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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还是想念自己的爷爷奶奶的,听温来凤这样讲心中自是感激的。不过他拉住温来凤的手小心翼翼的道:婶娘,以后小白会照顾你的。 温来凤拍了一个他的头,笑道:那是很久很久之后的事情了,不过现在你才是需要被照顾的人。 两人商量好了,第二天就真的去镇公所办离与白家脱离关系自立门户。 温来凤拿出了休书,而小白就亲自找了人。他们交出了一两银子,很快将这件事就给办好了。 温来凤自立了门户,而小白竟然自己写了一封断绝关系的书信。不过小白写得很圆滑,声称白氏家族竟然让他舍去养育的他供着他读书生活的母亲,这种不仁不义的事他不会做,所以与白家断了血亲关系。 这种事本是极为丢面子的事情,但是他一个小孩子身边又没大人却能当着镇公所所有人的面写下这断绝书不得不令人吃惊,再加上之前他请宴之时白家竟没一个人来,这让他们也猜这家人有问题。 不过一个寡妇失业的带着孩子,他们竟然不帮趁真是不应该。 出于同情,他们办事也快些,在晚上回去时温来凤与小白就有了自己的户籍。 温来凤觉得应该庆祝,就买了些菜回去。 小白本来想今天花的钱太多了不想再花,可是温来凤执意要买只能听她的。小白对着婶娘有着习惯性的听丛,所以无论他做什么都会以婶娘为正确的目标。 大猫这两天猎物都让温来凤给卖了,回到家做了顿丰盛的饭菜后也让大猫吃了个够。 刚吃完饭白家那对兄弟又来了,白百岁这次没有摆什么谱而是坐在炕上轻咳一声道:我和你二伯谈过了,我们昨天确实过于冲动了,所以那休书我们商量了一下打算收回。 温来凤微微一笑,一边随意的收拾着房间一边道:两位真的不用忙了,送出去的东西哪有要回去的道理。再说我已经将休书交到镇公所了,不久前独立的户籍已经办好,所以我与你们白家再无任何关系了。 什么?你你这个狠心的女人。白百岁就要动手来打。 温来凤完全不惧怕他,大声道:狠心,到底是谁狠心?竟然要将一个寡妇赶出族去,是你们狠心还是我狠心。还有,这张是镇公所的讨要书,你们种了我与小白的地现在该交出来了,如果不交出来将由镇公所出面要回。 白百年啊了一声,没想到一直听大哥的话来胁迫温来凤收回要粮食的打算,结果人家不但与他们分了家还托镇公所要回了地。 白百岁毫不示弱,然后道:你这个女人,不但离开还带走了小白,真是个贱人,不打死你我就不姓白。 白百岁说动手就动手,从一边拿过来刺枪就向温来凤身上招呼。不过因为气象他不是刺而是打。 温来凤才不会被他打中,她一闪身就出了屋子然后在外面大喊大叫道:杀人了,杀人了 她声音惨厉不一会儿就有人从屋里探出头来看,温来凤其实也怕这个男人愤怒过头会动手刺她,所以尽量躲了又躲。可是谁知道竟然一个没注意被自己绊倒在地,这下要惨了。 白百岁年纪也大了,好不容易追上才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一刺枪就打了下去。 砰,枪没有打中温来凤,她一怔回头一瞧见小白不知何时挡在了她的身后,这一枪竟然打中了小白的肩膀上。 啊小白痛得啊一声,害得温来凤吓了一跳。 她气得对白百岁大叫道:你做什么?想杀了这个孩子吗?她想也不想的站起来,使劲的推开白百岁,然后抱着小白问道:怎么样小白,你没事吧? 小白冷汗都流了下来,可是他咬着牙含着泪道:不要紧,我没事的婶娘。 温来凤从来就没有这样懊悔过,她将小白拉到一边去,然后对白百岁道:不要你为你年纪大了就可以随便乱打人,我的小白不是谁都可以打的。她说完就冲了上去,也不管什么刺枪不刺枪的扑上去就又是抓又是挠的。 白百岁吓了一跳,他可没想到这个女人会这样的疯狂。因为一时害怕竟然忘记了躲,结果被温来凤几下就给脸抓成了血渔网状。 直到有村里的妇人过来拉住她才大喊道:给我滚,滚的远远的,以后再敢踏进我家就别怪我去镇公所请人处理。还有,小白的医药费要一两银子,送不来同样找镇公所处理。 村长这时候也到了,他一听温来凤口口声声讲镇公所很是吃惊,再一瞧一边受了伤还在掉眼泪的小白就道:白大哥你这样做就不对了,难道想将咱们村儿里唯一的秀才给毁了吗? 白百岁捂着脸道:我没没有。 一边的白百年道:是他自找的,非要上来替这个女人挡这一下。 村长道:什么叫那个女人,她可是小白的婶娘。没想到这个小秀才还挺孝顺的,对于这点他倒是格外欣赏。再说大家住在一个村儿里,白家人怎么样他们是再清楚不过。 人家温来凤以前虐待小白的时候他们不管,后来她改过了将孩子教成了个秀才他们却过来想将人要回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