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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满一间隐室的宝石,却抵不过那柄古刃一丝一毫的光谲。 妖刀——泣雪。 这刀不似普通刀看起来那般厚重,刀势沉凝,未近刀身,已感刀寒,刀如新月,纤长细弯。刀背上的纹路似雪如冰,看不出具体的图案,似乎会随时变化一般。 白玉堂走上前,轻按了下刀柄,接着,用食指往刀刃摸去,那刀忽然发出一声幽鸣,白玉堂笑得肆意,反握刀柄一下就将刀抽了出来,然后不等展昭反应,就一刀袭了过去,展昭神色一凛,巨阙瞬间出鞘。 “铿”的一声,刀剑相撞,两把上古神器磨砺出相交辉映的光芒,那妖刀沉寂了多年,遇上了神兵巨阙竟兴奋得隐隐颤动,而巨阙也似感应到了强敌在侧,光芒大盛!隐室内一时华光万丈,展昭承了一下刀势,暗暗感叹,那刀居然很重,明明看上去如此轻巧的结构…… 白玉堂一握上那妖刀,整个气势就变得不一样了,展昭看着握刀的白玉堂,觉得那刀简直就像是专为白玉堂量身打造,他一握上那刀,就似和刀融为一体,刀如人,人似刀,一样的清冷,一样的诡谲,一样的华贵以及令人越加沉沦的妖魅。 白玉堂收了势,拿着刀在手上把玩。展昭亦收剑回鞘,走到白玉堂身侧:“真的是泣血垠刃?” 白玉堂点头,笑:“轻重适当,挺趁手。” 展昭见白玉堂终于找到了趁手的兵器,自是为他高兴。 白玉堂收了刀,那刀认了新主,一下子也收敛了光芒,静静栖息起来:“现在我们要考虑的,就是如何出这千机盘了。” 展昭看了看隐室的屋顶,想了会说道:“公孙先生看到的湖底光芒,想必就是这里映射出的了吧?” 白玉堂道:“正是,我们的上方便是那阴阳湖,这屋顶能够映射出泣雪的光芒,说明他的厚度一般……”说到这,白玉堂忽然望向展昭,“猫儿,不如我们在这再战一场?” 展昭顿了下,看看白玉堂,再看看那屋顶,最后有些有气无力得说:“玉堂,你该不是打算把这屋顶给打穿吧?” “合你我二人之力,将巨阙泣雪发挥到极致,破坏这屋顶的承载应该不成问题,一旦打通,我们就可以出去了。” 展昭吐气道:“可你是否想过打通之后?外面的湖水瞬间倒灌进来,会游水也指不定被倒灌的冲击力弄得七荤八素,更何况我们俩都是旱鸭子……”调戏瘾上身,展昭勾了勾白玉堂尖尖的下巴,“难不成,玉堂想跟我做一对同命鸳鸯?死生同穴?” 白玉堂笑道:“若猫儿愿意做鸯,那我自然乐意做你的鸳,生死不离。” 展昭眯了眯眼看白玉堂,谁不知那鸳鸯鸳鸯,鸯是雌鸟,鸳才是雄鸟,这死耗子!我们俩谁看上比较女气?好吧,他白玉堂虽然不能说女气,但……长得漂亮那是不争的事实好不好?怎么说他做鸯才比较合适好不好?于是从来都是不甘示弱的展大人,凑上去对着白耗子坏笑道:“我怎么舍得让天生丽质,倾城绝艳的白美人寂寞一个人……” 白玉堂看了看笑眯眯的展昭,忽然执起他的手,说了句:“猫儿,上天入地,碧落黄泉,我白玉堂生生世世只愿执你一人之手。” 展昭楞了下,莫名脸上有些燥,死耗子,开玩笑归开玩笑,说得那么啥啥啥一本正经,有必要么? 说完后的白玉堂挑眉看了看展昭,那意思像是在说:怎样,有本事你再接? 展昭望天,他们俩这是在比谁膈应死谁么? 抽回自己的手,展昭晃晃脑袋,不去搭理白玉堂,取了一旁的长明灯就往隐室里走,白玉堂已将周围一圈的机关都给毁了,所以展昭终于觉得自己从钢丝绳上回到了平地,走路都正常了许多…… 这进去一看,展昭忽然叫道:“老鼠,快过来看,这隐室的墙上有画东西!” 白玉堂闻言走到展昭身旁,就见黑漆漆的墙上果然画了很多奇奇怪怪的画,两人就着长明灯的光芒,细细打量着那些壁画。 这一看,展昭咂咂嘴,有些不解得说道:“这个族群的人真是疯狂,竟然真的剜人眼睛。” 白玉堂亦打量良久,指着壁画对展昭道:“猫儿,这画上也是剜去人一边眼睛供奉起来,跟穹山上的一模一样,而且,他还画了需要集齐九九八十一人的眼球……” 展昭凑过去看,隔了一会,有所发现道:“玉堂,你看,这个站在中间的人,有三只眼睛!” 白玉堂点点头:“画上的祭祀,好像就是将集齐的八十一颗眼球供奉给天神,那供奉者便能开启第三只眼。” “第三只眼?难道是所谓的天眼?” 白玉堂道:“这画的最后一幅,是那个三只眼的家伙拿着妖刀泣雪站在顶峰接受万众膜拜的情景。” 展昭皱眉道:“真正是胡来,那些族人该不会都相信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吧?” 白玉堂抬了抬手中的刀,笑道:“猫儿,我们先出了这里再说。” 展昭望望屋顶:“来真的啊?” 白玉堂见展昭一幅不太情愿的样子,知道这猫是惧水,想逼自己另寻他路,事实上如果多给他白玉堂一些时间,那找到一条路安安全全得出去自然是没问题,可有问题的是,他们的时间不多,这迷宫内的空气越来越少,而且没有食物也没有水,再拖下去绝不是办法,只有速战速决,于是白玉堂就朝展昭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展昭一脸疑问得走到离白玉堂还有几步的距离停下,问:“干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