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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喝完后不高兴道:你还嫌我身上的酒气,我都没嫌你呢! 他明明自己也喝了酒,现在反倒来说起她身上的气味了。 他在凳子上坐下,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想要平复一下心中的躁意。之后他又皱起了眉头来,盯着她袒露的腰问:师姐,你不冷吗? 他不说还不觉得,他一说似乎还真的有点冷。 但是她却顽强地道:师弟,上次你可是说你会目不斜视的,今日你可是看我的腰看了好几十次了呢。 哪有几十次!他大声地反驳。 也就看了几眼而已。 总之,你承认你看了是吧? 他眼神一慌,解释道:我只是在看你腰上的玉佩而已。 她双手搭在他的肩上,低头靠近他的耳畔,道:师弟,看了就是看了,你输了,就要承认。 靠近他的肩膀时,她才想起自己还答应了南宫绯一个交易,几天不见她都快给忘了,这番才想起来。 她还得帮夏灵弄祛妖丹呢。 她顺势坐到了他的大腿上,双手勾着他的脖子,说:师弟,要不然,你给我看回来吧。 谢零离身体一震,因为她的靠近立刻紧绷起来,他如远山般的眉毛颤抖了一下,目光不自在了起来,不知道该往哪儿看。 双手都在紧张,甚至都不会推开她了。 师弟,我要求也不多,你就给我浅看一下就行了。 只需要看看肩膀上有没有胎记就行。 他一听,惊愕地对上她的眼睛,这魔女究竟是在说些什么不要脸的话? 如此放荡! 师弟,你这么惊恐干嘛?我就看一眼,你都看了我几十眼了,说到底还是我亏嘛。 她边说还边上起了手来,如葱根的手指来扒他的衣服。 第42章 月事将至 师弟,演一下,求你了 他巨怒道:师姐, 你干什么?! 哎呀,师弟,听话, 我就看一眼。 她蛮横地拉扯他的衣裳, 像个女流氓一样。 谢零离大愕, 面容羞红,擒住她的手, 将她往地上扔:你起开。 师弟, 别害羞嘛,我就看一眼。她扒拉着他的衣领,才没被他甩出去。 他闭上了眼眸, 一张脸阴了下来, 切齿道:你想死吗? 他觉得他下一秒就要爆发了,他迫切地想要把这个女子扔进河里去。 姜梦槐松开了手, 从他身上霍然跳了起来。小谢很生气,后果很严重,那可是关乎着她生死命脉的气运之子呀,她不能惹怒他。 小谢, 我不看了, 我不看了, 别生气。 她转身走到了靠着船身的小塌上坐下, 推开了半扇窗户,趴在窗边眺望着下面的河水。 她看着那幽蓝的天际,上面没有月亮, 只有几颗零散的星子, 她一时大惊, 她竟然给忘记了今日是新月。 新月的天是没有月亮的。她天生鬼胎, 身上阴煞之气极重,喜欢月光浓盛的夜晚。今日没有月亮,对于她这样体质的人来说,是百害而无一利的。她的魔气会张牙舞爪地外泄,每到这一天,她都会找个地方躲起来。 因为她怕她会不受控制地出去杀人。 她从小塌上站了起来,起身欲出门,可是谢零离却唤住她:师姐,你又要跑去哪? 她不想让谢零离发现她的怪状,所以,就打算出去找个地方躲起来。 我我就是想出去走走。 师姐,现在可是在船上,哪有什么地方可以给你走走? 我去甲板上。她说着便要开门出去。 我陪你去。他也站起了身。 姜梦槐推开门顿在门口,回头道:师弟,我又不是小孩子,不用你陪的。 而他却耍无赖道:可我是小孩子,不能和你分开。 姜梦槐苦着脸,他又开始无理取闹了。 她突然瞟见外面的走道上走来了几个眼熟的黑衣男子,是汨盛门的人,带头的还是曲桑渡。 她旋即关上了门,惊恐万状,他怎么会来这里? 要是被他发现,自己今天很有可能就命丧于此了。 师姐,怎么不去了? 她慌张地往屋子里面走,说道:汨盛门的人来了。 师姐,你不是不怕他们吗? 我不怕啊,我不怕。她强装镇定地道,我只是担心他们会发现你而已。 她咬着唇,在屋子里踱步,她怕她身上的魔气不受控制地往外泄,怕被曲桑渡发现,右手悄悄按住自己左臂的一个位置,在那里设下一个封印,防止魔气外泄。 她听见外面的声音,汨盛门的人似乎是来船上捉拿门内叛徒的,不消多时,就会来到他们这间屋子。 什么时候不抓叛徒,偏偏这个时候抓,她怎么这么霉啊? 她打量了四周一圈,这屋里能藏什么人?除了花灯还是花灯,唯一有一个衣柜,可是藏在那里面跟没藏有什么区别。 除此之外,就只有跳河了。 天哪,可是她今天这么虚弱的情形,要是跳河估计还没游上岸就已经累死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