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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我干吗?”我好奇地问。 “你说呢?”他反问我。 我不禁一笑,“刚才挺无聊的,所以四处走走。” 苏德蒙笑笑起身,身影转瞬走远。石柱后有一个绿裙女孩立刻迎了过去,拉住他,甜蜜地微笑。苏德蒙的指尖抚上她的唇,似在**。 亚伦德拥着我走向行宫门口,在我耳边低喃:“今晚不准你睡觉。” “为什么?”我吃惊地问。 “我想你了,”他的声音暧昧至极,磁性沙哑,“分开了几个月,你难道就不想我吗?” 我的脸涌上红晕,别过脸道:“我肯定是要睡觉的。还有,我一直不在情绪内,对你说的那事没兴趣。” “哦,那你要多久才能在情绪内?”他问我。 “其码要三个月吧。” 他不再说话,叹着气拥紧我的腰,沉默好一会儿才道:“你折腾和闹腾的功夫真是一流。三个月,你岂不是要把我赶到别的女人的床上?” 我不由冷笑:“你爱睡到谁的床上就去谁的床,但不要作战后再回到我的床。” 他吻上我的脸,只回答了两个字:“不干。”。 第八十九章争端(一) 回到庄园后,我趁他去洗澡,将门反锁,并在反锁之前对门口的侍女说,他如敢闯进来,我一定会与他翻脸。 侍女们惊恐地看着我,连连点头。 于是,我一连睡了三个晚上的好觉。第四晚,我起了警觉之心,因为我知道事不过三,可能今晚会有变化。晚上,我连澡都没洗,吃过晚餐后就把自己关在房内,点燃一个明亮的烛台,独自在窗前作画。 我很庆幸自己会绘画,才能在这个寂寞的晚上拥有自己的独立世界。这里的女人们晚上似乎除了参加舞会或与男人们做*外没有其他的娱乐活动。我庆幸自己仍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空间。 我坐在地毯上,在自制画架上画画。心神集中,全神贯注,一画就是好几个钟头。画完后,我望着画作发呆,继而微笑。我画的竟然是塔尔特王宫里的那片湖,湖上飞满了黑白天鹅,正值日落,夕阳余辉映照在了美丽湖面和柔软天鹅羽毛上。 也许衷爱艺术的人的心灵都是柔软的,纵然曾经的所爱已经远离,那段缘分也早已结束。可我仍有权利拥有那段记忆,最美好的记忆。它在我心中永远不会褪色。 我是一个喜爱回想过去的人,喜欢在自由散漫的思想中肆意漫游的人,我的自由我的爱,只在我自己的世界中。 我微笑着将这幅画从画架上取下,在手心里揉成一团,随手就扔到了纸篓里。 这一晚,平安度过。到了第十天的晚上,我有点小松口气的感觉。 前几日,我收到了米塔写给我的信,大意是她们很快就回亚斯兰,与我相聚,由希斯诺王亲自派人送她们回来。 我原本还想写封信感谢希斯诺,可又一想,还是作罢。趁着这个时候与他永远断绝关系比较好。有些人注定只能放在心中,安静地离开,不再联系,才对彼此都好。 如果让我再来选择一次,逼迫我必须在这两人中二选一,我也许还是会选择亚伦德。女人在潜意识里总爱选择最爱自己的人。当然,我也爱他更多一点。 潮湿的雨季再次来临。每天都下着淅淅沥沥的雨,天空一片阴暗。米塔和尤妮已经回到庄园,为我收拾着衣物。 我把首饰箱交给了米塔保管,将衣橱交由尤妮。在皇族家庭里,保管首饰箱的侍女是最受女主人宠爱的侍女,打理衣橱的侍女则位居次位。但我将首饰箱交给米塔,是因为觉得她更细心,将衣橱交由尤妮,是觉得她对搭配服饰更有眼光。 在我眼里,她们俩都差不多。但为了不让尤妮多心,我特地将上次花300金购买的深海红迷透钻手链赠送给她,她惊喜不已,之前的小郁闷一扫而空。 我对米塔解释说此举只是为了不想让尤妮心中不快,米塔点了点头。 阴雨绵绵,我独自在街上行走。原本有侍女和侍卫跟随,全被我打发走了。我甚至还发了一通小火,请他们不要跟着我,他们才作罢。米塔和尤妮也想随我前来,也被我回绝。 我想一个人自由地走走。我穿着一件白色连衣长袍,长帽将我的长发全遮住,面孔也遮了大半。我喜欢打扮得像巫师,感觉更神秘一点。 青碎石子铺成的街道,潮湿阴暗。我偶尔一瞥,看到了街旁的一家咖啡店。我想起了曾经与坎贝儿彻夜泡咖啡馆的那段自由日子,不禁走了进去。 靠坐在一个偏僻的座位,热气腾腾的咖啡送了上来,我刚饮了一口,就听到后面座椅上传来两个女人细细的对话声。 其中一个女人的声音很熟悉,似乎是洛姬雅,她正在微微叹息。 我的一个头变两个大,似乎每次出来都能碰到她,怎么会这么巧? “洛姬雅,你不用担心,那女人再嚣张也只是以侍妾身份嫁进来,不会把你怎样。再说了,你这次若能生个儿子,还怕在公爵大人心中没地位吗?”这个女人声音也很熟悉,我仔细辩认着,似乎是玛丽娜,心头不由一惊。 “谢谢夫人。”洛姬雅似乎有些哀伤,“我不怕在公爵心中无地位,就怕生不下这个孩子。男人的心一向变化莫测,只有孩子才属于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