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许
林衾站在衣柜前拿衣服,林园从身后抱住她。 耳鬓厮磨,林园对她说:“等秋天结束,我们结婚吧。” 秋天结束,也告诉林平了。不管结果怎样,他们不会分开是事实,林平想和她结婚,戳在同一张红色本子上。 林衾靠在他身上,轻柔笑着说:“好啊,老公。” 她飞快地侧脸亲了一口林园,她有点儿害羞。 林园看她的模样,说:“你还记得吗?刚刚在一起的时候你也这样,当着人的面亲一口都脸红。” 林衾大一那年国庆假期,去找林园,他当时还被困在试验田做实验,不能回家,林衾陪他。 不相熟的人都当他们是情侣,林园累得慌,让站在田埂上的林衾亲一口,都拉扯不断。 林衾想起来,耳朵更红了,也不知道是羞涩还是被林园烘的。 小穴上覆盖着温热略显粗糙的手,一根手指被吃了进去,捅出来不少水。 “我检查一下。” “嗯……哈……”林衾娇喘,手上抓着的衣服发着抖放下,“还在。” 林园从她身后禁锢,把水亮的手指伸出来,“好多水啊,是你的还是葡萄的?” 他舔了一口,“是葡萄味的。” 林衾张开嘴,吃下送进来的手指,甜甜的葡萄味儿,“唔……” 林园以性交的方式在她嘴里抽插,捻夹她的软舌。 林衾被公主抱到床上,身上的衣服被解开,洁白的肉体在灯光底下圣洁透亮。 她将腿搭在亲吻下身的林园肩上,穴花一下一下被顶弄,“啊……嗯……” “好甜,好多水。林衾,你真是水做的,还是葡萄水做的。”葡萄被捻得碎烂,水源源不断流出来,混合淫水。 林衾因为高潮夹紧林园的肩膀,林园的舌还在下面徘徊,她被吃了许多处。 一路往上,到胸口,再到嘴唇,性器抵住穴口,滚烫粗大。 “哈……嗯啊!” 性器推着葡萄果肉到了底,又一下一下被凿烂,拖出来带进去。 “啊啊啊啊!”打桩似的猛攻,喊叫都碎了。 “呜呜林园,我想上厕所,我想尿尿,膀胱好多水。”她因为身下的葡萄,坚持着没去厕所。林园的侵入者挤压,膀胱的水像要溢出来一样。 林园猛地干进去,林衾求饶变了声调,“啊!” “啊啊啊啊!停下来!” 林园压着她膀胱处,“你尿出来。” “脏,不要。”林衾抽着鼻子说。 林园擦擦她眼角的泪水,“不脏,我帮你操出来。” 林衾被折迭着腿,像是婴儿一般,但只是身后没人抱着她,身前有人操着罢了。 像是被浪一阵一阵拍打,她随波逐流,最终射出来一股股清泉,从鸡巴和肉壁间喷溅出来。 肉体拍打声在水间穿透,是淫秽的。 做完之后,林衾闻着床单的味道,推林园换床单洗掉。 林园抱她去卫生间洗澡,放她在浴缸。 那浴缸是前不久买的,老林同志还批评他们腐化。知道买了俩,老林才罢休。 林园帮她抠出花芯里的葡萄肉,两人解锁了新场地——浴缸,狠狠地又来了一回。 第二天早上,林衾闹着不肯起床。 “你起来好不好?先吃早饭,我以后尽量不这样了。”林园钻进被子里,抱着人哄着。 林衾推开他,“你别在我眼前晃,烦嗷。” 林园揉着用被子裹着的人,一顿呼噜,还真是兔子,还是缩起来那种。 “哼!别把我当猫撸。” 昨晚做完,林衾很累,今早看见那床单在洗衣机里滚着就来了气。 她坐起来扑倒林园,啃着他的脖子,“吃了你,我不要脸的吗?操得像个无能的婴儿。” 林园听她比喻,还真巴不得她无能,只能在家和他共赴巫山云雨,“尿了又不代表什么,你舒服吗?” 他们的情爱,追求的就是舒服和痛快,才把那些年的压抑释放出来,两人都多少有点S加M的混合。 林衾点点头又摇摇头,无解只好又咬了一口,啃着啃着就亲他嘴,被搂着来了个深吻。 她嘟囔着红艳的双唇,说:“我有包袱,舒服也没用。” “嗯,嗯,知道了。” “你以后肯定还干!” “你不要怕丢脸,无论如何我们都处在一个平面上,尊严不尊严的,显得生分。” 林园借着那一张嘴,哄得人回了原形。 林衾扒着他衣服,吸着乳头。 “嘶——” 还被咬了一口。 林衾摸摸挺立的乳尖,说:“你说咱是不是都有点恋母,小时候没有什么长大就追求什么,像我们都喜欢吸对方这。” 所谓弗洛伊德人格发展理论中的口唇期,他们是缺失的。 林园顺着她的头发,别到耳边,拇指揉着耳垂,他说:“可能是,但我觉得我是天生就爱你的一切,只是格外喜欢那里。” “那我也是。”林衾低头含着说。 “嗯……哈……”林园舒服得硬了。 “要吗?”林衾抬起头问他,就自己爬到他下面吃起了肉棍。 湿软的口腔从四面包裹着肉棒,明明吃不下还是要吞吐进出。 龟头干净发红,林衾亲着那里,,用舌头转动舔弄。 “哈!”林园给她顺头发,抓到后面压着,让她吃得深一点。 她坐起来摸摸自己的下身,捧出一滩淫水,抹到林园的鸡巴。性感且浪,林园被满足,也想象自己操弄她高潮的样子。 有了湿润的露,没那么干涩,林衾撸动更加顺畅,她吞吃深喉,吃下用自己分泌出来的包裹的鸡巴。 因为吃不下,口腔唾液越来越多,顺着流了出来。 林园放任她自己来的后果就是,硬得非常难受,也被弄得很爽快。 林衾加快速度上下吞吃,林园低喘着射了出来,灌了她满嘴的精液。 “咳咳!”林衾被精液呛到,把它们全数吞了下去。林园未射尽的发泄到她的脸上。 “别吞。”林园扶着她的脸拍着背,抽纸巾给她吐出来。 林衾张口,里面只剩下一层白色透明的液,“没了。” 脸上的精液连成线,像是艺术品的勾线。 林园给她擦干净,揉揉她的脸,“酸吗?” 林衾摇摇头,问:“爽吗?” “爽死了。” “你高潮的样子,可心动死我了。”林衾在他耳边说着浪话淫句。 “你口的时候,也很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