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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眼可见地,陆续有人化作光雾退场,被暂时提高地频率层层下跌,又一次形成了声势浩大的流星雨。 难道只能这样了吗,我们真就一点方法就没有了吗? 他们本能地意识到,这次的遇见不会有下次,这本就是一场绝无仅有的机遇,跟还可能看第二遍的文本不一样。其次,他们也发现了这次情况的特殊,不详神话的文本在他们脑中已经完全是疯狂文字的模样了。 这是极为危险的信号,也许从此以后,他们将不再有以前那样的解读机会,解读难度和风险都会大幅提高。 我能感觉到,现在是一个关键时刻,如果我们失败,我们将会错过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我们将会错失一场命运,所以各位,请不要轻易放弃,现在才是拼命努力的时候,别再藏私了,现在发生的事情关乎整个星球,关乎你我的命运! 皇帝站了出来,宣告还强撑在场的人们。 没错,一定有什么东西被我们忽略了,昆仑在天上,而我们去不了天上,是事实,那么我们就要去想不去天上也能找到昆仑的方法!梅莎突然跳起来发言。 他们其实根本没有身在彼此能看见的地方,只是可以彼此听见声音而已,这个超高频的世界里,交流已经无所谓距离,他们好像在以一种名为心流的东西在交流,效率高到吓人,而同时也无法隐藏自己対于他人的 简直就是【无私者】的空间!人人大一同! 说的没错!现在的问题是我们只有关于昆仑的地理描述,而这地理描述,根本対应不上星空啊。 书翁急道。 抬头一看,且不说哪哪的疯狂,谁能在星空上找到血红的河流【赤水】?其他的地方也対应不上去,想锁定昆仑的位置,太难了! 他们接着高强度头脑风暴,又想了一大堆方法,但不到几秒又马上自我推翻。想不到啊,星空这么大,光说几个位点,怎么可能锁定得了哪里,最少也要八个位点吧。 就在这时,一直望着天空沉默的谬丽转头看向了同样沉默的画家。 伦德,我忽然想起了你之前画的那幅人体图。 画家顿时一愣,双目瞪得极大,身体发颤,然后立马顿下画起了《内经图》。 対啊!我怎么没想到啊,皇帝神话不是一直在说吗,人体是什么?当时众人目睹到的女娲又是何种的姿态! 他的大脑好像已经蒸发了,眼耳鼻口都冒出了烟,然后手却还在极速画画。 比之前那幅人体图更为精确的图出现了,他完全没想到注意到,这一次他居然无意间把人体上的地位都点了出来,这使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在这里!昆仑要在这里找!谬丽盯着人体图,当场惊呼。 画家比她还要激动,喊道:人体就是宇宙!人体里面映照着宇宙啊!昆仑在天上,但我们没必要非去天上找昆仑!昆仑的地图在人体里面,我们的人体里面就有昆仑啊! 他几乎疯了,说话开始语无伦次,可是谁都不在意,惟有震撼以及更上一层的震撼。 皇帝神话,他们都知道里面着重讲了天地人的道理,天他们大多以为是天空,或者更大的什么象,今天画家这么一说,他们才猛然意识到,天不是天,天是宇宙! 天地人分别是什么,天是宇宙!地是人体!人是人! 全部都是対应的!都是一样的结构设计! 意识到这一点后,他们直接疯了大半的人,可是还有一个问题。 我们发现人体是昆仑的地图了,但是接下来该怎么找呢?不可能人体就是昆仑吧。 谬丽提醒道。 而画家也确实卡在了这里。 地上的人体图复杂奇诡,尤其是多出来的点点笔墨,太奇怪了,即使知道人体対应宇宙,但然后呢,人体里面也不好找啊! 这时,皇帝奥古斯都回过神来,从虚空忽然走到了画家谬丽身边,嘴中喃喃自语。 光靠我们,肯定是找不到的,我们的积累沉淀还远远不够,思考也没有不够。 可是即使如此,我也想抓住您说的那份【缘分】。 这个人在说什么?画家和谬丽同时愣了一下,接着又听见奥古斯都说:那位偶尔会仰望星空,每一次视线都会定在一个方向。我每次遇见,心中都会认为,那个方向対那位来说,一定意义非凡。 不记得是真实发生的事情还是我自己的幻想了,我总记得,那位曾经说过一个特别重要的位置,说的时候视线却是放在自己身上。 画家、谬丽等人同时瞪大眼睛,心跳快得炸裂。 只见,奥古斯都跪在人体图旁,动作充满敬畏,然后缓缓地指向了一个位置。 人体的这个位置,就是昆仑。 皇城温室内。 他们应该是真找到了。 邢远感觉自己松了口气。 他们一步又一步靠近真知的过程,让他实在是深有感触。 恍惚间,他又想起了穿越前那天的事情,当时自己满心都是论文,每时每刻都在高强度地自我辩论,像跟自己进行着盲棋対弈一样。当时,自己心中是否也曾产生过那么一些想法。 不够,只凭自己目前的知识,还不够写完这篇论文,概念还不够准确,逻辑也不够精准,逻辑链的顺序不対,可是我没办法用语言写出来,因为语言的表达总是线性的,我想说的东西却是立体的,要用线性的逻辑刻画出立体的思想,是否可能?还是说,我太钻牛角尖了,这本来就是做不到的,我陷进了语言的谬误幻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