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妖精王的新娘在线阅读 - 第44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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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激情冲到顶点的那刻,一股粘粘的液体**了她满脸。她贪婪呼吸着,吸吮着,舔吻着,深深迷恋着他的味道。

    “所有男人都比不上您,”她的光裸身体压在他身上,热烈地吻着,“我想您,想要您,一辈子都拥有您。”

    他缓缓闭上了眼,深深地叹息。

    她没有想到,自那晚以后,这位绝美无双的父亲再也没有在她面前出现过。

    她跪在他的房间门口,议政殿的书房门口,哭着求着见上他一面,可每次都被卫兵拖了出去。

    他已决意不再见她,甚至不愿与她多说一句话。

    她深深地失望,绝望到了顶点,数次自杀,却都被侍女们救下。

    她痛苦地躺在床上,日夜哭泣。

    几个月后,传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父亲已为她订了婚,对象是玫瑰花国的一位权臣之子。

    她不住地流泪,紧紧咬住牙齿,苦不堪言。

    传消息的是她的姐姐,一个素来把下巴抬得高高的,骄傲冷漠无比的冷傲公主。

    “我劝你还是不要胡思乱想了,”这位姐姐讥笑着说道,“别以为自己的体息与母亲有几分相似,就做那不切实际的可笑*梦。”

    “你知道了什么?”她边流泪边咬牙切齿地道。

    姐姐的嘴角噙着一抹笑容,“你做了些什么,我就知道了些什么。我告诉你,艾哲迦蔷薇,不要以为你是这个王宫里最聪明的女人。”

    她的眼里满是泪水,恨恨地道:“滚,你滚出去。”

    姐姐嘲弄地道:“我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滚。你好好养着吧,不要到了出嫁那一天还是要死要活的。”

    她歇斯底里地哭叫:“滚,滚,快滚”

    姐姐嘴角的嘲弄更浓烈,“你连母亲的一根脚趾都比不上,还妄想取代她,这可是我所见过的最可笑的一件事。”

    姐姐仰起下巴,撩起长裙,高傲地走出了这个沉闷至极的房间。

    真是好笑,父亲深爱母亲那么多年了,怎会因你的身体而轻易接受你?

    她耸了耸肩,毫不在意地笑笑。

    父女同寝之事在塔尔特皇族里不是没有,还颇为常见。不但是君主与他最深爱的公主,还是权臣与他们最爱的贵女,都或多或少地存在点暧昧。

    她对此也是见怪不怪。但是这个妹妹实在是太天真太可笑了,还妄想做父亲的长期情人,那怎么可能?

    父亲为了母亲,必不会接受她。他可能会接受其他王妃或情人所生的女儿,但一定不可能接受她。

    房间里,躺在床上的蔷薇泪流满面,痛苦难耐。

    她的心仿佛被活生生剖开一般,裂开的同时传来深深的痛,就快要无法呼吸。

    “好痛,真的好痛,”她捂住胸口,泪水疯狂落下,“真的好痛,母亲,要是你还在多好,我会求你把父王让给我,我求你了,母亲,我爱他,我真的爱他。”

    泪水浸湿了枕头、床单和薄被。她低低地哭着、叫着:“父王,永远没有一个男人比得上你……”

    在出嫁的前一夜,美丽的公主蔷薇收买了几个心腹,引开了浴室外的守护侍女,缓缓走进了浴室。

    她脱掉了漂亮的裙子,拿掉了发簪,让满头长发一泻而下。

    顺着阶梯,慢慢地走入温热的水池,如愿以偿地见到了父亲。

    “来人,把蔷薇公主带出去。”父王冷淡地命令道。

    她睁大了泪眼,不敢相信地看着这个英俊无敌的父亲。她以为父亲会看在那两晚的情份上,怎么样也会再给她一次机会,让他们在水池中再来一次狂野的爱恋。

    哪怕这场爱恋只是安慰性质的也好。可他就这样冷冷地拒绝了。

    她颓靡地呆站在水池中,眼里出现一抹深深的绝望。小小的身子颤栗着、发抖着,就像处在最刺骨的冰冷水中。

    自那一刻起,她终于明白,父亲永远不可能再与她在一起。她只有自己孤独地、寂寞地继续往前走自己的路。

    这条路无论是艰辛、痛苦还是困顿,她都得自己独自往前走,而不要奢望他会同行。

    那一场疯狂万分的痴情梦,也该醒了。

    她纤长的睫毛抖了抖,再次落下眼泪。

    第一百八十五章谈判

    一连加了好几天的班,累得几乎要趴下。

    终于熬到了加班的最后一天,我被恩准放三天假。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了一天,醒来时,全身仍腰酸背痛。

    “叮铃铃”一声,可视电话响了,我迷迷糊糊地下了床,接起墙上的电话:“哪位?”

    “是我,”韩美琳的声音透过话筒,“我在你家楼下,开下门吧。”

    我蓦地一惊,清醒了大半,她怎会突然到来?

    我按下了开门键,从电话上的屏幕清晰看到,铁门开了,一个长发影子晃了一下。

    几分钟后,门铃响起,我先往猫眼里看了一眼,才打开了门。

    韩美琳风尘仆仆地出现在我面前。她穿着一身深红色的长款风衣,内里一件黑色高领毛衣,腰间束着一条精美的细细黑带。她看起来瘦了很多。

    她的脸色疲惫,略带点憔悴,显然是一路从机场直接赶来的。

    她的肩上还带着满满的雪粒,头发也被风吹得乱乱。

    进了屋后,她脱下风衣,坐在客厅的暖气旁,长长舒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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