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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看到喻锦川再付钱,一边就是一箱通红的大草莓。 王乐图的眼睛都笑弯了,看见没,啥叫心有灵犀啊,这就叫啊,他刚嘴馋草莓,他老公下车第一件事就是给他买草莓,其实他根本就没和老公说过呢。 喻锦川也看到王乐图了,一笑,随后就皱起眉头。 “多冷的天,你出来干嘛啊,再把你冻感冒了!” 一离开机场,喻锦川就知道王乐图说齁冷,冻死人不是夸大的词儿,是真冷啊。 “羽绒服啊,你赶紧穿上!” 王乐图想起自己下楼干嘛来了,赶紧把身上这件当成羽绒被子的羽绒服脱了给他披上。 “就这几步路,还能冻死我?” 嘴上数落着王乐图,还是乖乖的套上羽绒服,瞬间就不冷了呢,异常的暖,小媳妇儿的贴心让他如沐春风。 围巾给王乐图缠脖子上了。自己扣上羽绒服的帽子就可以。 不用王乐图给他拿行李,也不用他拎着草莓,喻锦川都用一只手搞定,另一只手还抓过王乐图的手塞进口袋。 转过弯来恰好是风口,一股大风吹来,把王乐图的帽子吹掉了。喻锦川随后给他扯上羽绒服的帽子,把他按到怀里,搂着快步进了楼道。 还是被冻感冒了,王乐图身体底子弱,就算是喝了热汤,还吃了一顿感冒药预防,半夜喷嚏不断。一连打了十个喷嚏,喻锦川就知道他感冒了。又吃了一顿感冒药,不管用,后半夜就开始发烧。 王乐图生病可粘人了。草莓不甜了橘子不酸了吃什么都没味道什么都懒得吃,骨头疼肌肉酸,哼哼唧唧的要捏头要按摩,要陪要哄。 一说打针吊水,他就把鼻涕一擦,证明自己身体可好了,什么病都没有! 不是病毒性的感冒,普通感冒就不用过度治疗,只要不高烧不退,也不希望他滥用抗生素的。 上班时候还好一点,下了班就哼哼唧唧。 赶上周末是感冒最难受的那两天,伴着低烧,趴在床上也不想起来。 喻锦川斜靠在床头,手边有些资料文件,一边翻看着一边心不在焉和他聊天。 一边放着水果,零食,遥控器,笔记本电脑,游戏机,都是哄王乐图的。 王乐图枕着喻锦川的小腹,翘着二郎腿吃着零食,顺便在喻锦川的裤子上擦掉手上的油。 喻锦川就好像有第三只眼睛,在王乐图第二次试图在自己这条新牛仔裤上蹭油的时候,飞快的拍了下他的爪子。 把王乐图打的哎呀一声,不敢再造次。 从躺着变成趴着,下巴放到喻锦川的腹肌上。眨巴着眼睛看着全神贯注的喻锦川。 喻锦川瞟了他一眼,伸手摸摸他脑门,还是有点低烧。 “躺好。把被子盖上。睡一会。” 王乐图摇头。 “我想吃西瓜。最好是冰西瓜。” “你咋不吃人呢?” 喻锦川哼了他一声,还吃西瓜?本来是感冒,吃了冰西瓜以后那就肠胃炎了。 王乐图脖子一歪,哼! 脸贴着他的小腹,不去看他。 喻锦川扯过被子给他盖上。 “哥,你和我说话吧。” “吃了药就要多休息,说什么话呀。闭上眼睛睡觉。” 王乐图睡不着啊,他哪来的那么多觉,睡一宿了还在床上窝了这么久。 喻锦川还看文件呢,也不陪他说话。 王乐图不满意。哼,我生病了,都不看我!都不理我,算什么好老公啊。就知道看文件,看我呀! 让你不看我!让你不看我! 王乐图伸手就去解喻锦川的皮带,解开皮带,然后再给扣上。解开皮带,再拉下他裤子的拉链,在把皮带扣上。顿了顿,第三次解开皮带,在拉下拉链,在把手要伸进去来一个一阳指的时候,喻锦川一把抓住他的手。 “小坏蛋!” 喻锦川快速的把皮带扣好。 抓住王乐图的手就把他摆正,睡枕头去,别躺在我肚子上了。 摆的直溜溜的,枕着枕头,还把被子给他盖好,掖被角,把他包裹起来,对着他脑门就弹了一个脑瓜崩儿。小坏蛋,低烧都拦不住你调皮! 王乐图狡黠的坏笑。 小下巴一抬,哼,让你不理我。 喻锦川掐他的腮帮。 “生病了就别闹了,好好地,后天还要上班呢,你再不快点好上班更难受。多吃多睡多休息,乖!” 可别闹腾了。 他的体温高高低低的,一开始高烧,高烧压下去就是低烧,三十七度五到三十八度之间,明明低烧更难受,但他不睡觉就胡闹。 感冒有时候就是太累了,一个身体需要休息的信号。他好好躺着就好了嘛。非要调皮。 “你睡觉吧啊,晚上我给你做好吃的。” “你陪我睡!” “这文件我要看看,周一要拿到会议上的。” 喻锦川拍了拍他,摸着额头的手顺势就盖到他的眼睛上,让他闭上眼睛。 过了一会,手拿开,看到王乐图真的闭上眼睛了。 喻锦川松口气,靠在床头,背后倚着枕头,继续看资料。 王乐图翻个身。,本来喻锦川给他整理的像个蚕蛹的被子就抖散了,喻锦川给他拉拉被子,也没在意,继续看着资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