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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昭昭说得轻松,说着说着,嘴角扬起来。 那搬到哪里?这里? 韩昭昭这番话仍是没有解了晓玉的诧异,继续问道。 陈子惠在屋里听这话听得清清楚楚,不由觉得晓玉这丫头多事起来,越问他心里反是越过不去那道坎。 快压抑不住的欲望是想让韩昭昭留到这里的,理智却告诉他不合适,他应当克己守礼。 两相斗争,谁也争不过谁。 于是,他把决策权交给了韩昭昭。 不过一瞬,他却感觉如同过了一天那般长,他期盼着韩昭昭说出别处不合适,留在这里的话,又祈祷着韩昭昭千万不要如他一般沉沦,不要惹得他失去理智。 他心跳动得如擂鼓一般,耳畔能听到砰砰砰的响声。 清脆的声音入他耳中:暂时先放到这里。 陈子惠的心跳得更快,手捏住桌子的一角。 他与韩昭昭还是未婚,这便要过来,实在不妥,她怎的如他一般丧失了理智,努力压住这火,深呼吸一口,待要出门,才知韩昭昭的话未完。 一会儿的时候再让他们把其它的东西搬过来,再到那边搭起个帐篷来。感觉这边比那里稳妥得多。 那边正挨着陈子惠如今住的这个帐篷,两个帐篷挨是挨着,可比起共住一个帐篷,差得可不少,没有任何逾礼之处。 陈子惠在屋里听到这话,一时间竟然说不清自己的心里是何种感觉。 怅然若失,从飘忽的云端跌落到地上,又被凉水一浇,燥热之感尽失。 又在心里暗想韩昭昭做得是对的,那事儿本就不是他现在该想的,他真的是疯了。 又想起了记忆里模模糊糊的上辈子,也是为这么一个人而疯,避过了权、财的诱惑,压抑着自己心底的仇恨,还是难逃色这把刀。 其实也不完全算栽到了色字上,身处在这个位置,又是人们口中的青年才俊,京城里追求他的贵女不在少数,他想要的话再容易不过,可他一心想着自己的大业,对她们视而不见,最多点点头。 直到遇到韩昭昭,见到她的面容,见到她的笑靥,明媚灿烂,于是,他彻底陷了进去,再难□□。 平复了一口气,他推开门出去,见到这一群人。 他站在后边,一言不发,没提灯,站在黑暗,看不清脸,给人一种阴沉的感觉。 他就这么看着韩昭昭指挥着底下的人把东西一件件地摆好,对于底下的这些士兵,韩昭昭吩咐起来也没有什么障碍,比他想象中的要熟练得多。 不过这也不是很奇怪,毕竟韩昭昭也是大家出身,下面使唤的人不会少,这些做得熟练也挺正常。 不一时,帐篷就由山脚下移到了这里,一应用具俱全。 最后,韩昭昭跟他说了一句,告诉他收拾好了,自己搬过去。 他在外面扫了一眼,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也没进去瞧。 留在他脑海中最后的印象是韩昭昭的背影,乌发过肩,被微风吹起,拂过肩膀,摇摇摆摆。 她披着月白色的衣服,淡雅素净,身姿的弧度若隐若现。 陈子惠站在外面,有了片刻,屋里的灯由亮到黑,这营地里只有最外面一圈巡逻的人举着火把转来转去,其余的地方,皆是安静。 明日还要赶路,说不定就要遇上匈奴人,熬不得夜,陈子惠也不敢在外面站太多时候,也没有多久,就回去了。 他的营帐里只有他一个人,里面空荡得很,躺在简易搭好的床上能望见窗外漆黑的天,天上挂着一弯斜月,斜月下有一顶帐篷,是韩昭昭的。 赶路赶了一天,又在时刻提防着匈奴的刺客,把握好时机,他这一天也已经累得很。 辗转反侧了一会儿,便带着这身影入梦。 梦里变换了地点,不再是荒凉的边塞,回到了京城,是在他京城里的那处大宅院中。 有些时候没回去了,蓦地见到那里头的情景,恍如隔世。 又是夜晚,一人提灯进来,不消看脸,只瞧那进屋后解开大氅的背影,便知是韩昭昭。 月白色的大氅解开,里面是杏色的外衣,颇带了些暖意。 转过身,又见到她脸上的笑,并不属于娇媚妖娆一类,她笑得甚是清纯又灿烂,但却能勾住他的魂魄。 她抱着一壶酒,走到陈子惠跟前,斟上一杯,递到陈子惠嘴边。 从院子拿出来的陈年老酒,刚温好,你尝尝。 烛光下,酒液清亮。 他的心却燥热,一把揽住韩昭昭的腰,人跌坐到他腿上。 韩昭昭一惊,杯中的酒液随着她的手一晃,差点溅了出来,她微微偏头,瞧向陈子惠的眼睛眨了眨,如同一池春水起了波澜。 身上的温度更加炙热。 那碗酒贴到了他的唇边,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万千种画面,几乎已经不受控制,偏在要将将饮下的时候,被韩昭昭夺走。 她抬起皓腕,涂抹了胭脂的唇凑到清冽的酒水边,一边是极艳的颜色,而另一边却是清亮,两相碰撞,如烈火与清水,拨动他的心弦。 韩昭昭轻轻抿了一口,他的身子不由一颤,因了这一颤,酒水有一部分顺着唇角流过脖颈。 屋里有些燥热,她的衣襟微微敞开,露出分明的锁骨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