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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砰的一声响,里间的人浑身一震,欲哭无泪。她听到了不该听的,虽然不是她故意要偷听,她也根本不想听,可她偏偏就是听到了,怎么办?她会不会被灭口? 悄然无声无息,秦樱樱眼看着从霄走了进来,看着他一脸阴沉地望向她,俊逸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呜呜呜,她该怎么办?不行,她绝不能坐以待毙!可是,她只觉得自己的头好重,手好抖,腿好软,倚靠着床栏,动也不敢动一下。 从霄走了过去,走到了她的面前,居高临下看着她,给她强大的压迫感,她觉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 你知道了我的秘密。他开口,语调平缓,可听在秦樱樱的耳里比催命咒还可怕。 他有不臣之心,她早就知道了,也从不觉得他有错,可他不知道她知道呀,他也不会相信她不会说出去吧。 他高大的身形就在她面前,将她笼罩在一片阴影里,让她看不到希望。她想后退,可身后就是床,她根本没有退路。 柜子上的两盆菊花在封闭的空间纹丝不动,只有那翡翠的绿和娇艳的粉交织,相映成辉。 秦樱樱受不了这极尽沉闷的压抑,红着眼眶扑进了他的怀里,娇言软语:夫君做什么都是对的。 是吗?包括夺你父皇的位,篡你大祁的国?他的手放到了她的腰上,微一用力,让她贴紧了他。 她的腰身纤细娇软,几乎只有他一手宽,清淡的发香萦绕在他鼻间,搅乱他的心绪。他突然想把她锁起来,锁在他的身边,让她哪也去不了,这样他就不用担心她背叛他、出卖他。 什么位,什么国,她根本不在乎,她只想好好活着罢了。可这样说,他会信? 你是我的夫君,你的荣辱便是我的荣辱,自从我嫁了你便是你的人,我的心里以你为最重,再没有别的。 话说完,她便听到头顶传来一声哼笑,她整颗心一抖,迫使自己抬起头,却对上那含笑的眼眸,一瞬间仿佛被那无底的深潭吸了进去,不能回神。 真乖,看来你确实很怕死。从霄凝视着她,缓缓吐出冰冷的话语,怕死的人才好控制,不过,就算你把这些事情告诉了你的父皇也没关系,只是促使我把计划提前罢了。 知道你厉害,知道你能耐,可是能不能先放开我?秦樱樱的腰被他按压得生疼,他手上的热度烫得她就像只煮熟的虾子,她实在忍不住,抽出了置于他胸口的双手,干脆环住了他的脖子,埋首在他胸口,娇声呜咽:我什么也不会说的,你们刚才说的话我一句都没听到,我就待在府里哪都不去。你别再按着我的腰了,好疼。 听到她喊疼,从霄下意识地松了手,看着她的举动,却是无奈又无力。 她不愿他碰她,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勾火。 她真当他是圣人么? 第26章 从霄松了手,秦樱樱才觉得好受些,闭上眼稍稍安了心,但吊在他脖子上的手没有放开,直到他的声音传来 你还要在我身上挂多久? 她像突然惊醒般一下放开了他,速度太猛往后倒去,跌坐到了床上,小鹿般惊慌的眼睛看着他,又无辜又可怜。 有那么一瞬间,她居然觉得在他怀中好满足,她莫不是头脑发昏了吧?他可是随时随地都可能要了她小命的人。 从霄看她一眼,说了句跟我出来便先走到了外间,眉眼之间一改往日的平淡,添了几丝烦躁。 他并不担心她知道他的秘密,朝中局势皆在他掌握,凭皇上之力已难回天,但是他并不急着登上那最高位置,因为一旦皇权更替,朝中必定混乱,那些皇族和老臣必不会善罢甘休,他要花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去处理这些问题,倒不如由着皇上稳坐皇位,他挟天子以令诸侯,更加省事。 至于从家被灭一事,他自然是要追查,但他只想知道他父亲被害的原因,其余的只是顺手查一查。那个家从来都不属于他,他在那个家里也从未受欢迎过 这些事情都在他掌控之中,可那个皇上硬塞给他的四公主他理不清自己对她的想法。 秦樱樱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怯怯地走了出来,不敢靠近他,离他有五步远,脸色是肉眼可见的红。 过来。 他看着她,轻声说道。 秦樱樱往前走了两步,又停下。 我带你在府里走走。他将她脸红羞怯又害怕的样子看在眼中,心中是说不清的情愫。 她抬头看向了他,晶亮的眸子带着些疑惑:刚才的事情就这么过了吗?他看上去并没打算再和她计较。方才他让她去书房,只是想带她出去走走? 从霄对着她伸出了手,她像魔怔般自然而然的把手放到了他的手中,他收拢掌心,拉着她的手走到门外。 他的掌心好温暖,让她冰冷的手也渐渐变得暖和起来,她任由他牵着在府里走着,听着他跟她解说国师府的格局,还有哪里有机关哪里有阵法哪个时辰开,开的时候需要避开。 他说得太多,她不能全部记住,不过看他细致讲解的样子,心情逐渐安定下来,又忍不住靠紧了他。 秦樱樱随着他在国师府逛了一圈,走走停停,差不多有一个时辰,她竟也没觉得累,只是第一次发现这国师府挺大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