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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如果他没有在第一时间追上去,那么他将来或许会永远失去张何年。 永远!! 这是多么可怕的一个词汇啊? 贺柏只要一想到他将要永远失去张何年,他的心脏就会疼的受不了,他整个人也犹如脱了水的鱼儿一样没办法呼吸。 贺柏轻轻的叹了口气,右手拇指在下唇瓣上狠狠的挤压,心里想着是,认识我?这辈子就没想离开我了? 有趣,真有趣,他家年年果然认识他,那么不如多多期待一下才有意思。 他满意的舔了舔下唇,在慢慢腾腾的回了属于他和张何年的卧室,而这边处理食材的张何年显然不知道贺柏心理的一系列变化。他处理完食材之后,就准备回自己房间休息,结果一打开门就看见偌大的床上,睡在最里侧的被子隆起了一个鼓包,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张何年皱了下眉头,他现在不太想要和贺柏睡在一张床上,所以他就准备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开,去卧室休息。 贺柏是谁啊。那么机警他能听不出张何年想要离开? 那肯定是不能的。 于是,他就假装自己犯病,了起来,一边还配合着全身发抖。 其实自从和张何年在一起之后,贺柏就很少受到鬼怪们的骚、扰,没了那些鬼怪们的骚、扰,贺柏就很少感受那些东西的爱恨情仇,因为不用感受,他就不用改共情,不用共情他就很少犯病。 所以现在贺柏完全就是装的,他装起来也很熟练。张何年果然因为听到他的动静,犹豫了一下,还是疾步上前,搂着贺柏的上半身轻轻安抚:“没事啦,没事啦。我在这里呢,别怕,谁也不能伤害我家大宝贝儿。” 贺柏听到张何年这温柔的安抚声,嘴角微微的勾了起来,他想他就知道他家年年舍不得他,但他也有点舍不得他家年年为他着急。所以在张何年安抚了他大约两分钟左右,贺柏就自动减弱,还很有心机的往张何年怀里钻了钻,小声叫道:“年年,年年。”那弱小,无力的声音,惹得张何年心疼不已。 张何年抱着他,让他更好的依偎在他的怀中,轻声的拍动,让贺柏感受到他的存在,贺柏渐渐的就在张何年怀里睡了过去,而张何年因为感受到贺柏渐渐停下来的不安,也慢慢的跟随着贺柏的呼吸睡了过去,两人一睡睡到了八点多。 张何年睁开眼睛的时候,外边的天黑的已经不能再黑了,贺柏似乎感受到他的动静,揉着眼睛懒洋洋的问:“几点了?” 张何年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一眼,才道:“现在七点半了。” “七点半了啊。”贺柏在张何年的胸口上蹭了蹭,才慢悠悠的说道:“年年晚上吃什么啊?” “吃你。”张何年回答的心不在焉的。 贺柏却高兴的勾起了嘴角,“吃我?好呀,那吃吧。”他伸出手指戳了戳张何年的胸口,有些期待的说:“我们也将近两个月没有运动了,要不晚上来一发?我听说男人长时间不运动一下,那方面会不好。所以,来嘛,来嘛。” 贺柏发挥儿小妖精的缠人功力,甚至起来亲吻张何年的下颌,用甜腻腻的声音说:“哥哥,你真的不想和我春风一度吗?” 张何年抬手揉了揉他的软发,淡淡的说:“别闹。”就推开贺柏,不顾贺柏哀怨的小眼神说道:“我可饿了,要去吃饭了。” 贺柏斜靠在枕头上,翻着白眼说:“你还真是不解风情啊。” “风情是什么?表示我不懂,我就知道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所以,我先去吃饭了。” 贺柏:啧,臭男人。 嘴上这样说,到底还是跟着张何年起床,简单的去洗手间洗漱了一番,就看张何年已经去厨房忙活上了,犹豫这都快八点了,贺柏就慢踏踏的走到厨房门口倚在墙上就说:“哥哥-人家不想吃油腻腻的东西。” “知道。”原本张何年还想晚上吃点好的,荤腥的。但现在他自己都没什么胃口了,索性就调了两个素菜,烙了几张薄饼,在拌一个蔬菜沙拉,就吩咐让贺柏把东西端上桌。 贺柏嗅着高压锅里那些已经卤的差不多的鸭脖啊,鸡翅啊,对张何年说:“你不弄出来一点吃吃吗?” “你不是不想吃荤腥的吗?” “这,多少要来点味道啊。” 张何年毫不留情的说:“可别吃了,明天脸肿,而且明天你不见自家经纪人啊?” 贺柏好不心虚的说:“没事,那天见都行。”显然为了吃,经纪人什么的都可以丢了。 张何年把调好的黄瓜丝和胡萝卜丝放到薄饼上卷好递给贺柏道:“你都快两个月没工作,没见经纪人,消失那么长时间,你家经纪人不崩溃吗?” 贺柏咬了一口,就被薄饼里面清脆和酸甜的口味征服,他毫不犹豫的说:“没事,我有钱,我一年就挣几十亿。” 张何年:特么忽然想揍他怎么破? 这种炫富的人正讨厌。 贺柏完全不知道张何年想要揍他的心理,还不忘火上浇油的说:“年年,要不我上交工资吧。我把我的钱都给你,你随便花。” 张何年颇为嫌弃的翻了一个白眼,“哪还真是谢谢你啊。” “我们两个谁跟谁啊。”他又吃了一口蔬菜沙拉,发现里面有姜丝,就暗搓搓的挑出去说道:“要不,我们两个结婚吧。名正言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