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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山里还出这个,她很高兴的弯就就采,不一会儿就弄了一小篓子。但她采的个头较小,周围还有采过的痕迹,相信是早上有不少人采过的。 照这样看卖是不可能了,只能留着自己吃。 即使这样她也觉得很高兴,因为猞猁总喜欢叼野鸡回来,正好来个野鸡炖蘑菇。 卟腾腾 一大片枯草中飞出几只野鸡来,猞猁早已经准备好了,突然间窜出去在空中转了个圈就抓到一只。 好厉害,温来凤觉得它平时一定是偷懒了,否则以它的本领为什么一天只抓一只最多两只回来。 她接过那只野着还在扑腾的野鸡道:猞猁,我瞧着有好多野鸡呢,你为什么一天只抓一只?不如你多抓几只吧,这样才有余的炖给你吃。 猞猁甩着尾巴不动,温来凤将野鸡用柳枝绑了放在篓里,道:好吧,以后别想吃我做的东西,你这样子算什么福利,简直就是来吃穷我们的。 猞猁似乎在犹豫,终于在美食的诱惑之下动了。 因为有温来凤跟来它发挥了捕猎的本事,竟然抓了四五只野鸡。 温来凤几乎哈哈大笑了,这样的肥嫩回去有的吃了。再加上蘑菇她觉得自己这顿午饭一定十分丰盛,满足的带了猞猁回家,可是这杀鸡成了问题啊! 看了一眼猞猁笑嘻嘻道:那五只你想办法弄死,我们今天吃炖鸡杂怎么样? 猞猁很听话,上去一只野鸡一口。 温来凤可不嫌它脏,因为能被派来做福利本身就是不凡的,再加上它平时都是与他们一同用饭的也不会有什么传染病之类的。 她忙拿起鸡来接血,这鸡血也是好物啊。 整整接了一大碗的血,肉她是啥不得炖的,总得等小白回来才可以。她虽然馋,但是发现自己现在有一口东西都惦记着小白。 在血中打了个鸡蛋又加了盐与葱花之类,然后将那几只鸡都处理了,将骨脏中能吃的都取出来,再加上些蘑菇就炖好了一小盆。 而收拾好的鸡则被她放在一边了,等着明天好出去卖一卖,只留一只下来等小白就可以。 这一顿一人一猫吃的好饱,趁着孩子不在温来凤将家里的活都收拾了。这边刚收拾完已经黑了,刚关上大门准备休息就听着窗外有人一下一下的敲着。 因为她自己睡还是有些怕所以就让猞猁留下来晚上不用出去了,突然听到敲窗声一人一猫都坐了起来。 谁?温来凤伸手就将炕边的刺枪拿在了手中。 外面轻咳一声,道:是我,是我啊凤儿,你大方哥。 你妹的大方哥!刚要开骂,温来凤脑中突然闪现出温氏的记忆,这大方哥似乎是她的小白脸! 不是吧,怎么突然间来了?记得之前,要三请四请他才会过来的,每次来都要讨一顿好吃的或是要几个银钱才走。 说起这大方哥家中是有妻子的,不过却是个傻妻。他年少时家里生活不错,因此还读了几年书。后来他爹出意外死了,这日子就过得一日不如一日。后来到了适婚之时家里实在拿不出钱来,最后只能娶了个傻子。 这傻子倒是挺安份的还给他生了两个儿子,但是与傻子在一起怎么会有乐趣,所以他就盯上了守寡的温来凤。 可是这温来凤也太过邋遢了,人生得也不是很好,凑和了几回觉得失了味儿,只是隔几日才来找她或是被她逼急了才过来。 最近她突然间消停了,即不去找他连在村儿中遇到了目光也无法遇到一起。倒是瞧她越来越年轻了,不但出来时收拾的极干净脸上的笑容与身上的气质也有所不同。 这样的她慢慢吸引了他的目光,今晚和家里的傻妻生了点儿气就跑到这儿来。一来是她现在不同了,二来听说她家的小子今天没在家。 这是个绝好的机会,他忍了半天,见天黑了才过来。 滚,自此以后我与你没有任何关系。温来凤怕他乱来,将刺枪对准了窗子狠狠的道。 大方哥一怔,这娘们儿今天是怎么了,竟然对他这么狠,还说什么以后不见。她可是极喜欢那事儿的,哪会这么容易就推了。一定是怪自己多日不来寻她了,想到里笑嘻嘻的道:唉哟凤儿,别这么绝情吗,大方哥可是好多日子没碰自己的那个婆娘了,只等着和凤儿你啊你差点刺到我。 一支刺枪尖儿就刺在他的面前,差一点就刺到他的鼻子,大方哥吓了一跳,冷汗流了下来。 你疯了。他大声的道。 你才疯子,再不离开小心我下一枪就要刺你的头了。这个时候不能给他好脸色,免得以后再来找麻烦。 大方哥气得指着窗子道:你狠,不就是个豆腐渣谁稀罕你。他哼了一声转身走了,一路上骂骂咧咧的极为不服气。 这个温氏的麻烦可真不少,还好只记得这件事没有记得过程,否则我这个黄花大闺女以后可怎么嫁人。说完拍胸,而听到后面的猞猁哧了一声。 它这是在笑吗? 温来凤瞪了它一眼,道:睡觉。 猞猁又哧了一声,然后窝在炕里自己的地方打着呼噜睡着了。 真是,有什么好笑的。自己本来就是黄花大大姑娘,哼!蒙头,男人什么的都浮云了,无论是在现代还是在古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