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六姑娘被瓜撑到了在线阅读 - 第44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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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瀚远此时也跟随晋王赶赴边关,虽然一再保证届时不往战场上去,以安怀着身孕的冯氏的心,可陶灼却知道自己三哥的抱负,因此,比起祁晔,她更担忧三哥的安危。

    可她又不能阻止,这是三哥自己选择要走武将的路。

    她能做的就是为他们祈福,祈祷边关大捷,战事顺利,大祁完胜。

    冬月,陶宝琼与冯昊初成亲。

    喜事过不到一月,威远侯府太夫人寿终正寝,虽然晚辈们都很悲痛,可这也算是老人喜丧,走的安详。

    再到年底,冯氏产下幼子,取名陶铭学。

    边关传来大捷,西突厥被击退避百里,东突厥有内乱之向,晋王守在边关过年未回,利用计谋探入东突厥内部,寻时机分化。

    西突厥战意素来高于东突厥,收服可能性不大,晋王便利用火药威力,武力值碾压。

    翻过年,伯府再嫁女,四姑娘陶如珍钗冠霞帔嫁崔家郎,三日回门,极尽娇羞新嫁娘柔婉,被府中唯一待嫁的妹妹好一顿打趣。

    同年春二月陶灼及笄,晋王人在边关却使人送来及笄礼,一支双鸾花丝镶宝步摇,文思院打制,精美华丽。

    再到四月初,太子大婚,陶灼以未来晋王妃身份参加。

    春来花开秋又谢去,冬末又春寒,边关书信摞满一抽屉,铜镜里少女身姿曼妙时,北地终定局。

    东突厥向大祁朝俯首称臣属地,西突厥也与大祁朝停战签订友好合约。

    自别后一载数月,晋王带东西两部突厥使臣班师回朝。

    晋王到底京城这一日,景隆帝与太子率文武百官于皇宫大门口亲迎。

    陶灼站在大军去皇宫必经的主街道酒楼上,开窗驻首以望。

    来了,姑娘,晋王殿下他们到了街口了,柳夏小跑着进来禀告。

    陶灼也已经隐隐看到大军的仪仗了,满心期待地望着大军行来方向。

    不多时,走过了前面的仪仗队后,紫袍玉冠玉带銙,一身亲王服制地晋王,骑枣红色高头大马映入陶灼眼帘。

    经月不见,他似乎比离京前伟岸了许多,肩阔面清冷坚毅,但随着她不错眼望过去的目光,似有所觉,他抬头望了过来。

    瞬时,春风化冻般,一抹温润柔情地笑容自眼眸蔓延泛开。

    晔哥!望着朝自己温润笑开的青年男子,陶灼没忍住,朝他挥舞了下手臂,扬声唤了一声。

    虽然街道上嘈嘈杂杂,她的声音被淹没在半空中,但祁晔从她唇形便看出她唤了自己一声,也扬臂朝她挥手。

    一年多没见,祁晔越发思念她,不知画了多少她的小像,还被陶瀚远发现,硬抢走两张。

    此时看着思念已久的人儿,眉眼俏美,就那样笑意妍妍站在高处朝自己招手,祁晔真想弃马飞冲至窗口处与她相拥,但到底忍住了。他需先带大军和突厥使者往皇宫中去,还要再等等从宫中庆贺完才能找她。

    作为此次坐镇前方带军回朝地晋王,本就受人关注,尤其是他俊美无俦容颜,即便知道他已经定亲毓华县主,对其他女子不假辞色,可依然有不少姑娘春心动荡觊觎侧妃之位,便是没有者,也被他容颜吸引。

    本就俊美至极的人物,又扬唇温柔笑开,直接换来一些胆大女子的尖叫。

    与陶灼一个酒楼,窗户临近的姑娘见晋王朝她们这边笑,还挥手示意,便会错意,以为是朝她们打招呼,好几个姑娘都羞红了脸但又激动不已,但很快被身边人告知,旁边雅间里是毓华县主。

    意思就是,晋王殿下方才是朝毓华县主打招呼,谁人不知,晋王虽冷情,可独倾独宠未婚妻毓华县主。

    登时,好几位姑娘芳心哗啦啦碎一地,但很快就折服在晋王方才那一眼温柔笑容里,做个梦也行啊,实在是晋王殿下方才太温柔了,太好看了。

    是啊,毓华县主真有福气。

    陶灼也觉着自己挺有福气,她的晔哥立功平安归来,三哥陶瀚远此次没有跟随大军回京,但他如今已经靠着战功升到正五品下成为一个小将军了。美中不足,这厮依然无心婚配,让她娘着急上火。

    祁晔自然不能驻马停留,很快从窗前走过,给陶灼留下一个英挺的背影。

    趴在窗台上,陶灼傻兮兮地笑了下,她晔哥不管正面侧面还是背影,都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俊美好看,全杀。

    这样好看的人马上就是自己的夫君了,想到半月之后便是两人婚期,她本就俏丽的秀靥尽是甜蜜笑容。

    第239章

    晨起弄妆容,黄昏入洞房。

    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三梳梳到头,多子又多寿

    伴随着全福夫人富有韵律又轻柔地梳头动作,陶灼本不舍得离开家人的心,越发酸涩,鼻尖酸楚。

    眼看着泪珠儿盈出,今日特意回娘家送嫁的陶宝琼赶紧拿起娟帕轻柔地按在她眼睛上,陶岚玉更是握着她的手,柔声道:好灼灼,这大喜的日子,可不兴掉金豆豆。

    今日除了陶锦珊这个已经逐出伯府的,陶灼上面四个姐姐今日全都来伯府为她送嫁。

    陶灼自然知道大喜时不能哭,这里可没有哭嫁的习俗,若是她哭还会让父母更不舍,吸了吸鼻子,细细地道,我就是舍不得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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