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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明显他喝过了酒,还没少喝。 温来凤轻咳了一声,道:这位先生,请你不要这样。 大方哥没那么容易放过她,笑得一脸贱相,道:走吧小娘子,我们回去,快活 他这样一说立刻引起了女客这边的尖叫,男客们也吓了一跳纷纷跑了过来看情况。 大方哥一见有男人冲过来酒醒了一些,小白怕他伤害温来凤过来使劲将他推开,冷冷道:离我婶娘远一点。 秀夫子也急急的走过来,道:你是谁,为何要来这里搞乱。 大方哥笑道:哟,这不是秀夫子吗,怎么连我大方哥都不认得了?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啊。说完又要去拉温来凤,可是却被她躲开了。 秀夫子有些气恼道:你竟然敢当众拉扯良家妇人。 大方哥却道:哪有,她明明已经答应嫁我做妾,是我大方哥的人,我拉她有什么不对。再说,她早就是我的人了,哈哈 温来凤气得脸通红,她终于知道有人在背后使坏了,就站起来狠狠道:是谁在背后说我要嫁你做妾的事情,是谁让你到这里来搞乱的? 本来大家还在怀疑温来凤的妇德,听她这样说立刻有种阴谋论了。难道是有人故意使坏? 秀夫子也不信温来凤会做出那种事来,她在他心中本就是个只为孩子且十分认真有才学的女人,这分明就是诬陷。 而他相信的也对,因为他相信的是温来凤而不是以前的温氏。 但是以前的温氏做过,可是这种场合下打死她也不能承认,否则会对小白不好。但是既然有人指使大方哥过来就不一定将现场这些人的身份也报上去,而且一个酒鬼吓一吓或者就不敢提了。 于是温来凤又道:你现在当着身为京官的秀夫子及镇公所所有的官员及县上的官员讲清楚,我什么时候答应做你的小妾了? 官员对于普通人来讲就象罪犯听到警察一样的感觉,所以大方哥刚刚的气焰很高现在却有点被压制住了,却还嘴硬道:就是你亲口说的,如果不跟我回去小心 小心什么,你敢当众抢人吗?温来凤毫不示弱的向前走了一步,那大方哥被她的理直气壮吓到了向后躲了好几步。 接着满脑子都是官员什么的,他也有点怕了。 来人,将温氏这个不要脸的妇人给抓去浸了猪笼。一个声音大叫后不少人涌上了楼,一瞧竟都是白家的兄弟。 很明显这是白家人搞的鬼,他们知道了她与大方哥的事情所以才要借机来对付她,真是好计算啊。 温来凤伸手就将一只盘子拿在手中,拍一声摔了对着白家那些人道:你们不要过来,要浸我的猪笼有什么证据? 开玩笑,自己竟然碰到了这种事。 温来凤因为激动手握得很紧,那盘子立刻将她的手划开鲜血不停的向下流。其实白家也只想吓一吓她然后私下商议让她放弃小白,可是没想到她这样烈性,一时间也都怔住不敢向前。 白百岁跺脚道:看什么看,将她拉走。 秀夫子大声道:住手,你们想做什么? 白百岁指着温来凤道:你们也看到了,这温氏有失妇德与人私通,如今我要拉她去浸猪笼。这是白氏族中的事情,你们管不了。 小白在一边气得直哆嗦,眼泪含在眼中却不敢掉下来。他咬着嘴唇,紧紧拉住温来凤的胳膊看着她的流血的手发呆。 她的伤好象就是割在他心上一样,好痛好痛,他从来就没体验到这样的痛。可是却更恨自己什么都做不了,不能保护自己最亲的人这让他很懊恼。 而温来凤却冷笑道:开什么玩笑,我似乎已经被白家休了,你们凭什么带我去浸猪笼。别说我温来凤和他没有什么,就算有什么也不关你们的事情。她啪一声将盘子扔了,刚刚太着急竟然忘记了。她现在不是白家什么人了他们没权利对自己这样做。 婶娘,疼吗?小白的眼泪终于流下来了,一边擦一边将手帕拿出来帮她包扎。 温来凤摸了下他的头,这个温馨的又有些悲伤的互动让大家觉得他们是值得同情的对象。 可是,温来凤知道事情还没有结束,就直视着大方哥道:这位先生,你觉得我们两个真的有事吗?希望你要考虑清楚才这样说,否则不止我去浸猪笼,你也会被带走。 大方哥这时候见一大群围着总算是清醒了一些,傻瓜才会说出那些事来。于是摇着头道:没啊,我们能有什么事,我就是喝喝多了乱说的。 白百岁大怒,明明给了他那么多银子还请了他一顿酒都答应下来了,这时候却怂了。 你你你不是在酒桌上说你们搞到一起了吗?他气极之下跺脚说道。本来一个乡下人就没见过什么世面,可没想到秀夫子做的官可以请到这么多人。 等讲出来就知道自己犯了错,这不就是当众说明是他让大方哥来这里搞乱的吗? 小白这个时候突然插嘴,冷冷道:这位先生是想利用婶娘来让秀夫子下不来台吗?因为他据收了你家孙子为弟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