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怀了反派的崽 第15节
明霄剑尊想起他与宋知知之间还未明朗的关系,叹了口气,“这件事以后再议。” * 宋知知第二日是被一阵香味唤醒的,她起床推开门,便看到不远处那道白色的身影。 他似乎很喜欢白衣,宋知知认识他这些天以来,没见过他穿过其他颜色的衣服,不过即使是清一色的剑宗长老服,谢修霁似乎也是将那身衣服穿得最好看的一个。 宋知知移开视线,对谢修霁点头,神色淡然道:“早。” 明霄剑尊的视线落在宋知知身上,他轻咳了声,“我记得你上一次说想吃饺子,我给你带了,你趁热吃吧。” 宋知知的视线落在他端出来的几盘晶莹饱满的饺子上,她闻着香味,咽了下口水,不过想起昨日的事,她又艰难地移开视线,“不用了,我吃辟谷丹就可以了,这些饺子你留着自己吃吧。” 她是有志气的人,休想用一顿饭收买她!宋知知心想。 第19章 剑尊认错 “真的不吃吗?”明霄剑尊低头看着饺子,可惜道:“那这盘雪菜鸡蛋饺、还有这盘三鲜饺、这盘虾仁猪肉饺没人吃的话,只能倒掉了。” 什么?雪菜鸡蛋饺?三鲜饺?虾仁猪肉饺?可恶这个男人居然拿她最爱吃的东西诱惑她! 宋知知猛地转头,她看见谢修霁将一盘饺子装进食盒中,嘴巴比理智快了一步:“等等!” “嗯?”明霄剑尊看向她,似乎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叫住他。 宋知知咬牙,“我想了下,浪费食物是一种可耻的行为,既然你特意带来了,我就勉为其难吃了吧。” “我只是不想浪费食物,你别多想。” 宋知知拿起筷子夹起饺子咬了一口,饺子皮薄如蝉翼,里面的肉馅鲜香多汁,回味无穷。 宋知知又一次想把厨师挖到剑宗,可惜她问了这么多次,谢修霁死活不愿意告诉她做这些菜的厨师是哪个酒楼的。 宋知知以小人之心,猜测谢修霁可能想用美食诱惑拿捏她,所以才藏着掖着不肯告诉她大厨的名号。 宋知知想到这里,心里更气了:这个狗男人,以为用一顿饺子就能收买她吗?做梦!她可不是那么好哄的! 宋知知愤愤地咬着饺子,神色狰狞仿佛在咬谢修霁的骨头,男人在心中长叹口气:果然还在生气呢。 他想到昨晚掌门师兄传授的秘诀,第二个投其所好他做到了,还有第一个,积极认错—— 明霄剑尊站在宋知知身旁,语气诚恳:“此次我不辞而别,是我做得不对,就算事态再紧急,我也应该先知会你一声再走,若是当时来不及知会,事后也该给你发一封传音告知你,我保证此事不会再有下次了。” 宋知知噎了一下,喝了口谢修霁递过来的水才缓过来,她瞥了眼谢修霁,又看看眼前香喷喷的煎饺,她塞了口煎饺,语气柔和了不少,“你和我说这些做什么?我又没生气,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呗,没必要和我报备。” 其实宋知知平时不是这么敏感的,她当初也对谢修霁做过不辞而别的事,她没有双标到认为她做这事可以,谢修霁做却不行,谢修霁不声不响消失了三天这件事并没有影响到她的生活,她没有生气的必要。 只是因为她怀孕了,体内激素水平变化,所以有时候会莫名其妙地感到生气、敏感、委屈,宋知知也是第一次怀孕,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种突如其来的情绪变化。 吃过早饭,可能是是因为美食能让人心情愉悦,宋知知心中的郁闷一扫而空,她看着谢修霁将食盒收拾好,单手托腮,问:“今天我要学什么?” 明霄剑尊想了想,道:“如今你已经炼气九层,距离筑基不远,待你选了合适的功法筑基,我再给你传授新剑法。” 宋知知点了点头,“行吧,那这几天我要干嘛?” 