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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悦人懂了,下回要在他朋友那儿给他面子,黏他一点。 可她现在不想下回,直接走过去抱他的腰,仰头说:“要是缠着你,你能多陪我一会儿再走吗?” 梁空由她抱着,两人一起跌到沙发里。 骆悦人面对面坐在他腿上,脑袋搁在他肩窝里,他脖颈皮肤干净温热,有淡淡的体香,一说话,那玩味声音,像她直接从他喉结处听到,又苏又沉。 “怎么不能呢,你说多久就多久。” 甚至,他不想走了。 进门脱了外套,她就穿着一件薄软的白色线衫,手抚在她背上能感觉到里头那件的存在,叫人心猿意马。 偏偏禽兽难当。 以前也跟他谈过,但完全不会像现在这样,一边想多占着他,一边担心影响他社交:“那高祈那边没关系吗?” 梁空听觉虚浮,忍着,吐出一口气。 “没你重要。” 刚刚从医院出来找车,她还说不困,现在聊着无关紧要的事,梁空明显能听出来她声音越来越轻,沙发扶手上搭着小毯子,他放轻动作勾过来,披在她背上,也轻声跟她说话。 又过了半个小时,梁空落在她背上的手感觉到她呼吸平缓,洒在他脖颈间的呼吸湿热绵长,趴在他身上,睡着了,哪哪都是热的软的。 他低头能亲到她红热的耳朵尖尖。 也不管用。 喉结轻滚,哪哪都是硬的。 弟弟跟他二十多年,第一次这么难受。 他在洛杉矶有一阵子通宵开趴,醉生梦死,家里来来往往什么人都有,陈净野跟他住得近,他自己忙,不常来,他那个女朋友经常来玩。 估计是女朋友回去跟陈净野说的,说梁空很奇怪,热衷开这种纸醉金迷的趴,却从来没有女人能进他的房间。 陈净野转述,我女朋友之前怀疑你不行,说她外公家是老中医。 梁空那会儿刚睡醒,穿着长袖长裤的绸质睡衣从楼上懒散下来,未醒透,神情厌世,说话也直,也讽刺:“我是不如你行,跟谁都行。” 他的生理反应一直很正常。 晨起活跃,自己也能解决,频率正常,只有在极少数的夜晚,做了一些不该做的梦,醒来后,天光未至,冷水当头淋下,冲散镜花水月般的意乱情迷,之后会很难睡着。 那种时刻,他毫无自制力可言。 人是分裂的,一面歉疚于潜意识里的放纵亵渎,一面长久的失神,渴望回到梦里延续那种不管不顾的放纵。 后者要强烈得多。 而此时此刻,在骆悦人家落针可闻的客厅,他又体会到那种分裂。 一面想很恶劣地弄醒她,一开始她可能会不太舒服,他可以哄哄她,慢慢来,他还挺喜欢听她似哼似吟央着他轻一点慢一点的。 另一面简单粗暴得多,只冷冷一句,人刚退烧,你还能再禽兽不如一点? 最终什么也没做。 梁空等她彻底睡熟,轻手轻脚把人抱到卧室里,他去厨房冰箱里抽出一瓶冷水,喝光,又回客厅坐了一会,才下楼把车开走。 这一觉睡得早,又睡得沉,骆悦人醒得也早,睁开眼,感觉病气散得七七八八。 洗澡洗头,她坐在客厅吹头发,只隐隐记得有人把她抱到房间,给她盖被子,好像还亲她额头。 她给梁空发信息:[昨晚是你抱我回房间的吗?] 信息发得有点早,隔了一个多小时,她都吃过早饭了,梁空才回复。 [你自己梦游回的房。] 盯着屏幕,骆悦人不知道为什么品出了一丝怨气。 为什么会有怨气? 既然回了消息说明人醒了,骆悦人打电话过去,想听听看他是不是有起床气。 “你昨晚什么时候走的?你没有睡好吗?” 第一个问题直接跳过。 梁空硬声道:“没睡好。” 做梦了。 梦到在她家厨房,他还是用冷水在洗手,修长指骨冻红,她这次没跑走,坐在旁边的台子上,腿悬空,微微分开,是物理降温,她瑟缩发抖,抓他的手腕说他的手指太冷了。 他说还没有完全进去,然后把她弄得很热很湿。 随后,她仰着头蹙起眉,说自己发烧了。 他掐着她的腿,更加卖力,说感觉得到,很烫,像要化了。 走神回想的空档,骆悦人因病发软的声音,又通过电话传来:“那你再睡一觉,好好休息吧。” 梁空心虚地轻咳一声:“身体好一点吗?” “嗯。” “早上起来量体温了吗?药袋里有,温度计会不会用?” 骆悦人说:“用了,温度正常。” “那退烧片不用吃,把消炎药吃了,嗓子痛吗?” “不痛,只有鼻子还有点堵。” 梁空“嗯”一声:“听出来了。” 说话又糯又潮,像撒娇。 像撒娇就算了,还变本加厉哼着声,犹犹豫豫:“嗯……那个,那个……” 大早上,梁空躁劲都快被哼起来了。 “哪个啊?” 骆悦人:“你今天会不会有空?” 梁空也不回答,直接问:“你有什么安排给我?” 骆悦人看了看客厅茶几上的小盒子,挠了挠眉毛说:“我刚刚下楼吃早饭,就,顺便买了一个灯泡,型号应该对了,你今天可以来帮我换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