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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静待着君王的怒火,等待着一冲而上的时机。 但这个绝美高贵的妖精王只是沉默了一会儿,便扬了扬手,卫兵们微微怔愣,相互看了一眼后,只得慢慢地退后。 我的嘴角挂起了一丝冷笑,道:“不好意思,这几天没吃饱,没多少力气,打得还不够重。” 他再次扬起了手,我闭上眼,等待着一巴掌重重打下来。 可没料到,他的手指却停留在了我的下巴上,轻抚着,还略带怜惜地道:“是的,姐姐,你都瘦了,看来回去得给你好好补补才行。” 我恼怒地睁开眼,打掉他的手,后退了几步,他跟着走上前,依旧与我近距离。 “姐姐,我是来接你回宫的,”他的笑容温柔美好,俊美迷人,“如你喜欢这里,等你的身体养好以后,我再带你来这儿如何?” 他又看向了韩美琳,笑容渐渐消失,慢条斯理地道:“你觉得如何?” 我紧张地看着韩美琳,暗暗希望她能想出什么法子来,让我们顺利逃脱。 谁知她朝他展颜一笑,妩媚地道:“国君说得有理,先回宫要紧。” 我的身子徒然一僵。他取下身上的火红披肩,披在我身上,拥住我,“需要我抱你吗,宝贝?” 我扯下他的披肩,甩开他,径自走向马车,跳了上去。他随后上了车,轻柔微笑:“动作还是很利落嘛。” 金色马车飞上了天空。车内只有我和他两人,韩美琳单独骑着一匹飞马,长发飞扬,周围有好几十个卫兵紧跟环绕。 “她是谁?”希斯诺顺着我的眼光看向了车窗外,问道,“一个在你寝宫里端茶送水的侍女竟然有深藏不露的本事,将你神不知鬼不觉地带离了我身边。” 我没回答他,而是道:“你给我种下的情花毒到底有没有解药?” “没有,”他直接回答道,“这种痴情花的珍贵之处便是在这里。” 我的手紧绞着长裙,怒道:“你太过份了,艾哲迦希斯诺,居然给我下这种狠的毒。” 他凝视我半晌,缓缓地道:“我没那么高尚伟大,把你让给别的男人。” 此刻的我气得七窍生烟,只想狠狠伤害他,愤怒道:“你这么狠毒,活该当初被亲生父亲玩弄。也只有你这样**男人,才去跟亲生姐妹**胡搞。” 猛地,我的手腕一痛,已被他用力捏住。那一下,可真痛,痛得我几乎以为手要断掉。 我惊痛不已:“你放手,放手……” “我舍不得打你,只能这样捏你一下,”他的声音冰冷似寒潭,仿佛把人的心都可冻住,“我实在太宠你了,才让你这样肆无忌惮。” “我说错了吗……”我欲再骂,却被他猛然用唇堵住。他使力吻住我,吻得深刻,吻得缠绵,吻得入骨,我的身子慢慢酥软,瘫软在他怀中。 “姐姐,”他在我耳边喘息,“既然你已知道了我的过去,那就应该明白了我为什么执意要你在我身边……在那无边的黑暗中,只有你才我唯一的亮点。” 我也喘息着回答:“救你的又不只我一个。” 他用力咬住了我的耳垂,我痛出了声。他又探出舌尖轻舔我的耳朵,柔柔的,软软的,几分**,几分撩人。 我竭力抗拒涌起的愉悦的**,却无从抗拒他的气息引起的身体兴奋。 他低低地对我道:“你明知道,她无法与你相比,为什么老拿出来作挡箭牌呢?” 回到王宫后,我原本担心他会有任何不轨的想法,也许他就是这样想的。华丽的房间内,他毛手毛脚要脱掉我的衣服时,门外却传来卫兵禀告战争告急的消息。他在匆忙中离去,我才逃过一劫。 我知道,现在残毒未尽,我不可能拒绝他。 房间如旧,一切未变,甚至连桌上花瓶里的玫瑰花都仍然是十二枝。 索妮雅和侍女们为我换上美丽柔软的崭新的长裙,为我梳理刚洗过的长发,为我戴上漂亮昂贵的珠宝。镜中的自己,依旧光亮如昔,似乎什么都未发生过。 侍女们都退出了房间,唯有索妮雅仍候在身旁。 “夫人,”索妮雅低声道,“在您离开期间,亚伦德王的密使秘密递过纸条过我,让我交给夫人,但我没敢接。” 索妮雅向来只认我做主子,自然不敢接亚伦德的人递来的纸条。 见我不说话,索妮雅继续道:“在这一个多月,亚伦德王致力于稳定亚斯兰政局,听说被弄得焦头烂额,可能因为这个才一时无暇顾上夫人。估计等局势稳定后便会想办法救夫人……” 我的脸上露出淡然的笑,“我已和他无可能,索妮雅。我没有强硬的后台,也没有倾国财富,无力辅助他的霸业。” 索妮雅愕然,表情有些不自在,也许想说些什么,可终究什么也没说。 亚伦德在半个月前已经正式册后,迎娶了亚斯兰前王后的女儿蜜雪儿公主,还同时纳了几个一品贵族的女儿为妃,赢得了王后旧派权臣的支持,再加上又施了不少谋略手段,使亚斯兰的经济逐步回升,才总算暂时稳定了亚斯兰的皇廷政局。 两天后,我的情毒发作。我事先把侍女们赶到了房外,只留索妮雅在房中。索妮雅被我吓到了,她哭着用力稳住我的身体,不让我拼命撞在墙上。 我全身如被针扎,痛得死去活来,也不知哪来的劲,把索妮雅推到了一边,她踉跄几下,跌在床下,头撞在了床脚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