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攻略第一剑修后他跑了在线阅读 - 第3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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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星遥抬起眼眸,一双眸子水润润地看着夜厌月,你不能这么无情,我对你献身了,还细心照顾你半个月,你不能这么无情。陆星遥哭了起来,手中准备符咒,到时候扔在夜厌月脸上。

    收起你那些小心思。夜厌月看着魔修弟子那对眼睛滴溜地转,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还想跑?一把剑横在了陆星遥的脖子上。

    围观的群众还没散去呢,就看到刚才仙气飘飘让张猛沾不到一片衣角的魔修跪在地上痛哭,他抱着一个修士的大.腿。

    看到对方的容颜,他们才明白惊为天人这个词的意思。男人穿着一身白色丝服,剑眉黑眸,削薄的嘴唇紧紧抿着,显得俊美而冷酷,完美的唇角看上去有些薄,微微抿着,此刻他正不悦地看着地上刚刚战斗胜利的人,只是一个照面,地上的胜者就完全没有反抗之力,这男人的实力该有多强?

    你竟然想杀我,我为了救你、照顾你,衣不解带地在你身边照顾你,如今你却因我是魔修,就要杀我,你不是人!陆星遥眼睛里挂着泪水,手指指着夜厌月,他也豁出去了,夜厌月并不好糊弄,他很难逃出去,若不能求得夜厌月半分同情,可能他真的要血溅当场。

    凑过来兰热闹的人越来越多,看到夜厌月不似人间凡人,胜似天上仙人,又看到陆星遥趴在地上指控仙人的无情行为,便纷纷对夜厌月指指点点,合.欢宗嘛,大家都知道,这一位合.欢宗弟子肯定是这位很厉害修士的情.人,结果呢,人家拔.吊无情要杀人灭口。

    随着围观的修士越来越多,并且都在指责夜厌月的抛弃行为,夜厌月脸色也终于挂不住了,他手中的剑慢慢举起来。

    陆星遥慌乱了,夜厌月真的要杀他?

    第19章 陆星遥努力苟命

    眼看着剑就要落下,陆星遥闭上了眼睛。

    他肩膀上后面的无极剑在争鸣,似乎想要冲出来护主。

    忽然,陆星遥面前出现了一个人,白衣胜雪,他肩膀上的衣服毛茸茸的,看起来十分贵气,他身子十分纤瘦,手里拿着一把扇子,扇子是绿色的,恰似眼前的男人,公子温润如玉,一把扇子打开,就这么地挡住了夜厌月的归墟剑。

    花无玉只觉得玉扇几乎要断裂,他眉头紧皱,身形不断被那剑意压着往下,他倒是没想到,这人竟然恐怖如斯。

    二哥,快救我。陆星遥连忙求救,生怕那一剑下来,自己就魂飞魄散了,他还没活够,灵石也还没拿,他才刚刚金丹期,还没有征服天下,也还没有和夜厌月长相厮守,怎么能就这样死掉呢?

    夜厌月眼睛危险地瞥了花无玉一眼,森冷的剑意又加三分。

    花无玉并不是陆星遥的亲二哥,而是合.欢宗弟子,排行老二,宗门里老五麟暮以前喜欢叫他二哥,后面新进来门派的弟子都跟着喊他二哥了,陆星遥也不例外。

    俗话说,多了个哥字,就多了一层关系,得要多关照着。

    花无玉本人清心寡欲,对一切事情都看得很淡,门派里他是唯一修习吸取日月精华的人,从不破色戒,可谓千百年来合欢宗里的一股清流。他本人不是多管闲事之人,奈何陆星遥是他师弟,他又承着对方一个哥字,路见不平便扬扇相助。

    门派里像陆星遥他们几个根基尚浅的弟子都喜欢有事去找花无玉,花无玉虽然有时候脸上冷冰冰的,看上去就像一朵不可攀折的高岭之花,但其实他对这些小弟子们十分友好,有求必应,并且做事情十分体贴,不会让他们感到一丝为难。

    像陆星遥和解煜婓他们两个最迟离开宗门的,平日里都是花无玉在指导他们修炼的,缺灵石,花无玉一袋子扔给他们,缺天材地宝,花无玉会千里迢迢打败守护兽找回来最合适的给他们,直到后来他们出门历练,还会送给他们一道平安符。

    陆星遥眼泪汪汪地看着花无玉,他本人早就被夜厌月的剑意钉在原地,动弹不得,只有一双眼睛可以传达出自己的想法,他可怜兮兮地向花无玉求救,因为他刚才开口求救,想要动弹,夜厌月加深了几分剑意,导致他现在被压制着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若说陆星遥刚才使用的剑,能发出一点杀意,在一个小范围内形成杀神领域,那夜厌月剑下的杀意则是铺天盖地的,方圆数百里都能感受到一阵强烈的杀意,在这股杀意之下,山野中修行的野兽纷纷藏起来,连呼吸都不敢大力。城内的众人也感觉体内的灵力被压制掉了一个级别,近距离的修士就像陆星遥这种,灵力直接停滞不动,不过,这股压制对普通人和没有灵智的野兽们倒是没有多大的影响,他们只是感觉今天的风似乎格外地凉快。

    欺负弱小可不是正人君子所为。花无玉终于抵挡不住剑压,将玉扇收了回来,再不取回来他的本命武器就会折损。他目光沉冷地看着夜厌月,倒是不敢贸然相救,现在,陆星遥在对方的手里,他怕对方伤了陆星遥的性命。

    说吧,怎么才能放了他,开一个条件。花无玉皱着眉头说道。

    他是你姘头?夜厌月拎起陆星遥的衣领,让他面对着自己。

    陆星遥比夜厌月矮一个个头,这一下,只好踮起脚尖才能面对着夜厌月,他眼泪汪汪地看着夜厌月。

    夜厌月看着面前的魔修弟子,又哭了,他心底有种爽快地报复感,但他显然并不想这么轻易就把人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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