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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意识到自己对笑笑反应有点过了,松了松手劲,轻声问:“那你告诉小姨,爸爸什么时候带回了……那个阿姨?” 嘻嘻凑近我,捂着我耳朵悄悄话般地说着“秘密”: “以前妈妈不在家的时候,那个阿姨就有来陪我们玩儿,爸爸还说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嘘,小姨,这是秘密哦!” 卧槽你*,高凌风! 我马上把自己锁进房间里,给高凌风连拨了五个电话,才接通。 “高凌风,我没打扰你的好事儿吧?” “南乔,你说这话什么意思?一大早的,吃炸药了哇。”高凌风懒懒的语气,还无所谓地开着玩笑。 “哼,那个女人怎么回事?”我没句废话,直接质问。 “什么……什么女人?” “你别装傻了,你对得起我姐么?有本事做,没本事承认?童言无忌知道么?”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 “她妹,既然你知道了,我也就不瞒了。我现在一个人,这也不犯法吧?” “你!” “我什么,我还想接着睡。” “大清早的,这谁呀?不会是哪个小烧货吧?”那边隐隐传来一声娇滴滴的女音。 “挂了,挂了。”高凌风不知是心虚作祟还是怎的,急匆匆便挂断了电话。 我持着还在忙音的手机,“嘟、嘟、嘟……”的机械声音有节律地一直响着,就像是一个无果的结局…… 心中怒火熊熊燃烧,不可遏制却又无可奈何的无力钝感,连讨个公道的借由都站不稳。 这世上,有时候并没有公道可言,有人尸骨未寒,有人却早已埋葬过去。 ? 冷静过后,又与高凌风交涉过几回,关于嘻嘻笑笑的抚养问题。 我不愿意,相信南卉知道以后也不会愿意,嘻嘻笑笑跟着这渣滓生活,往后日子还那么长,不知会遇到什么差错。 我擅作主张,瞒着冯雪梅,决心让嘻嘻笑笑的生活完全从B市迁移到C市,这暑假就当个过渡,往后等冯雪梅和她俩相处一段时间,再慢慢道出这决定。 高凌风自然是高兴地接受了我的提议,恶人嘴脸,如同甩开了两个包袱,甚至没忍住吁了一口气,自是察觉不妥后,便急忙补充道:“抚养费我会每个月按时打的。” “不用。”我拒绝道,纵然如此,抚养嘻嘻笑笑的负担自然会落到我的肩上。 这期间,我又回了趟天麓首府去取东西,恰好碰见江拓在家。 我与他之间,到了这个程度,已经无力挽回什么,自然没有什么话头多说。 只是感念他在南卉出事的时候真的帮了很多,我还是态度柔和地与他打过招呼,随后便进了房间拿东西。 没过片刻,待我出来准备离开之前,江拓坐在沙发上,叫住了我。 我走过去伫立在一旁,并没有坐下,却瞥见他置在茶几上的一份文件。 他略微向前倾身,两指将那份文件向我这边推了些许过来,哑声道:“我签了。” 没有预先的告知,我还是不免怔然了一瞬,随后才倾身拾起了推到面前的那份离婚协议书。 白纸黑字,双方的名字赫然,宣告着这段无疾而终的婚姻,终是走向了末路。 “谢谢。”我攥了攥手中的这份协议书,挪动了一小步,却没有立刻离去。 也许这一走,便不大有机会再见,这一刻,情绪还是莫名地复杂起来,不是那么轻轻松松的解脱感,似乎还夹杂着一丝歉然。 江拓听后,原本有些绷着的身躯,松了松劲,无奈笑着说:“谢什么。” “所以,我能问,是她吗,学生?朋友?还是哪拣的妹妹?”江拓抬起头盯着我,语气仍显不甘,固执地想要一个答案。 我没有直接回答:“江拓。” 两人在如霜的气氛里,默然对视了一会,已然道尽了一切。 “再见。” 我说完之后,便挺直着身背,提步往大门而去。 “所以,连问都不能问了吗!” 到这里,便是我和江拓的结局了,对我而言好像已经挺完美的,可也犹如鲠在喉般的微微刺痛,他永远也得不到最后一个问题的答案,那个所谓的答案,将永远腐烂埋葬在这段不再续存的关系之中。 纸终归是包不住火的,冯雪梅还是在无意间得知了我和江拓已经离婚的事实。 表面上,她的反应看起来着实有些反常,我以为她会歇斯底里的大骂我一顿,亦或是捶打我一顿,但是没有。 许是因为这件事,已经是法定的事实,这是冯雪梅没法改变的。 又或许是,南卉的离开已经耗尽了她几乎全部的心力,她再也提不起劲应付我了。 冯雪梅只哀哀地叹了口长气,似乎追溯起遥远的平生,恍恍惚惚道出:“早就知道……早就知道,这就是我命里的劫数啊。” 自此,冯雪梅便更如一盏枝头上被霜打了的残红,她的状态时好时坏,摇摇欲坠。 表现在身体上,便是血压的不稳定,以及高血压带来的一些并发症状。 我不大放心,一边请人帮忙顾着嘻嘻笑笑,还要时常担心冯雪梅的身体,怕一不留神就有个万一,而自身极少的睡眠对抗着强撑的身体,各种纷杂交融交织在一块儿,简直承受着无法言说的心力交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