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快穿之【枕玉尝朱】在线阅读 - 忘川河畔两生花【四十四】

忘川河畔两生花【四十四】

    芙蓉帐暖,烛火蹱蹱。

    半支的窗子被人打落了,严密合实,遮住一室春光。

    帐内朦胧了两道交缠的身影,偶有女子吟哦声传来,听的人面红耳赤,筋骨都酥软了。

    黎莘只觉自己卷进一场旖旎绮丽的梦,然而身子的疼痛与饱胀,又在真真切切的提醒她。

    这是真的。

    她攀着身上人的肩膊,十指陷入他紧实的肌肉中,划出深深红痕。

    她听见男人低低的喘息声,他覆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以及他冲撞时急促不稳的呼吸。

    “阿浔哥哥,”

    黎莘呜咽一声,难忍的咬住下唇,

    “疼……”

    她更像是在撒娇而不是抱怨,两条细细白白的腿搭在他腰上,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

    圆润白嫩的脚趾蜷缩起来,她微弓脚背,足尖摩挲过他的脊背,延展出极诱人的线条。

    贺浔低下头,攫住她微启的唇,舌尖滑入口腔,勾缠住她的小舌搅动,将她所有的不满尽数吞没入腹。

    只是虽未开口,他的动作却仍是放轻许多,小心的,仔细的摩擦着青涩的花径,静待她的身体逐渐绽放。

    乳儿尖尖,顶端一抹娇嫩的粉,恰似雪团上缀了饱满樱桃,甘甜丰美,诱人采撷。

    黎莘朦胧的睁开眼,眼尾染了红,一滴珠露摇摇欲坠,鼻尖也醺了颜色,愈发惹人怜爱。

    只恨不得,要将这般可人揉进骨血才好。

    贺浔的鼻尖轻蹭过她的,在她沾了泪珠的睫上吻了吻,把那滴珠露含进口中。

    微微的涩。

    他见过她幼时的稚嫩可爱,错过她长成亭亭少女的百年岁月,现下却又失而复得,亲手促成她的花开蔓枝。

    仔细品来,心绪复杂。

    贺浔不知蒋恪是如何想的,若是他,定不会舍得把这样的她拱手相让,她又娇又软,宜喜宜嗔,竟没有一刻是让人厌倦的。

    得之,他幸。

    他伸手托起她细软的腰肢,她便拱起身子,双手缠上他脖颈,堆云似的秀发倾泻而下,密密铺散在雪白无瑕的背上。

    两人相对坐着,那处便极为深入。

    黎莘仰头呻吟,双腿颤颤,嫩笋般的乳儿轻轻漾起波澜,随着上下的涌动,在空气中划出优美弧线。

    “阿浔哥哥……唔……太深了……”

    她说话时里透着几分泣音,香腮晕染了大片的嫣色,瞳中沁出水汽,清清楚楚的映出他的面孔。

    他俯首舔舐她白嫩的颈项,修长的五指掐住她柔若无骨的纤腰,将她往自己这里又压的重一些。

    长龙直驱而入,皱叠的内壁被撑至平滑,花心软肉一口咬住那圆润的龙首,仿佛两相较劲,非要分个输赢胜负。

    黎莘听见结合处羞人的声音,夹杂着贺浔低声的诱哄,他轻咬了她敏感的耳垂,留下一丝刺痛。

    他说:

    从今往后,你只瞧着我一人,便够了。

    黎莘不觉迷茫。

    除了他,她还能看谁呢?

    她不懂贺浔莫名其妙的醋意,不知自己在混沌中造下的误会,只沉沦在他编织的情网中。

    一层又一层,密密的将她缠上,让她生不起半分反抗的念头。

    这样,倒也不错。

    她迷迷瞪瞪的想着。

    某亘:先前说过这次走朦胧派,亘想尽可能写的唯美,因为觉得这种感情还怪美好的嘿嘿嘿~

    至于红烧肉嘛,以后的世界有的是机会吃啦~( ̄▽ ̄~)~

    他说:

    从今往后,你只瞧着我一人,便够了。

    黎莘不觉迷茫。

    除了他,她还能看谁呢?

    她不懂贺浔莫名其妙的醋意,不知自己在混沌中造下的误会,只沉沦在他编织的情网中。

    一层又一层,密密的将她缠上,让她生不起半分反抗的念头。

    这样,倒也不错。

    她迷迷瞪瞪的想着。

    某亘:先前说过这次走朦胧派,亘想尽可能写的唯美,因为觉得这种感情还怪美好的嘿嘿嘿~

    至于红烧肉嘛,以后的世界有的是机会吃啦~( ̄▽ ̄~)~

    忘川河畔?两生花【四十五】(8064珠珠加更?第一更)

    贺浔竟难得的睡了一觉。ROUROUщū(肉肉屋)點℃Oм♀

    梦中春暖花开,暖阳煦日,他站在槐树下,眼前是黎莘盈盈笑靥。

    只可惜梦境太短,他鼻尖忽落了絮,挠的他忍不住发痒,伸出手要去拍打。

    这一拍,就打在自己脸上,直接将自己打醒了。

    轻轻的笑声从身前传来,贺浔蹙眉睁开双眼,正见黎莘趴在他胸膛上,手里攥着一簇秀发,拿发稍搔他的鼻子。

    想来,这便是梦中“飞絮”的来源了。

    “阿浔哥哥,你怎比我还懒怠?”

    黎莘笑着放下头发,吐了吐舌,

    “羞羞脸。”

    贺浔以为自己还未清醒,这是个梦中梦。

    他忍不住伸出手,在黎莘柔嫩的面颊上掐了一把。

    “呀!”

    她惊呼一声,撅嘴拍开他的手,委屈道,

    “你掐我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