明霄剑尊从修中掏出一张叠得四四方方的纸,“这几日有长老在传道峰传授筑基要领,我筑基时隔太久,以前也没带过弟子,在这一方面不如长老们有经验,这些课你都可以去听听。” 宋知知接过纸张打开一看,上面是谢修霁苍劲有力的字迹,仔细写着那一日去哪一个长老的课上听课。 宋知知能看得出来,这一份课程表不是随便写写的,他是结合了自己的情况后,仔细琢磨后才定下的,是用了心的。 宋知知将纸张收好,对谢修霁道:“谢谢。” 明霄剑尊的眼中浮现一抹淡淡的笑意,对宋知知道:“今日传道峰有长老授课,不过距离传道峰距离晴雪峰太远,你还不会御剑,我御剑带你过去吧。” 宋知知记得那张纸上的第一节 课是今天巳时,也就是早上九点钟开始,现在已经八点了,时间确实有些紧张了。 她点了点头,便见谢修霁两指并拢,召唤出一把两指宽的雪色窄剑,剑锋泛着冷光,宋知知忽然有点担忧:这么窄的剑,站在上面真的不会掉下来吗?就算不会掉下来,剑刃会不会划到脚? 正犹豫间,头顶上传来熟悉的一声鹤鸣。 “啾!”公主殿下看我看我!你要出门吗?鹤可以带你! 宋知知眼前一亮,她对谢修霁道:“有白鹤送我过去,不用麻烦你了。” 明霄剑尊的脸色有一瞬间的漆黑,他抬起视线,淡淡地扫了眼飞在半空中的白鹤,眼神冷厉。 正准备降落的白鹤突然感觉到一股杀气,它往地上看了眼,对上明霄剑尊冰凉的目光。 天哪!夭寿哦!要了鹤命了!他怎么会在这里?他这个眼神,是不是想煮了鹤? “啾!”白鹤惊叫了声,又扇着翅膀飞远了。 宋知知:? “它怎么又飞走了?” “也许是突然有什么急事吧。”明霄剑尊淡淡道。 “这只白鹤还是小孩子心性,上一次它还将背上的人掀下来了,你不会御剑,坐着它不安全,这几日还是我送你去传道峰吧。” 宋知知惊讶地啊了声,信以为真,主要是她觉得明霄剑尊没必要在这种小事上骗她,她顿时打消了坐白鹤去传道峰的打算。 她小心翼翼地站上谢修霁的飞剑上,手拽着他背后的衣服,剑不长,她几乎要贴在谢修霁的背上,轻声道:“你飞慢点哦,我有点害怕。” “嗯,”谢修霁点头,他拉着宋知知的手放到自己的腰上,正色道:“你抱着我,这样就不会掉下去了。” 宋知知摸着谢修霁结实有力的腰腹,她抬头看着他,一时间搞不清楚他是故意的还是只是单纯怕她掉下来。 不过,谢修霁的腰怎么这么细?看起来就像个文弱的富家公子,若不是她见过谢修霁脱了衣服的样子,都想不到他这副文弱的外表下居然藏着腹肌! 宋知知想到一些不太健康的画面,面色发烫,以至于等到传道峰,下了飞剑,她的脸上的热度还没散去。 明霄剑尊疑惑地盯着他的脸,眉心微皱:“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宋知知:“……风太大,吹的,都叫你不要飞这么快了,把我发型都吹乱了。” 宋知知整理了下纹丝不乱的头发,睁着眼说瞎话。 明霄剑尊开始怀疑是不是他太久没有御剑,技术生疏了,御剑时忘了加防御阵法,以至于让宋知知吹到了风。 “快上课了,我先走了。”宋知知成功忽悠了谢修霁,转身往传道峰上走去。 明霄剑尊点头,他宛若一个送孩子上学的老父亲,低声嘱咐宋知知:“结束后别乱走,等我来接你。” 宋知知摆了摆手,示意自己知道了。 宋知知学习的课程是明霄剑尊为宋知知精挑细选、量身打造的,课程难度对于她而言属于有点挑战,但又不至于难到听不懂,至少宋知知听了一节课后,有了些许收获。 不过宋知知出现在传道峰还是有些瞩目的,来传道峰听课的大多是没有师父的外门弟子,其他内门弟子自有经验丰富的师父为其传道授业解惑,不像宋知知,师父在拜师的第二天不知去哪了,明霄剑尊这个临时师兄又没什么教学经验。 宋知知穿着内门弟子的制服坐在下面,效果犹如鹤立鸡群,偏偏传道峰规定来听课的弟子必须穿宗门弟子服,宋知知想换件自己的衣服低调一些都不行。 