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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问题!”我说:“你给我开张假条,我去帮你找李世勇!” 田老师对我的话将信将疑,千叮咛万嘱咐,说我就算找不到他,也一定要在中午之前回来。我说您放心吧,我肯定找得到他。 田老师又问我:“吃早饭了没?先吃点儿吧。” 我说:“网吧早上七点下机,我得马上过去,不能迟到了。” 田老师找了个塑料袋,把她自己包的包子和蒸熟的鸡蛋打包好了给我:“饿了吃!”我心里有些感动,一下子想起了许多田老师的好来,刚才真的不该那么调戏她…… 李世勇不可能凭空失踪,我得先会网吧去看看。 从网吧出来,到回到网吧,前后还不到一个小时。我回去的时候,那个女网管依旧在那里对着电脑屏幕发呆,穿黑色丝袜的大腿无精打采地晃着。我直接上楼,找到昨晚开的机器,打开qq,找到李世勇,向他发了一条信息: 你跑哪去了?半夜上网吧的事儿被田老师知道了,收到回答! 打完字,发送。只听见旁边机器的耳机里传来一声微弱的“滴滴滴”声音。我一下子明白了:昨晚上李世勇还没下机呢。 这个傻@逼……到底去哪了? 我赶紧坐到李世勇的位置上,打开qq,看看他做完到底因为什么,忽然就跑了? 李世勇的qq,只有两个对话窗口,一个是我的,一个是一个叫“小猫咪”的。 不是我不照顾你隐私啊,实在是迫不得已。 我往上扒两个人的聊天记录,发现李世勇和“小猫咪”最初的聊天记录是上个星期日的,俩人还在互相打招呼,说些不痛不痒的话,越到后来就越让人脸红心跳。昨晚上,小猫咪上来第一句话就是“想你啦!”然后李世勇试探性地回了句:“我也想你了。”然后小猫咪:“自己一个人睡,好怕怕。”李世勇说我给你讲故事。小猫咪说要抱抱两个人扯了半天,最后约好了一个地点: 如归旅馆,二楼203房间。 卧槽。这不是昨晚我和绿毛妞去的地方么? 我回忆了一下,而且他住我们俩隔壁! …… 昨晚的叫@床声声难不成是李世勇…… 我擦这小子命这么好! 我嫉妒地要死。心里甚至有种坑他一把的冲动。凭什么,都是高中生,我就只能日五指姑娘,她就能日真的姑娘? 在我看来,我认为,对于男人来说,没有什么比在性欲最旺盛的时候日一个年轻的逼更幸福的事情了。退而求其次,就是能日一个逼,那也是死而无憾的。一旦性欲减退,哪怕日再多的逼,都是遗憾。所以,谁给年轻处男送逼,谁就是他的恩人。 然而当处男老了,就不是这样了。 给老处男送逼的女人,是他的仇人。 原因很简单,我能日的时候,你雪上加霜。我不能日的时候,你火中送炭,你是在羞辱我么?所以,这个世界上,最坏的莫过于掌握了权力的老处男。这些人想方设法地占有性资源,让更多年轻的几把没有用武之地,从而获得一种剥夺的快感。你若问他,愿不愿意失去现在的所有,包括财富和事业,甚至于爱情和健康,让他身败名裂,给十六岁的自己送去一个逼。我敢说他一定愿意。千逼易得,性欲难求。生而为人,最珍贵的便是一种极致的体验。在性欲最旺盛的时候,最容易体验这种极致的快乐。男人性欲最旺盛的时候是二十岁,女人性欲最旺盛的时候是四十岁。可惜二十岁的男人缺钱,四十岁的女人乳@房下垂。然而二十岁的男人有逼可日便好,四十岁的女人不需要太多钱。所以说,男人日逼要趁早,老妪应该吃嫩草。老女人配少男,才能成就和谐社会。 想了一堆乱七八糟有的没的,直奔如归旅馆而去。 到了旅馆二楼,我先趴在门口听了听,发现没什么动静,于是咣咣咣砸门:“开门!扫黄!扫黄打非!” 一时间,只听到整个楼层就像地震了一样,全动作起来了。 卧槽…… 楼底下有人上来了,是老板娘:“哪个王八羔子来捣乱?扫你麻痹的黄!” 我心想这下子可糗大了,急中生智:昨晚上我的房间还没退呢,于是赶紧开门躲了进去。 一进门,我就惊呆了,绿毛妞只穿了一个蓝色乳罩,一脸吃惊地看我!然后尖叫一声,把被子蒙在了身上! …… 好尴尬…… “你干嘛!”绿毛妞大叫。 我懵逼了许久,忽然想到手里拎着包子和鸡蛋:“我给你买早餐去了……” 绿毛妞也有点懵逼:“你是……昨晚上那个……” “对啊。” 绿毛妞一副特别失望的神色:“这么丑?” 尼玛…… “还这么矮?” 我心想你昨天晚上喝了多少啊,连我长多高都不记得了? 绿毛妞看了看我手里的早餐:“什么啊?” “包子和鸡蛋……” “切,”绿毛妞说:“拿过来吧。” 绿毛妞边吃边问:“哪儿买的包子?挺好吃的。” 【精心的礼物】舔值=40 绿毛妞问我脑袋还疼不疼了。我说不太疼了,又问她今早上去哪里了,怎么找不到。她说就去了个厕所而已,大姨妈来了,多呆了一会儿。 绿毛妞不喝酒,智商正常了不少,洗完脸不化妆的样子,其实也挺清纯的。她跟我说她是职高的学生,学护士专业,叫孙芳菲。然后开始吹嘘自己有个很牛逼的男朋友,叫张峰,谁不服可以“叫一车兄弟来铲平他家”。我直夸她男朋友牛逼,说自己也希望拜拜码头,结交结交这位社会大哥。【肯定的言辞】赚了100舔值。 就在我和孙芳菲聊天的时候,隔壁忽然传来了一阵唧唧歪歪的叫@床声,我听着极为尴尬,孙芳菲听着倒是没什么反应,十多分钟之后,叫@床声音停了。孙芳菲不屑一顾:“切,快枪手。” 我寻思自己是来找李世勇的,不是来找孙芳菲的,于是跟孙芳菲互相留了电话就准备走。结果一开门,迎面撞上一堵墙。 不是一堵墙,是一个人。 我向后退了一步,看清楚了:是个挺壮实的黑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