了。实在找不到也可以用大人的旧衣服改,不容易伤到小孩子的皮肤。 桑语去到里屋,实际上是空间里拿出自己准备好的小衣服和尿布,给王婶子看,您给瞧瞧,合不合适? 王婶子接过来,揉了揉,这个很可以,是你自己做的,那这手可巧了。 对啊,我也不知道大小是不是合适,都是估摸着做的。桑语对婴幼儿没啥概念,完全是凭手感做出来的,从刚出生到三岁的都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