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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会呢?”奚水是个热心肠的人。 周泽期被他一本正经的语气逗笑,他笑完,觉得奚水似乎好像真的不懂,他贴着奚水耳朵,问了句什么。 奚水的脸立马红透了。 “没……没有自己……那什么过。” 奚水不知道怎么说,他青春期是和芭蕾舞一起度过的,朋友很少,父母更加不会教给他那些东西。 他自己好像也没有喜欢过谁,那方面的需求也很少出现,他的生活,只要有芭蕾舞,就已经很充实了。 奚水反应过来,“原来孟科文说的是帮这个忙。” “那我好像不会。”奚水帮不上忙了。 周泽期听着奚水在耳边叨叨。 “嗯。”他应得懒洋洋的。 奚水继续在他怀里叨叨。 “只是亲了一下而已,期期,你真没用。”奚水觉得这个角落太挤了,他试图挣脱出去,手刚探出去,就被拉了回来。 迎接他的又是一次强势的深吻。 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缱绻与深入。 周泽期今天的侵略性显得异常强,奚水平时已经招架不住,今天就更别提了。 周泽期咬着奚水的耳垂,奚水躲不开,周遭的新鲜空气已经被用尽,他绷着修长的天鹅颈,皮下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天鹅在濒死前的求救。 直到周泽期主动停下。 奚水急促地呼吸着,眼神都变得有些呆滞了。 像被欺负得不知道作何反应,丧失所有攻击性的小天鹅。 奚水呆呆的,“这就是帮忙吗?” 他被欺负得乱糟糟的,看起来可怜死了。 周泽期抽纸巾擦干净手指,眼神餍足,凑过去轻吻奚水的眼皮,“生气了?” 奚水摇头。 周泽期亲他这么久,他消耗了很多卡路里,他不生气,他很开心。 “那宝贝再让我亲一会儿。”周泽期又撬开奚水唇齿,这次他亲得不那么凶狠,温柔得令奚水头晕目眩。 周泽期想,用爱不释手可以形容他当下的心情。 奚水这下根本估计不出亲了多久了。 他只知道,周泽期没完没了地亲他,摸他的脸,脖子,与后背。 结束时,奚水将外套的拉链拉好,看着周泽期就要站起来,他把人一把拽住,眼巴巴地拉住,“你教我爬梯子。” 周泽期:“现在?” “等会睡觉的时候,我拿电脑出来教你。”周泽期摸了摸奚水的头。 奚水眼神流露出焦急的神色,“不行,你现在教我,我现在就要学会。” 周泽期蹲下来,直视着奚水,“为什么一定要现在?” 奚水支支吾吾不说。 周泽期直接把手伸了过去。 ! 周泽期无奈地看着快要害羞到爆炸的奚水,“过来,我帮你。” 第二十八章 奚水在这方面像刚破壳没几天的小天鹅, 羽翼还未丰满,笨拙,却又对一切未知的事物满怀好奇。 周泽期把人抵在角落, 与他额头抵着额头。 “三分钟?” 奚水睁着湿漉漉的眼, “嗯?” 见奚水不懂, 周泽期就不打算再说,他把手送到奚水嘴角, “舔, 还是擦,自己选?” 奚水小心翼翼地看了周泽期一眼。 睫毛颤得像受了惊的蝴蝶。 他伸出舌尖, 轻轻舔了一下周泽期的指尖, 眉头立马皱了起来,“还是擦吧。” 周泽期:“……” 奚水将手臂探出去拿纸巾, 刚碰到纸巾外层的包装, 还没抓住, 就又被周泽期一把按下去,狠狠吻住。 外头的人,在奚水和周泽期离开之后, 玩游戏玩得索然无味。 孟科文把玩游戏用的木棍恶狠狠地在膝盖上掰断, 然后丢在小桌板上,“看,我掰的是老周!” 吴丰翼往嘴里倒着矿泉水,“怜爱奚水一秒钟。” 张看点了眉心与两边肩膀各一次, 然后神态虔诚道:“阿门。” 他们都知道,周泽期是一个异常随性又自我的人, 这种性格恰恰在在乎的事情上会体现得淋漓尽致, 他会把自己喜欢的事物往死里爱。 哪怕他已经放弃了体育, 但为了气他爸,他能从经管又转到体院,在九成九的人眼中,周泽期这种人,像是长了一身反骨,做事不顾后果,随心所欲。 吴丰翼和他玩了好多年了,没见他喜欢过谁。 不管男的或者女的,温柔的还是高冷的,性感或者妩媚的,不吃不吃,老周都不吃他们那一套,还烦得要死。 可奚水,他有什么特别的呢?特别到老周像见到肉骨头的一条饿疯了的狼狗一样冲上去。 是特别的吧,特别纯。 吴丰翼就没见过内外反差能这么大的人。 明明长得像只高冷的小狐狸、小天鹅,但却单纯得要命。 “想什么呢?”丁河问一直发呆的吴丰翼。 吴丰翼看着黑漆漆的夜空,“我在想,老周咋还不出来?” 孟科文嘿嘿嘿笑了几声。 他和林小金对视了一眼,两人一起嘿嘿嘿。 “……” 过了半个小时以后,周泽期先出来了,他撩起帐篷的帘子,神色懒倦,脸上写满了餍足。 坐下时,吴丰翼靠过来,“老周,来根华子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