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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娘叫一个小丫头为婶娘怎么想怎么奇怪吧? 温来凤还咬着筷子回答道:嗯?有事吗? 没事,只是这样的叫法被外人听去只怕会有所误会。不知可不可以换个称呼?白熙秋是读书之人,读了那么多年思想自然还是带着些迂腐的,至少对师与亲的尊敬从不敢松懈。 温来凤想了想也觉得怪,就道:叫我涵月好了。原来就是自己的名字听着应该很舒服的。 那涵月。白熙秋已经很多年没有在家中与人共席了,心中的温暖感十分浓烈,如烧酒一样让他连脏腑都热了起来。 温来凤道:我还有很多事情要问你,吃完了饭到我的房间去。 好。语气仍如从前一般,带着点点的温柔与命令。 两人一猫吃饱了小小的收拾了一下就直奔温来凤的房间,下人们就开始偷偷的议论了。 这个少女的作风实在太直爽了,竟然光明正大的将相爷带进自己的房间。两人边喝茶边说话,没有任何的不自在,温来凤抱着被子舒服的坐在床上,大猫就爬在她的身边。 她听着白熙秋讲着十四年来发生的事情,原来当年她死后顺王爷就接到了小白与南王世子萧郁南,他们加入了顺王那边的势力。 那顺王做了皇上?温来凤问道。 不,顺王爷虽然也算是个人才但他终归是害死你之人其中之一,所以坐上当今帝位的是当年只有八岁还没有封王的第五子。白熙秋淡然的讲着一切,但即使是此时仍掩不住当年他对这些人的恨意。 那太子 车裂之刑。 呃,太子妃与她的孩子呢? 太子妃被发配边疆,那孩子在途中病重而死。 好象都挺惨,不过她觉得如果太子妃活着也会更惨。 两人皆沉默了一会儿,温来凤道:这些全是你策划的吗?太暴力了吧? 是,婶娘,不涵月。当时除了将他们除去我已经没有别的追求了。他只记得恨,那股恨意只在再次见到这个婶娘时才稍稍有了一点缓解。 那顺王他们呢?其实那个顺王妃还是不错的。 他们被派了封地远离了,不过却没有兵权。白熙秋做事还算是公道的,他们毕竟有恩于他所以事情没有做的太绝。 总算还没有算是太过份,温来凤露出了笑容,道:那小南呢,还好吗? 说到他的时候小白那张板着死死的脸总算是轻松了一下,脸上却露着几许无奈道:他在家里做着闲散王爷呢,每日里也不理正事倒是活的自在逍遥。 那就好。温来凤一听他们两人没有什么变化就放了心,突然间想到自己些来的目地,似乎是来纠正小白的错误导他向忠臣进发的啊。 又想想他们刚见面这些事情也不急,见碰上不知不觉得时间也晚了就道:在这里睡吧,和以前一样三人一起。她说的三人包括那只大猫。 可是小白却站了起来,他没有理会温来凤那张看起十分期待的神情,有些无奈的道:婶涵月,我觉得这样子有欠妥当,毕竟你现在与之前不同了。 温来凤只觉得一只名为伤心的小箭射中了自己的心脏,卟嗵一声躺在了床上道:我竟然被小白讨厌了,打击。 以前还是孩子的时候就觉得婶娘的表现与别人不同,直到现在他才觉得她是不是有点太过随意了?别说自己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就是她现在也从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变成了只有十四岁的少女。 十四岁的姑娘应该已经在议嫁了,如果真的要与她躺在一张床上那她之后还有好的声名在吗? 这个府中只有他一个主人,他睡了哪个女人这种事情是无法瞒的住的,就算是摸了一个女人的手第二天都会成为别人的谈资。 他是知道的但是却没有用心去管,朝中的事情本就让他费劲心机了哪还有闲心去管理这个只住一晚的家? 不过现在不同了,这里有了第二个主人,他要让这些人明白这一点免得那些女人们会做出对婶娘不利的事情来。 涵月,你先好好休息,明日这个相府后宅就归了你管理。我出去将这件事情告诉他们,以后你就是这里的另外一个主人。他害怕婶娘,现在应该叫涵月再次叫他回床上睡连忙退出了房间。 心中还是高兴的,毕竟以后不是自己一个人了。 以前总是带着股怨气,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不管不顾的,只想将官做得更大些权利更大些而已,但现在似乎突然间多了很多的事情。 他似乎答应了婶娘好多事,比如说要让很多的仆人伺候她,让她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这个相府就是她的了,之前为她准备的院子似乎也应该收拾一下。 越想事情越多,但是最重要的是让府中的下人知道这里又多了个女主人。他在夜里将府中的四个主管全部招进自己的房中,他们自相府建立时就被他请来也算是工作了很多年了。 白熙秋边喝着茶边对他们道:就你们来有这几件事情要说明一下,一来是我那同乡的姑娘的事。当年她的父母对我有救命之恩,所以她到了这里来就是相府的半个主子。我已经将相府所有的事情交她了,明日你们就将账目什么的都交给她处理,她想提多少钱或是用什么只管给她就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