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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完一首歌,夏清和推辞了同事下首歌的邀请,往池望身边走去。 “池望,你要不要过来?”冷淡的表情藏着几分心虚。 池望笑笑:“不用,我在这里看着你玩。” 夏清和坐在池望边上:“我还是陪着你吧。” “我真没事,你看手环不是好好的吗。” 池望扬了扬那只手,劲瘦的手腕在夏清和眼前一闪而过。 是这样没错……可是池望的表情看起来不像开心的样子啊。 夏清和琢磨着。池望不想让他看穿的时候,他也不太能看出池望的真实想法。 夏清和陪池望坐了一会,除了感觉池望的气压比较低外,没有表现出其他异样。 他提起的心稍稍放下,也许是他想多了。 他以前没谈过恋爱,也不知道池望这样算不算正常。 池望对他有很强的占有欲,这是他从和池望的长期相处中观察得出的结论。 池望喜欢跟着他,别人对他的过分靠近会令池望紧张,如果有人对他表示好感的话,池望还会陷入焦虑。 他也不会逼问夏清和什么,事实上他们之间的感情也不会因为这些出现裂痕。 焦虑不会影响彼此之间的信任,但是焦虑的时候池望的X欲会变得比平时强。 他一遍遍把人占有,或许是为了确认自己对夏清和的所有权,或许仅仅这样能够纾解他心里的焦虑。 夏清和也愿意配合他,这不是他对池望的补偿,而是纵容,因为甘愿才会有的纵容。 夏清和自己倒无所谓,融入群体或者孤独自处,他都能够接受。 更何况,在小世界里的融入群体 ,最后他要面对的是更深的孤独。只有和池望在一起的时候,这种孤独才会消散,让他觉得他不是一个人。 所以如果一定要夏清和在人群和池望中间二选一,他肯定毫不犹豫选择池望。 偶尔从同事的闲聊中,他听到一两句,似乎池望这样的感情不正常。感情太过浓烈,没有距离,人是独立的个体,但池望似乎没意识到这点。 夏清和其实很想说,并不是池望不给他私人空间,而是他不介意池望对他私人领域的侵入。 如果他哪天生气,想收回池望的特权,池望毫无反抗的余地。 似乎在外人眼里,他是被池望用感情胁迫的人,但事实正相反。池望所有的放肆都来自夏清和的默许,夏清和为池望画下一个圈,这个圈就是底线。在圈之内,他所有的肆无忌惮夏清和都接受。在圈之外,则是池望也不知道的领地。 池望不知夏清和的底线在哪,也不知道自己是否会得意忘形踩到圈外,他小心试探,步步谨慎。 夏清和其实也不知道他对池望的底线在哪,如果他知道,他会毫不保留地告诉池望,约法三章也罢,总比让池望像现在这样隐忍谨慎的好。 有池望在夏清和边上,别人就不敢靠过来。整个房间闹哄哄的,唯独他们俩这显得格外冷清。 夏清和不去玩,池望更不是那种会主动推他出去的人。 两人低头悄悄说了会话,在外人眼里显得感情很好。 一阵吵闹中,新人走了进来。研究所物资短缺,婚礼的礼服是东拼西凑而来。 女生穿着一身红色旗袍,男生穿的则是黑色中山服,看起来有些不伦不类,好在这对情侣目光缠绵,很符合婚礼的氛围。 有人弄了点玫瑰花瓣,纷纷扬扬撒向那对新人。 池望从地上捡起一个小花骨朵,插在夏清和衣服前襟。 这一幕有些熟悉,回忆在脑海飞速闪过,他失神地眨了眨眼。 “发什么呆?” “唔,没事,想起一些事。”夏清和说。 “什么事?” “我也忘了,什么都没想起来。” 池望笑了笑,心道夏清和一本正经讲冷笑话的样子比冷笑话有意思多了。 研究所共同送出的礼物是一本写了所有人 祝福语的笔记本,大家吵闹着找两个人一起读。 人群里有人说:“这肯定是找新人读啊!” “既然要读,随机一点趣味性高啊。” “那怎么随机。” “新娘新郎各自丢一次捧花,咋到的两人一起读。” “就这么办,我看行。” 新娘先丢捧花,新娘准头不错,第一个砸到了于虹身上。 “新娘的捧花砸到了于虹,于虹快脱单了!” “哈哈哈,我宣布新郎砸中的人就是于虹对象。” “大家别躲啊!” “我愿意,砸我,我愿意当他对象!” “你可躲远点,于虹喜欢的人可不是你!” 所有人都在开玩笑,所有人都知道这场玩笑里还有一个隐形的人是谁。但是因为没有任何人挑明,被开玩笑的另一人不能做出任何澄清。而这沉默又被理解为另一种意义上的默认。 除了当事人,所有人都沉浸在这种心照不宣中的快乐里。 池望沉了脸,冷冷勾起的唇角有几分嗜血的味道。夏清和看的心惊胆战,很想拉着池望先退场,但这种时候离开无疑给在场的人增加了饭后谈资,而且看起来还有几分闹场子的意思。 夏清和小声道:“池望,我们过了这一节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