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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阿哥脸上的伤看着吓人,毕竟划伤了,淌了不少血。康熙仔细看了好一会才道:“幸亏天冷,这要是在夏天伤口不易好,碰着眼睛、又或是破相了可怎么好。” “汗阿玛!我又不是姑娘家,破相就破相呗。”胤禔本人倒是毫不在意,还替胤礽开脱:“我和太子就是打的太认真了,一招没收住,这才砸我脸上,没事的!” 你倒是大度,康熙心中略怀疑太子,却不好直接说。只是心疼的看着长子这张脸,体体面面的俊小伙,还没娶媳妇呢,破了相可怎么说。 还有,万一外头人知道,人家问“大阿哥怎么破相了?” 答曰:皇太子打的。 这成什么了,传出去岂不是在说胤礽暴虐,连自己哥哥都打。 康熙怀疑什么? 他就是怀疑是不是胤礽听了索额图什么挑唆,对兄弟们有什么看法。索额图那个人他是知道的,在外头略有傲慢,动辄对人喊打喊杀也不是没有过。 他倒没有怀疑胤禔,因为如果真是有人挑衅,胤礽不会是那个反应。这个儿子他从婴儿开始就养在身边,知子莫如父,胤礽不是个能吃亏的性子。他沉默不语,甚至有些惶恐,只能证明他心中理亏。 可现在,不止胤礽说是意外,就连胤禔这个苦主也说是意外。康熙也有点息事宁人的念头,又再三确认大阿哥的确没伤着眼睛,而额头侧边的伤,在他这个年纪也不会留下疤痕。 太医被皇帝逼着赌咒发誓,一定能让阿哥脸上不留疤,绝对、绝对不会破相。 “保清一向有分寸,我听小五说,打布库的时候,他对弟弟们一向点到为止,不肯用全力。”太皇太后的声音很低沉,康熙坐在炕边听祖母说话。 “保成呢,上次和你说想去给仁孝皇后祭祀,”老太后道:“你没答应,他许是心里难受。小子们凑在一起,又是打布库,一来二去就打出火气也不奇怪。管着太子教养是应当的,可也不要管的太细。” “……孙儿就是想,当年我和哥哥弟弟们也没有这么打过,怎么到了他这,居然给兄长打的满脸血。”康熙叹气,他现在才算是理解,为什么太皇太后不赞同给大阿哥早早封爵。 太皇太后苍老的声音带着笑意:“福全从来没和你打过,你要打布库他都找借口让开。常宁总是惦记着逗隆禧,小时候不都是哈哈珠子和谙达陪着你。” 君臣名分早定,康熙的兄弟和保清、保成哥俩完全是两回事。早早封爵,还有索额图和明珠在里头裹乱,天知道会怎么样。 康熙揉揉额头:“他们小时候总怕他们养不大,等养大了才发现,操心的日子还在后头。” 延禧宫里,惠妃正搂着儿子大哭:“我可怜的儿子,凭什么他打了人,皇上连句斥责都没有!你就不是皇子么,我可怜的儿子。” 听的胤禔实在是哭笑不得,他屏退左右,在惠妃耳边说了几句话。惠妃不哭了,她拿帕子拭泪,和胤禔的目光对视,她佯装“狠狠”的点了点儿子的脑袋,嘴角露出些笑意。 她儿子没吃亏她就不哭了。 毓庆宫里,胤礽将侍候的人都赶了出去,自己扑倒床上,委委屈屈的想哭。他揉揉自己的肚子和肋骨那里,估计都青了。可是汗阿玛只关心大阿哥,对他半点嘘寒问暖都没有不说,还用那种眼神看他。 汗阿玛怀疑我是故意的,太子趴在床上,他打了胤禔,可胤禔也还手了。大阿哥的拳头和自己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打的胤礽可疼,然后胤礽才没发现自己扳指砸裂了,一气之下朝胤禔的脸砸了过去。 太子蹬着床铺,可汗阿玛就看见了大阿哥的脸受伤,却不关心自己是不是也挨了打。委屈透了! 过年的时候,胤禔还带着帽子,大家有致一同的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结果搞得康熙更满心爱怜,他心疼太子不假,可是也没有将其他儿子、特别是长子当成草芥。 他希望他们兄弟和睦,携手同心,不是希望看着太子将其他兄弟不当人看。不过,看胤禔和胤礽站在一起说话,似乎也无甚芥蒂,或许真是自己想多了。 等过了年,二月末选秀,到了三月初的时候,胤禔也摘了帽子,果然没留下什么伤疤。季兰对此评价:“看来可以体面成婚喽。否则让新娘子看见头上有疤,万一嫌弃你怎么办!” “啧,我才不在乎呢。”胤禔道:“我的福晋一定不会那么肤浅。” 三月中旬,康熙皇帝下旨,将吏部尚书科尔坤的女儿伊尔根觉罗氏指给大阿哥为福晋,五月二十六成婚。令礼部侍郎阿拉木为赞礼大臣,陪同科尔坤来到乾清门东阶下。 阿拉木宣旨:“今以伊尔根觉罗氏,科尔坤之女作配与皇长子胤禔为福晋。” 科尔坤喜气洋洋的领旨谢恩,阿拉木和同僚都来恭喜,明珠在旁边也是一脸笑容。 第55章 结婚就是折腾 关于皇长子的婚礼, 内务去年就准备好了一应服装、器物,人员等等,按照流程,皇帝下旨之后, 内务府就派人护送秀女回家, 然后有精奇嬷嬷负责照料秀女。 此刻开始, 准皇子福晋就不能轻易见到外人了, 包括自己的阿玛、兄弟在内的男人, 自然更不能见。从这天开始, 准新娘只在成婚当天露面即可。 同病相怜, 整个婚礼胤禔也只需要露面两次:小定礼的时候作为准女婿去拜见福晋的父母, 然后就是结婚当天作为新郎官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