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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吐了一口鲜血出来,这树上的桃花被震散了开,在空中翩翩起舞了来。 你怎么了? 她还未缓过神来,就听见了谢零离的声音出现在了桃树下面,她很吃惊地低头去看他,他刚刚不是还在那边的宫殿里吗?怎么这么快就出现在这里了? 那些灵气罩现在又弹回到天上去了,她累得瘫倒在树杈上,仰面朝天,心道该用什么理由来骗谢零离呢? 结果就在她努力想理由的时候,他用手掌托住了她从树枝滑落下去的后脑勺,问道:你没事吧? 呜刚刚那下反弹很猛,那力量震得她措手不及,直朝胸膛而来,她感觉五脏六腑都要被震裂开了。 想说没事,可是她真的有事啊,她都吐血了。 她最后却说:小谢,如果我现在滑下来,你能接住我吗? 谢零离怔了片刻,后点头道:下来吧。 然后她就往右边稍稍偏下,整个身子朝树下滑落了下去,稳稳地落进了他的双臂中。 这一晃动,漫天的粉色花瓣又飞荡了起来,飘向树下的他们两人。 乱花渐欲迷人眼,姜梦槐此刻的眼睛就被这些花迷住,她觉得头顶的谢零离隐在花瓣中的脸,格外的迷人。 别看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少年,可是他却像一个举世英雄一般,在她的面前出现。 她的鼻子蓦地一酸,明明刚刚被震得吐血都没有想哭,可是却被他这样接了一下,就生出了酸意来。 好像重活了一世之后,她就变得更加感性了呢? 师姐他轻柔地唤她。 她看着那些在他周身凌乱的桃花,眸中的泪光越加的浓烈,竟是口随心动地说了一句:师姐二字,真是我听过最美的情话。 第69章 冠以夫姓 也敢私定终身? ?? 谢零离为之一震, 愣了好长的时间。 情话 她竟然说这是情话! 被她这样说过后,师姐那两个字就怎么都无法从他嘴里说出来。 姜梦槐整个人像只小猫一样窝在他的怀抱里,他的身上有一股奇异清香, 那是来自他的澡豆的香味儿, 闻得久了, 总感觉像是在闻西域迷迭香,因为它会让你沉迷, 让你无法自拔。 你刚刚吐血了。他看着地上的那摊血迹道。 无大碍, 我调息一下就好了。她开始给他解释,刚刚我是用力过猛了,却没想到那灵气罩反弹效果十分的强, 反倒把我自己给伤了。 哦。他点点头, 又问:真的没事吗? 没事。你放我下来吧。她拉着他的衣袖道。 可是他却转身直接抱着她踏上了石头小径,往里面的宫殿走去。 你干嘛呀?快放我下来。姜梦槐慌张地拉他, 那边那么多的宫女太监,而且司徒沫还在宫殿内,这要是被看到,她这张老脸啊还要不要啊? 他却没有听她的话, 仍旧坚持大摇大摆地将她抱着朝殿前走去, 勾起嘴角道:师姐, 师娘一向教导我们师姐弟之间要互帮互助, 你说你都这样了,我还不帮忙的话,那我岂非比狼狗还不如? 我看你是挺狗的。她小声嘀咕着。 她觉得他这人平时看着乖巧, 但是实际上内心里却住着一只狼, 时不时的就会散发出他的狼性来。就比如说现在, 她甚至觉得他就是故意的, 故意这么招摇大摆,故意让她出丑。 旁边的一干宫人们看到他们这样,全都低下了头,不敢再看。 天哪!她的脸呐! 简直要羞愤死了。 现在估计宫里的人都会在背后传她和这个小师弟之间的事了。 师弟,你这样那永乐公主会误会的。 误会就误会吧。他无甚关心地说。 他将她一路抱到了大殿内,不顾司徒沫惊诧的目光,一直将她抱到殿中的一个藤椅上坐下,并对她眯眼微笑:师姐,你身体不好,就先在这里休息吧。 后面的司徒沫睁着如葡萄般的大眼,忘记了眨眼睛,就一直这样盯着他们,仿佛要将他们戳出一个洞来才罢休,直到小宫婢领着一位稍年长的掌事嬷嬷进来,她才收回了视线。 她抬手按压住自己的胸口,刚刚那一幕也太放肆了! 他们两的关系 这要是传回皇兄的耳朵里,不知道他会怎么想呢。 公主,掌事嬷嬷来了。小宫婢垂首说道。 司徒沫来到上面铺着白色狐裘的座椅上坐下,道:嬷嬷,本公主找你来,是有些事情要找你询问,你必须如实相告。 是。 这时,谢零离转过了身去,那掌事嬷嬷看到他的脸时吓得一抖,险些摔倒。 司徒沫旋即解释:这位是郡主的师弟,嬷嬷,待会儿他问什么你就回答什么。 是,公主。掌事嬷嬷垂下了头去,不敢再看他。 谢零离出声询问:可知道一个叫程蝶衣的宫婢? 那嬷嬷沉思了一会儿,回答:我掌管内院婢女数千人,没有一个叫程蝶衣的,只有一个叫蝶衣的丫头,不过那婢女前段时间已经出宫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