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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胤礽,你绝对不要再妄图起复。朕更不会玩什么“立皇孙”这一套,你死心罢。 第225章 今天居然是星期六! 郑家庄的府邸还没有修好, 康熙下旨之后,内务府紧赶慢赶也只是修好了两个院子,一家子勉强能住进去。说是要预备得寿成婚,内务府又加紧赶工, 满目所及都是仆役劳工, 还有遍地的土木砖瓦。 此处之破败, 与当年毓庆宫之奢华, 何止天上地下之差。 “王爷小心, 这地方还没修好, 得看着脚下。”内务府官员殷勤的引着胤禔穿过甬道, 嘴里还不停介绍道:“皇上的旨意, 虽然得寿阿哥在宫里阿哥所成婚, 但这边也得修出院子。” “嗯。”胤禔应了一声,也不多话。出甬道的时候,他站定看着院子里各处干活, 一时间竟然想起了当年他去关外将军府探望萨布素的时候。 “今儿奴才们听说王爷来宣旨,就没有大动工, 若是您来宣旨却弄得满身尘土,就是奴才们不会伺候差事了。”内务府这个官儿倒是很会巴结。 落难凤凰不如鸡, 胤禔瞧着这一片嘈杂狼藉, 问道:“二阿哥住哪个院子?赶紧带本王过去。” 胤礽住的这个院子, 现在是没法算高墙圈禁,但也有外墙。墙上只留一门一洞, 院子里的人若是有事, 譬如病了, 就拉响铃铛,而后负责看守的侍卫禀告领侍卫大臣, 还要通知宗人府的简亲王雅尔江阿,之后才能放太医进去。 胤禔今儿来是奉旨,早和简王打了招呼,所以才直入这里,无需内大臣侍卫等陪同。 打开门的一瞬间,胤禔看见坐在院子树下的胤礽扭头看过来,眼神里全是惊诧与……渴望。在毓庆宫的时候,胤礽也会带着儿子们去景山、或者随驾出巡,亦或是在宫中长街骑马射箭。被困在一个院子无法行动,对胤礽而言,不啻于酷刑。 “你?”胤礽一愣,“你怎么会来这……汗阿玛叫你来的?”他脸上因为激动而浮现潮红,“我能从这出去了!” 胤禔看着他不说话,一息的功夫胤礽就明白了,他失落地坐会树下,没有希望出去……没希望了。他坐了下去,太监们却马上进去将二福晋和侧福晋李氏请了出来。 “皇上口谕,朕为得寿赐婚,也叫你们做父母的知道。”胤禔按照康熙原话复述道:“姑娘是辉发那拉家的,阿玛是护军参领罗多,亦是功臣。得寿的婚事在宫里阿哥所办,而后再来行礼。” “遵旨。”胤礽带着一家子行礼,趁这个功夫,胤禔看了一眼,之前康熙一怒之下把胤礽全家都从宫里迁了出来。但得寿和弘晰依然在宫里读书,他们哥俩也住在宫里,弘晋却跟着迁到了这边,这孩子如今算是失学了。 胤礽听口谕的时候,就算快速在脑子里想,这个护军参领罗多是谁?直到口谕宣完了,他才从记忆角落里翻腾出这个名字,这是西征时候的功臣。得过汗阿玛嘉许,胤礽记得很清楚,罗多是镶蓝旗直郡王门下,皇上居然将他的女儿许给得寿。 这门亲事倒也罢了。 “罪臣胤礽代得寿谢汗阿玛恩典,还望大哥代为禀告。”胤礽脸上的表情有些怅然,“日后得寿还要请大哥看顾一二。” “……你自己也要开解他。”胤禔只能这么说。 长了眼睛、脑子清楚的人都能看出来,皇上最近的一系列举动都是冲着废太子来的,而八阿哥似乎完全被忽略了。 当事人胤禩的心情就更复杂一些,他从未如此清楚的意识到,在汗阿玛心中,哪怕二阿哥被废了,他的危险性也高于自己。所以汗阿玛要对废太子更加严格管束,至于自己,则完全没有更多被关注的价值。 似乎皇上觉得,褫夺了自己的爵位,自己就毫无还手之力。自己没有被重视的价值,这就是皇上的看法。胤禩觉得很可笑,他孜孜以求的无非是汗阿玛的看重,自己站得更高,可到了这个份儿上,自己做了那么多,皇上也好、直亲王也好,他们轻飘飘的无视自己,动动手就能将自己的努力毁掉。 “阿哥,您也要看开些。”何焯劝胤禩,口已说干:“为今之计,您只能等。等这事的风头过去,皇上觉得您当初只是一时糊涂,这才是东山再起的机会。” 之前胤禩和阿尔松阿搞得小动作,何焯不是没感觉,胤禩曾经问过他“此刻若是能将直亲王打落在地,当如何处置?结果又当如何?” 何焯当时是这么说的“那得取决于皇上怎么看待。”言下之意,他不太看好。所以胤禩后来就没有和他提起过,而是选择和阿尔松阿,以及安王一系的国公们偷着办。看着此刻八阿哥的样子,何焯想起了前几天的对话。 “八阿哥被人夸为人质朴,又说他礼贤下士,风度过人。润千怎么看?” 王鸿绪以年老为由,请求辞官归乡,康熙已经准了。自万斯同死后,明史草稿几近完成,王鸿绪将其中一份留在京城,而另一份带回乡,打算回乡再行修订。 出人意料的是,王鸿绪走前,居然托人给何焯带了份帖子,请他过府一叙。大家都算是江南人士,过去也有交情,何况从何焯师承徐乾学开始算起,彼此间恩恩怨怨说不清了。既然人家临走前想见一面,何焯考虑再三,没有将这个事告诉胤禩,他就去了。 然而不止王鸿绪在等着他,成德居然也在,何焯就觉得此次大约是宴无好宴。在酒桌上,成容若就抛出了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