没办法,宋知知只能当这些视线不存在,面色如常地听课。 宋知知在传道峰听了三天课,今天的课上她还遇到了柳长绯,不过因为柳长绯选的课和她有所不同,两人倒不是能经常见面。 下了课,宋知知和柳长绯结伴往外走。 “我听说风玉龙已经从思过崖出来了,以他小心眼的性格肯定会找你麻烦的,你小心点,你现在的身体不好,别和他起正面冲突。” “刚才我替你把脉看了,你的身体情况比之前差了一点,你是不是没把我的建议听进去?宋知知,这可不是什么小问题,你要重视起来!” 宋知知摸了摸肚子,她何尝不知道这一情况?只是她该怎么和谢修霁开口? 宋知知叹了口气,“我知道了,我不会拿我自己的身体冒险的。” 路上和柳长绯说话耽误了些时间,等宋知知走到外面,其他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宋知知一眼便看到在山下负手而立的谢修霁。 宋知知起初还担心谢修霁每天接送她上下课会不会惹出什么流言,后来她发现路过谢修霁身边的弟子都会下意识忽略了他,她才放心让谢修霁在外面等着。 与宋知知同行的柳长绯起初也没有注意到谢修霁,直到谢修霁走到她们跟前,她这才注意到旁边突然多了一个模样俊美、气质冰冷的男人。 柳长绯感受到男人身上凌厉的气息,他皱着眉朝宋知知看来,柳长绯有些害怕,问宋知知:“知知,这是……” 她并没有见过谢修霁,不知道眼前这人是剑宗大名鼎鼎的明霄剑尊,宋知知组织了下措辞,道:“绯绯,这是我师兄,我不会御剑,他是来接我的,我先回去了。” 明霄剑尊身上冰冷的气息消融,朝柳长绯点了点头。 柳长绯突然有一种被家里长辈注视的错觉,她悄悄退后了两步,拘谨道:“知知你快回去吧,明天见!” 明天是一节剑道基础课程,宋知知和柳长绯都选了这门课。 宋知知踏上谢修霁的飞剑,朝柳长绯摆手:“明天见。” 柳长绯目送二人远去,她慢慢走回外门,传道峰距离外门不远,走路一刻钟便到。 走到一半,她忽然顿住:宋知知的师兄不是在闭关冲击元婴吗?这个是哪个师兄? 柳长绯把青羽剑君的的人际关系想了个遍,突然,她顿了下:能被宋知知称作师兄、年纪不大、气质冰冷,还喜爱白衣的,不会是赤云峰那一位吧? 可是赤云峰那一位为什么会亲自接宋知知下课? 柳长绯:救命她好像知道了一些不得了的事! 第二日,宋知知在剑道课上看见柳长绯时,发现对方眼睛通红,眼下挂着淡淡的黑眼圈,一脸没睡好的样子。 “你昨晚干什么去了?”修行之人可以用修炼代替睡眠,按理说不会有黑眼圈才对。 柳长绯幽怨地看了眼她,不过因为附近人多眼杂,她没将心中的猜测问出来,她疲惫地摆手道:“我在想事情,杂念太多,没办法修炼,也睡不着。” “嗤!废物就是废物,居然连专心入定修炼都做不到,”她们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充满恶意的声音,二人回头,便看见风玉龙坐在她们身后,眼中满是讥讽,“整天和废物混在一起,难怪这么大年纪了还没筑基,简直丢了我们内门的脸。” 作者有话说: 助攻来了! 第20章 课上比试 柳长绯暗道一声晦气,抬手放在鼻子前,满脸嫌弃地挥了挥,“哪家的疯狗跑出来乱吠?还不赶紧关起来,万一乱咬人怎么办?” 她把宋知知拉远了些:“知知我们离远点,万一被传染了疯狗病就麻烦了。” 风玉龙面色阴寒地盯着二人,那种眼神像是在看不死不休的仇人。 宋知知不舒服地皱起眉,看来风玉龙在思过崖待了七天并没有反思自己的错误,而且将他被关进思过崖的原因怪到她身上来。 原著里说风玉龙的心眼比针尖还小真没形容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