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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我们学校有几名到临江县对口支教的名额,所以我就报名来了,到临江后,经多方打听才知道阿彪在这个幸福歌舞厅驻唱,今晚我就找过来了。” 夏苇说着说着,眼泪扑簌簌地流了下来。 夏苇边抽泣边委屈地说道: “我都好不容易找到你了,你跑什么跑嘛。” 夏苇楚楚可怜的样子把安朵看得十分感伤。 第27章 歌词中的地址 安朵安慰夏苇道: “夏苇,你别急,让我们一块找。” 夏苇眼中噙满了泪水,信任地看向安朵,安朵回以她一个温暖的笑容,伸出双手搂住她,拍了拍她的肩膀。 夏苇觉得眼前这位姐姐眼神中充满了一种令人温暖的力量,是个可以信赖的人。 安朵对夏苇介绍了自己和同伴,同伴们都微笑着向夏苇点头致意。 安朵对夏苇说: “夏苇,我们也一直在找阿彪,你好好想想,最近阿彪跟你联系是什么时候?” 夏苇止住泪水,想了想,说道: “大概三个月前,那时我还没有来临江支教,我收到过阿彪写给我的最后一封信。” 夏苇顿了顿,又说道: “尽管他在信中没有留下寄信地址,但是从邮戳上,我知道他那封信就是从临江寄出来的。” 安朵焦急地问道: “他在信中都给你说了什么?” 夏苇幽幽地说: “他在信中既没告诉我他在哪里?在做什么?目前过得好不好?不过他给我寄来了一首自己写的歌词。那首歌词我现在还能背下来这么几句。” 安朵点点头,看向夏苇道: “能不能把那几句歌词念给我们听听。” 夏苇随口就念了出来: “在凄清的夜雨中/吹着寒冷的风/我是一只迷途的羔羊/忍住心中的痛..... “他的歌词以前是励志阳光的,可这首歌词却充满了哀伤,有点出乎我的意外。我就记得这么几句,其他的我记不太清楚了。” 安朵若有所思,对夏苇沉吟道: “阿彪应该是个重情有才的创作型歌手,他寄给你的歌词中,风格和以前大不相同,表达了一种迷惘的情绪,说明他目前陷入了困境。 “但是,在这种迷茫中,他还是给你写信了,证明他还爱着你。” 夏苇委屈着,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哽咽: “既然他还爱着我,可是今晚他明明看见了台下的我,却不管不顾地一个人跑了。” 安朵看着面前这个楚楚可怜的小姑娘说道: “说明他害怕见你,或者说他在目前的处境下没法和你见面。” 夏苇一脸茫然地看着安朵。 事已至此,安朵就把她们要找阿彪的事由告诉了夏苇,还对夏苇讲了是侃哥飙子仲向她们介绍的阿彪。 一听到阿彪大概率x毒,还是x毒窝点的重要联系人,不禁让夏苇打了个寒战。 夏苇心中暗揣道,他为什么要这样,我一定得和这几位哥哥姐姐一块找到他。 安朵知道这样毫无头绪地寻找也不是办法,就和大家说道: “我看这样吧,今晚注定是没有办法找到阿彪了,不如今晚大家就回去休息吧。 “对了,我们大家在一块目标太大,阿彪肯定会防备我们了。明天就我和夏苇两人过来找他,其他人就不用来了。” 赵安全、袁复生和甘甜也觉得安朵说得有道理,加上目前也只能是先找阿彪,还不到去x毒窝点采血的地步,就没有持反对意见。 特别是上次在中缅街,安朵使出来的绝招更是让他们三人想都想不到。 安朵和夏苇约好了明天两人相遇的地点,两人还互相交换了各自的座机联系电话。 大家各自散开回家。 第二天晚上八点,安朵和夏苇在幸福歌舞厅订了一个僻静的包厢坐下。 今晚两人都做了乔装打扮,装扮的洋气而时髦,和昨天晚上正规得体的形象判若两人。 两人一直全神贯注地盯着幸福歌舞厅里的一切,既盼着阿彪早点出现,又怕阿彪出现后一不留神又在她俩眼皮底下溜了。 二人的担心显然是多余的,因为今晚,一直到歌舞厅散场,阿彪压根就没有出现。 安朵觉得心里再一次受挫,暗叹自己参与的这个防艾工作的开展咋这么难嘛。 一次又一次地受挫,她不知道自己这根敏感脆弱的神经还能够绷到哪天。 可夏苇此时的心态,远非安朵能够体会,她心中的失落、彷徨,甚至绝望全部翻滚起来了。 安朵和夏苇还见证了那些阿彪的粉丝们因为最终没能等来阿彪,所带来的失落、失望、愤怒,最后演变为咆哮,有些行为过激者,还把啤酒瓶扔上了舞台。 害得歌舞厅老板赶紧出来灭火,进行道歉、安抚,就说自己也联系不上阿彪,我也是毫无办法。 最后,只有得到老板对大家给予今晚消费的啤酒全部免单的承诺,狂怒的人潮才得以平复下来。 此时的安朵,一边积极调整着自己的心态,一边还得向情绪十分低落的夏苇进行安慰。 安朵极力平缓沮丧的情绪,露出一个舒展的微笑对夏苇说: “夏苇妹妹,咱们别泄气,反正临江县城就巴掌大一块地方,今晚找不到,咱们明天接着找,我不相信这个阿彪还能上天入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