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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的大型空中堡垒机“胜利者一号”在季垚登机后就变为了“先行者六号”。季垚在哪里,那里就是移动指挥部,哪里就是“先行者六号”。堡垒四周布满了护卫机——光环分队,分队队长“光环一号”在耳机里对季垚打报告。季垚站在驾驶台后面的控制屏幕前扫视画面,身份识别器正在地面几千名作战人员中识别编号为“8512160932QA0001”的目标物。 跳动的光标像潮水一样在画面中闪现,季垚敏锐的目光捕捉着每个角落中传来的异动。他的每根神经都被调动起来,他一定得找到唐霁,就算他跑到了银河边缘,季垚也得把他抓住。 半小时后,身份识别器锁定了一个红色目标,坐在屏幕前的观察员回头对季垚说:“他在这里。” 红色光标位于机场旁边的机库附近,正在向机库移动。他的移动速度很快,眨眼间就到了机库内部。随后导弹锁定的提示框跳了出来,驾驶员便看到一条金色的长龙笔直地朝着“先行者六号”飞来了。驾驶员在频道中提醒飞弹来袭,随后快速收拢堡垒机的翼臂,偏转方向躲避攻击。光环分队迅速聚拢到前方,弹出空气屏障挡掉了导弹。 光环分队不参与地面战斗,他们只负责保卫“先行者六号”和季垚的安全,就像一圈光环围拢在指挥官身边。 季垚看到屏幕上的监控显示一架运输机从机库起飞了,正用前所未有的速度冲向头顶的黑洞。 “他们打算直接进入通道逃走,或者飞到坐标仪上去偷巡回舱。这群混蛋,他们打错算盘了。”季垚说,他放下抱在胸前的手臂,走到指挥台上的座位里坐下,“目标物在那上面吗?” “是的,长官。” “光环分队现在前往拦截非正常起飞的运输机,允许开火,允许击毁,授予二级打击权限。”季垚戴上降噪耳机,打开桌面控制屏,激活了武器系统,“通讯台立刻通知坐标仪注意反击运输机,将运输机识别码发送给他们,一旦进入警告区则立刻击毁。” “收到,长官。”光环一号回答,“光环分队现在出发!” “先行者六号紧随光环分队接近运输机,予以火力支持和辅助攻击。” 庞大的空中堡垒立刻发动起来朝着直冲云霄的运输机飞去,光环分队形成螺旋状队形逼近运输机,将其包围在里面。两边交火了数十分钟,在北冰洋上空盘旋了一圈后又回到黑塔上方,最后由“光环一号”朝着运输机的燃料舱连续射出十二枚高爆弹才将其炸毁。然而爆炸并不是结束,体型巨大的运输机解体了,但从其载货舱中又卸下不少战机,像一群失去了巢穴的恶蜂,密密麻麻地朝着光环分队和先行者六号扑来。 季垚马上命令先行者六号开火,光环分队渐渐汇聚到堡垒机旁边,组成“笼子”。季垚盯紧了屏幕上的红色光标,这个光标淹没在一大片粉色锁定标志里。忽然光标消失了,季垚迅速将座位换到第一武器攻击席位上,座位位于指挥台正上方,武器系统核心控制区就位于这里,操作员和校准员正在比对坐标。 面前的防护挡板变为了透明的弧形玻璃墙,季垚能将外面的情况一览无余地尽收眼底。屏幕上,光标消失了一阵后突然出现了,而它的位置就在自己的正前方。季垚绷紧了手指,抬起眼睛看向外面一架闪现的GRO35战机,他的瞳孔立刻收缩成一条细缝。 唐霁坐在战机的驾驶舱里,护目镜后面的双眼同样紧盯着堡垒机的武器系统核心控制区。两人都看见了对方,细细的目光在庞大之物中对撞,两双相似的眼睛,不知道谁在抄袭谁。GRO35战机迅猛地逼近先行者六号,季垚在那一瞬清晰地看见了唐霁的面容。一种回山转海的愤怒恶狠狠地刺着季垚的心脏,他脖子上暴起了青筋,这炮烙似的猛击撕裂了他心里的沟壑。 他们同时按下了发射键,四枚导弹像被激怒的雄狮一样冲撞在一起,眨眼工夫就炸起一团团的大火。明亮的、浓郁的烈焰就近在季垚眼前,瞬息之间照亮了他的所有记忆。 * 符阳夏在航母的指挥舱里和军官开会,主战航母“安澜”号的舰桥上裸露着众多被炮弹打出来的大洞,黑黢黢地冒着白烟。几个炮塔已经损坏了,甲板上的舰载机比之前减少了一半,外围的舷廊全都被掀的干干净净。但舰桥的观察台上方仍插着国旗,东倒西歪的海风跌跌撞撞地从航母旁狂吼着跑过去,把旗帜拉得很开,鲜亮的红色照得天空都变得粉红了。 “通讯系统中断,长官!”通讯台前的兵挂着话筒扭头朝符阳夏喊道。 “那就快点修复!多久能恢复正常?” “两分钟。” “收到。”符阳夏撑着桌面低头看图纸,一盏临时架设的吊灯挂在头顶,摇摇晃晃地像随时都要掉下来,“给‘潘帕斯’号发信号,亮灯示意,第一轮十发,打左边。” 脖子上挂着棕色防寒布的水手拉开舱门走到外面去,守在外面的信号员跨着腿稳稳当当地站在海风中打灯光,不远处的“潘帕斯”号同样亮灯回应。水手走到歪歪扭扭的栏杆旁边拿起望远镜观察海面的情况,叫原先的瞭望员到下风舵去守着,然后便接替了他的位置。他们盯着“潘帕斯”号战列舰看了一会儿,确认舰上一切无误后才挪开视线。 看了一会儿之后,围着防寒布的水手说:“我怎么总觉得哪里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