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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于在这本应挺谨慎的时候,容菀汐却是“噗”地笑出声儿来。 …… 子时之后,漪澜宫内、未央宫里,皆是夜深人静。容菀汐到小书房里去,没敢点油灯,而是找出了一根蜡烛点燃了,给皇上留了张字条。也没有时间收拾行装了,只在梳妆台下拿了银票,便熄了蜡烛,等着初夏找过来。她让初夏仔细着些,看到前院儿正殿亮起了烛光,便是要走了。 小康子和莲心在西配殿里睡得香甜,容菀汐和初夏蹑手蹑脚地顺利出了漪澜宫。沿着墙壁走,躲避着巡逻的侍卫们。只要到了御花园里,她们就安全了。因为有树木花草的遮挡,即便有侍卫们巡逻,却也比现在好藏身些。 有了之前深夜出逃的经验,这一次显然比上一次更为顺利一些。不能说得上很轻松,但最终却也还是没出什么乱子的到了北宫门附近。可宫门外的守卫,在夜里是最谨慎的,容菀汐总不能把他们都迷晕了。若是有歹人趁机进宫作乱,可如何是好? 因而只能轻声扫了下自己的太监衣服,指了下初夏腰间的漪澜宫腰牌,示意她直接用腰牌出宫。初夏是胆子大的,腰牌是自己的、她也的确是漪澜宫的人,有什么可怕的?陛下夜宿漪澜宫,夜里忽然想要潜邸里的一样东西了,让她带着小太监去取来,有何不妥? 就是这般有底气,反而能成功!初夏麻痹了自己一番,便堂而皇之地阔步往北宫门那边走。 “什么人深夜出宫?”侍卫自然要拦住她。 初夏不慌不忙地拿出了腰牌,道:“我们是漪澜宫的人。陛下让我们去潜邸里取些东西……” 忽而压低了声音,继续道:“这事儿只能晚上去办,我们半个时辰便回。” 侍卫们见她的确是漪澜宫里的掌事宫女儿,这身份是没假的、腰牌自然也没假,只是说的话嘛…… 陛下向来器重漪澜宫,每日都留宿在漪澜宫,这可是人尽皆知的事儿。若是让漪澜宫的奴才去做什么不好被外人知晓的隐蔽之事,也不是没可能。因而其中一人道:“敢问是哪位公公?可否抬头让我们看看。” 既然宫女儿的确是初夏、而且陛下也确实有可能让他们深夜办事,只要把这位小公公的身份确定了,便没什么大问题。 容菀汐抬头,又忙低了头,向侍卫施了一礼。 初夏忙道:“这位公公是内务府新送到漪澜宫里的……” “陛下让他去办事,咱们还是莫要多追究的好。”初夏正经说了一句,便又开始吓唬人了。 容菀汐刚才抬头的时候,是用舌头顶着下颚外的,看起来嘴巴有些突出。只是那一眼的功夫,这些原本就不常能见到皇后容颜的侍卫们,定然认不清楚。 平日里容菀汐从北宫门进出,都是坐在马车里,初夏是走在马车外的,所以侍卫们对初夏认得仔细。但对于容菀汐,只怕是要在容菀汐穿着凤袍之时,他们才能确定这人是皇后娘娘。不然多少心里都是有些怀疑的。 侍卫们虽然觉得眼熟,但一时却也想不起来是谁。且因着觉得眼熟,反而觉得这小太监的身份没什么蹊跷的。几个人相视了一眼,显然是在交流到底要不要放人。 初夏见他们犹豫,也不催促,只是静等着,这反而让他们觉得初夏不是在糊弄人。 在侍卫们用眼神儿交流一番之后,最终的结果,自然是容菀汐和初夏一起出了北宫门儿。 出了宫门儿,容菀汐和初夏稍稍加快脚步,但却也并未太快,以免让人觉出了蹊跷来。只是让侍卫们觉得她们而的确是去办急事便罢。 直到进入到往潜邸方向去的一条小路里,在巷子中,容菀汐和初夏才快跑起来。路上却也不忘躲避着宵禁巡逻的侍卫们。让他们看到了,亮出漪澜宫的牌子,自然没什么麻烦,但只怕这些人会热情到要送他们到潜邸去。自然也是为了确认他们的确没说谎。 多一事不如省一事,自然还是谨慎些、莫要和这些宵禁的侍卫们正面撞上才好。城中房屋街角,藏身之处有很多,容菀汐初夏又有了在未央宫里那么不好藏身之所的藏身经历,这次做起来,则是游刃有余。但因着京都城大,即便她们走了最近的一条路,却还是花费了不少时间,才到了城门外。 京都城门外的这些守卫是没什么大用处的,因为即便他们 遇到什么不测,在城中巡逻的守卫也是会发现的。而且就算有什么歹人进入,以京都城内的宵禁侍卫们的本事,便足以应对了。且就算巡逻的侍卫们不行,那歹人却也进不去北宫门。 容菀汐和初夏躲在墙角,等着一批巡逻的守卫们走过去了,这才吹出了醉梦长。 不多时,城门守卫兵士便都倒在了地上,会周公去了…… 容菀汐快步上前,拿出了一个兵士腰间的钥匙。趁着巡逻的守卫们没过来,开了铁锁,和初夏一起用力将城门推开。快步往肃城方向跑去! 因为往肃城方向多林木,便于藏身。也因为,距离城门口儿最近的树林,就是在通往那个肃城的方向上。 容菀汐和初夏一路靠腿飞奔,着实辛苦。在她们刚躲进树林里之时,就听得城门口儿隐约有一阵喧闹之声。但这些巡逻的守卫们却并未把注意全放在城外,反而是将最多的谨慎放在了城内。因为逃出去的人不管是谁,左右他们是猜不到的,而且想要逃出京都城之人,也必定不是京都中的显贵,至少不是未央宫中的显贵。所以其实即便有妨碍,却也比不上跑进去一个刺客的妨碍来得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