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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柏冷哼了一声,抬手掌心飘出一朵淡蓝色的火苗,他对着两棵树一甩,那两棵树马上哀嚎着叫起来。 张何年:卧槽,这两棵树真有问题? 等等? 贺柏手掌竟然能冒火? 刘鑫双眼冒光,磕磕巴巴的说:“这,这,这是三昧,三昧真火?” 张何年:磕巴死你,废了半天的牛劲儿都要气死人了。 贺柏点点头,瞄了一眼张何年,那眼神,“你怎么不来夸一夸我呢?” 张何年摸摸鼻子,无视贺柏投过来求夸耀的眼神,问道:“那两棵树真有问题?” 贺柏:“嗯,阴气重,最喜欢迷惑傻子了。” 张何年和刘鑫两个傻子彼此对视一眼,张何年嫌弃的嫌移开了眼神,刘鑫傻兮兮的摸了摸后脑勺没敢否认。 “别墨迹了,进去。”贺柏拿着手机率先走了进去,张何年和刘鑫也跟着拿出手机紧随其后,洞里面的甬道很深,隐隐的还能听到滴答滴答的水滴声,证明这里湿气很重,阴气重不重?这个问题张何年没办法回答,他穿的多,血热,抗冷抗热的。 不过,他看刘鑫冻得不清,估摸着阴气也应该算是重的,至少张何年暴露在外边的手指感觉挺冷的。 他们走的时间挺长的,地面看起来平平整整的,没有什么凹凸,可以感觉出来这条路应该是经常走,不然地面也不会踩的那么实诚了。 而且这条路没有弯弯绕,是那种一路比较笔直的道路,很长,在这种又黑又长的甬道里前进,心理承受力差点的就会觉得暴躁难受想要离开。 刘鑫就是典型的例子,走了还没十分钟呢,他就嘀咕了两句,“怎么路那么长?” 张何年倒是没什么感觉,这种事经历多了,(哦,不,排除灵异事件。)心里没什么,他只是一边走,一边细心的记路,时不时的回头看一看情况,身后本来就没有什么光亮,随着他们的前行,后面也渐渐的有着浓厚的黑暗,那种感觉,要是心理素质差的,估计要哭了。 好在走了半个小时,终于在刘鑫第九次嘀咕的时候到了,不应该说到了,应该说已经走到了尽头,他们三人面前是一条死路。 “这,这,这是死路?”刘鑫忍不住开口。 张何年没吱声看着贺柏,贺柏低头看着小纸人,小纸人正蹦蹦哒哒的想要往前走,结果每次都被前面的障碍物抵挡,然后就被撞的翻了一个跟头,小纸人在地上趴了一小会儿,又锲而不舍的撞墙,如此了三次,张何年也看出了苗头。“前面有路?” 贺柏:“嗯。” 张何年就上前试图把手放到土墙,贺柏就连忙拉住他的手腕,张何年疑惑的看向他,贺柏道:“别随便乱碰,这上面煞气很重。” 又是阴气,又是煞气的,卧槽都要晕了好嘛? 张何年默默的看了贺柏一眼,“行吧。你说怎么办?” “怎么办啊。”这句话被贺柏含在嘴里半天,他看向身后的黑暗半天没有说话,张何年问道:“怎么?”身后那条来的道路有问题? “你们没觉得越来越冷了吗?”刘鑫抱着手臂,一边搓一边问,他还真不是故意破坏张何年两人的气氛,如果可以请让他这个电灯泡没有光明蟹蟹。 “你很冷?”张何年看向贺柏,“你冷吗?”手上已经开始脱自己身上的军用羽绒服了。 贺柏点点头,“有点。”身上马上就披上了张何年的军用羽绒服了,催促着贺柏穿上,还贴心的给人拉上拉锁才问道:“这样呢?” 贺柏穿着带有张何年体温的军用羽绒服,耳朵通红的说:“不冷了。”心里却是两个小人儿,一起欢快的蹦跳。 拥有着白色翅膀的小天使贺柏一脸纯真的说:“年年对我真好。” 带着恶魔尖角和黑色翅膀的小恶魔贺柏一脸傲娇的说:“哼,年年对我好不是理所当然的吗?谁叫我是他媳妇?” 两个小人儿在心里花式炫耀,年年就是爱我,就是爱我哒。 张何年摸摸贺柏的脸,“先把前面的土墙搞定吧。” 不然,刘鑫的怨气就要化成实质了。 贺柏笑笑,乖乖巧巧的回道:“好。” 就从腰包拿出驱煞符,对着土墙就挥了过去,顷刻间土墙上的煞气就消失不见了,就连他们周围那股子凝聚不散的煞气似乎也消失不见了。 刘鑫就感觉不怎么冷,“真厉害啊。” “是挺厉害的。”张何年也真心的夸张,手上也抬起来覆上土墙,这次贺柏没有拦着,张何年从上到下翻找了一遍,终于在墙根找到了机关,是一块不起眼的石头,被埋在墙根里面,张何年用力按了几下,土墙就就发出了轻微的震动。 张何年就拉着贺柏往后退,土墙就在眼前打开了,里面的气味也随之而来,夹杂着阴冷,一向和尸体为伍的刘鑫马上就反应过来,他不敢置信的说:“这里难道是停尸的地方?怎么味道那么熟悉呢?”最后一句是小声嘀咕出来的。 显然贺柏也感觉出这里到底是怎么地方了,他嫌弃的皱了皱眉头,甚至带着张何年下意识的退了几步,张何年也了解贺柏这有点龟毛的熟悉,也习惯性把人抱在怀里,试图用身体阻隔这不太美妙的味道。 “我去。还真是。”刘鑫拿着手机照向门内,一张张面色青白,额头贴着符纸的脸就映照在他们的瞳孔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