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6恭喜
春月睡了不知多久,被门外些许轻微的动静惊醒,鱼挺而起,从床柜里摸出格洛克26,一个翻身跳下床,猫腰踮脚往客厅走。 听见门锁输入密码的声音,春月皱了皱眉。 扑街,她光顾着拉黑,忘记把门锁密码给改了! 门一开,男人沙哑的声音也一并传过来,“是我。” 楼道黯淡的灯光从门缝迫不及待挤进一些,却很快被熊霁山掩上的门板切断,只留一室黑暗。 熊霁山不惧春月手里对准自己的手枪,从容不迫地脱鞋脱袜,随后朝她走去。 春月收起枪后白他一眼,转身回屋。 她狠推卧室门,但门没有应声关上,门缝里卡进了熊霁山的手掌,那宽大掌心生生挨下了这一夹。 春月被吵醒本就心烦气躁,啧了一声,拉开门后再一次重重甩上,熊霁山一声不吭地承住,顺势推开门挤进半个身体。 他依然一言不发,拉住春月的手腕扯她进自己怀里。 在力量方面,春月远不及熊霁山,平日的对打模拟练习中,她在身上没有武器毒物的情况下,赤手空拳对付这皮糙肉厚的巨大坦克经常感到吃力,更不谈平日熊霁山多少会让她一些,今天的熊霁山是一点力都没省着。 她也不含糊,连连攻击了几处熊霁山容易吃痛的部位,熊霁山由得她打,痛也不吱声,直接抱起她钉在墙上吻。 春月咬他,狠狠地咬,舌头,嘴唇,血腥味在两人口腔里蔓延开,熊霁山只皱了皱眉头,更凶狠地吻她。 两条血鳗在海里交缠不休,直到其中一方没了力气,吻才变得柔软下来。 “你到底抽了多少烟,臭死了。”过了一会,春月推他胸膛嫌弃道,小口细细喘着气。 上来之前熊霁山漱过口也吃了薄荷糖,耐不住春月是个狗鼻子。 他搂住春月,下巴抵在她发顶上,哑声道:“对不起。” 春月没应他,但手指在男人腰侧胡乱摸索,逮到块能捏的肉就掐上一把。 熊霁山弯腰低头还去吻她,这次没被咬了,一声声道歉像裹着糖粉的糯米团团,从熊霁山嘴里喂进了春月嘴里。 春月手往下,朝他裤裆处的鼓囊掐了一把,解开裤扣,像条银鱼就想往他内裤里钻。 熊霁山猛地擒住她腕子,声音哑得不像话:“不要,脏。” 春月撩眼皮瞪他,熊霁山抿紧唇,摇头拒绝。 “那以后都不要了。”春月翻了个白眼,作势要抽出手。 熊霁山咬了咬槽牙,收紧手劲,拉着她的手用力摁到下腹处,无奈道:“等下你要洗手。” 春月鼻哼一声,手从内裤边缘溜了进去,握着还没硬的肉棍揉弄起来。 熊霁山还没冲澡,今晚出汗又淋雨,高速来回跑了一趟,难免有些咸腥气味溢出来,淫靡又催情。 肉茎没几下就在她手里昂首挺胸,龟首饱胀吐水,腺液黏了春月一手。 熊霁山被她弄得弯下了背脊,下巴倚在她肩脖,咬紧牙不肯泄出声音,只剩滚烫鼻息灼着她的脖侧。 春月才不如他所愿,倏地把手抽出,狠心留下那只被快感侵蚀了意志的小兽,独自在黑暗里红着眼浑身发颤。 见她停下,熊霁山直起身与她对视。 “我今晚已经吃饱了,不想做,你自己解决吧。”春月故意说道。 熊霁山以为是窦任喂饱了她,没多想就点点头。 谁知春月还非要再扎他一刀,声音在昏暗中模糊不清:“我和曾博驰睡了。” 一瞬间熊霁山觉得心脏好似从高塔上蹦下,自由落体,摔到地上啪嗒一声烂成面目全非的肉泥血块。 “……恭喜。”许久,熊霁山才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 他声音真的太哑了,听在春月耳朵里,像砂砾进了贝壳,不停在细嫩的贝肉里搅着刮着。 她并没有感受到想象中的快活和舒畅,反而好似有湿透棉花堵住了她的喉咙,她皱着眉推开了熊霁山,不再说话。 熊霁山知道她心里还在气,也不恼她的故意刁难,收拾好自己的情绪,拉着她手走出卧室,进厨房里打开水龙头,带着她的手在冷水里冲洗。 纤指根根洗净,熊霁山拿来擦手布为她擦干水分,完了才说:“好了,你去睡吧,我去厕所。” 春月垂着头低喃:“浴室漏水,漏到曾博驰家了,明早有师傅上来处理。” “好,知道了。” 熊霁山冲澡时忍不住想象着春月在曾博驰身下承欢的模样。 他见过许多次春月情迷意乱的样子,双颊酡红,水唇潋滟,那小舌尖会探出来一下一下舔着空气。 现在这副迷人的样子,也让曾博驰瞧了去。 弄完自己后,他草草淋了身子,还没擦干就蹲在地上捣弄那地漏。 从浴室出来,他见卧室门阖上了,熊霁山去摁了下门把手,没打开,门从里面锁起来了。 他叹了口气,擦着头发坐到沙发,发现茶几上一堆杂物上方躺了一筒喉糖,是他常吃的那个牌子,之前春月喉咙不舒服的时候他买了不少给她放家里。 喉糖有些凉,但很好缓解了熊霁山嗓子的不适,他躺在沙发上将就了一晚。 睁着眼看天花板看了一夜,熊霁山希望房间里的姑娘能做个好梦。 春月在听见大门关上时睁开眼睛,走出客厅时熊霁山已经离开了,茶几上摆着一个不锈钢保温罐。 她咬着电动牙刷满嘴泡沫,掀开还温热的罐盖,里面是楼下早餐店的牛腩猪肠粉,15块钱一份,牛腩焖煮得软烂,猪肠粉被腩汁裹得均匀,热气裹着香味钻进她鼻子里,勾着肚子里的馋虫。 咕噜噜—— 春月揉了揉肚子,饿了。 保温罐下还盖着张纸条,春月把白纸抽出来看。 「把我从黑名单里放出来」 ————作者的废话———— 好了好了,准备搞事业了! 明天一整天都在外头跑,应该不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