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重生后渣攻跪求我爱他[重生]在线阅读 - 第3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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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应下,随即转身没入黑暗中。

    温宪信 步迈进府内,门内一袭白衣男子傲然的立在门口。

    看见来人,温宪脚步一顿,随即脸上那些冷酷的神色尽数消失,他语气中带着几分惊 喜,“雁飞,你在等我?”

    沈雁飞皱眉点头,一眨不眨的看着温宪靠近,“我有事要同你说。”

    温宪十分自然的牵起他的手带着人 往里走去,沈雁飞不自然的皱了皱眉,却仍是顺从的跟着他走进去。

    两人进了书房,温宪却道:“晚膳用了吗?”

    沈雁飞不耐与他 说些不相干的事,点了头直接开口道:“这次的庆功宴,我要去。”

    温宪刚还带着笑意的脸沉了下来,他定定看着沈雁飞,“是因为沈 重?”

    听见这个名字,沈雁飞脸上有一闪而逝的憎恨,“对。”

    “可凭现在的你,还杀不了他。”,温宪沉声道,语气里满是不赞 同。

    沈雁飞抬眸看他,“我知道。”

    “那你为何还要去?”

    “我要看着他是如何心安理得的享受这一切。”

    温宪眸光深处 ,抬手似乎想要去触他的脸,沈雁飞却转头避开,温宪只得转而拍了拍他的肩,“还有几日便是庆功宴,据说沈重已经进宫复命了,刚好我 准备了一出好戏,你便同我一起去看看吧。”

    *

    魏府这边,汪畏之脸色还有些阴沉,他之前在青山镇向来只有他欺负别人,还没见 过谁敢这么欺负他的。

    上一次落水的事他还没找这姓李的,这次对方居然还派人把阿青给打了,他心中正盘算着该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 教训一下这李家小侯爷。

    这时,魏夫人先迎了过来,“之儿,这是怎么回事?”

    魏夫人看着满脸淤青的阿青,语气有些担忧。

    汪畏之怕她太过忧心,同阿青使了个眼色,这才道:“阿青再回来的路上跌了一跤,父亲那边呢?有说何时回来吗?”

    魏夫人转向汪畏 之:“刚才宫里的人来传了话,说是让你父亲呆到沈将军的庆功宴。”

    “沈将军的庆功宴?”,汪畏之对于这个人名有些耳熟,他想了 想,在世家公子里的名单内找到了沈重这个名字。

    “就是沈雁飞的哥哥?”,汪畏之问道。

    只是他话音刚落,魏夫人面色骤变,语 气竟然十分严厉的呵斥了他一声,“之儿!休要胡说!”

    汪畏之一愣,心道难道说错了?可这位手握重兵的沈将军名义上确实是沈雁飞 的哥哥不假。

    魏夫人见他懵懂模样,也知他不明其中缘由,解释道:“之儿,你要记住,无论在任何地方,任何场所,都不要同时提起 这两人名字!”

    第26章 李代桃僵

    “为何?”,汪畏之不解。

    魏夫人道:“这些事还是莫要妄加议论,你只需记住为娘刚才的叮嘱。”

    汪畏之见魏夫人似乎对这件事讳莫如深,不由点了点头,看来这位沈将军同沈雁飞之间,恐怕还有不小的恩怨。

    见他点头,魏夫人 脸色总算好了些,“你父亲那边既然要出席沈将军的庆功宴,看来暂时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只是也不知是谁散播出去的流言,要这么针对我 们魏家。”

    汪畏之心中一梗,他看了眼魏夫人问道:“母亲相信那些流言吗?”

    魏夫人温柔的看了他一眼,“你是我好不容易寻回 来的儿子,我又怎么会因为这一两句毫无根据的流言就失去对你的信任?如果我连这点自信都没有,又如何担的了魏家主母的名头,那背后 之人恐怕就盼着咱们自乱阵脚,可他偏偏低估了一个母亲的爱。”

    汪畏之心中十分难受,魏夫人的话就像把刀子,一刀一刀划在他身上 ,她如此信任他,可他偏偏就如那流言一般。

    汪畏之感觉自己在魏夫人的目光下无所遁形,憋的嗓音都有些沙哑,只能慌忙回了自己房 间。

    他将自己关在屋子内,抱膝坐在床角沉浸在自我厌恶中无法自拔,他觉得这一切,除了温宪外都是个错误。

    他不该听信汪员外 的谗言,不该冒名顶替魏家独子的身份,更不该霸占魏夫人的爱,他觉得自己就像个小偷,把一切属于另一个人的人生都偷了过来。

    他 就这么坐到了天黑,连阿青来敲门都被他支开了。

    直到后窗哪里传来轻微的响动,汪畏之身躯这才颤了颤,随即他快速的下床,往窗边 跑去。

    在哪里果然立着一个身材挺拔的身影。

    “温宪...”,汪畏之低低叫了一声,飞快冲过去抱住了他。

    而当他落尽那个温 暖的怀抱时,才感觉似乎好受了些。

    “啊!死人嘞!!”

    天光微亮,京城中心便传来一道惨烈的叫声。

    一个婶子模样的中年妇 女吓得跌坐在地,菜篮咕噜噜滚出去老远。

    妇人吓的手脚酸软,颤巍巍的指着前方不知何时出现的两人来高的木桩。木桩上正挂了个死 人,他的喉咙处只有一条细微的裂缝,鲜血淌了满身,表情维持着狰狞痛苦的模样,一看就是血液流干而亡。

    木桩四周有不少挣扎的痕 迹,显然是这人被割了喉挂在木桩上挣扎着慢慢死去的。

    尸体似乎很新鲜,惨白的皮肤还带着些柔软,一阵风来,将他衣袍吹开,其中 一根裤管随风轻飘飘的荡着,竟是个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