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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吧。”白已冬说。 “东部决赛快开始了。”罗德曼抖了抖眉毛,在暗示着什么。 白已冬把东西放下,“有事说事。” “你不觉得我们应该出去放松一下吗?”罗德曼总能把一些鬼扯的话话唬烂成大道理,“大战之前应该养精蓄锐,只有这样才能在赛的时候释放出所有的精力。” “这是哪个平行世界的道理?”白已冬揉了揉眼睛,“我困了,不想去。” “卢抛弃我,你也抛弃我?”罗德曼刚要输说出那句令人作呕的“我们可是xx”。 白已冬立即让他打住,“停,我不是不想去,是不能去,我不舒服。” 罗德曼问道:“哪不舒服?” “肚子,所以我不能去。”白已冬找了个罗德曼无法辩驳的借口。 于是,罗德曼起身说:“那我自己去找乐子,你记得给我留门,我晚点可能回来。” “你回来可以,别带女人回来,否则你将看不到明天的太阳。”白已冬要挟道。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罗德曼笑道。 “呜呜呜~~~”迈克尔不舍罗德曼离去。 白已冬酸溜溜地说:“舍不得的话跟着去好啦。” “呜呜呜~~”迈克尔回头顶嘴。 白已冬觉得哈士什么都好,是顶嘴这个太让人头疼。 有时候,迈克尔会让白已冬觉得他只是个铲屎的。 白已冬站起来说:“鉴于你刚才的表现,今晚的夜宵取消了,关灯睡觉。” “呜呜呜~~”迈克尔听不懂人话,但知道夜宵二字的含义。 一听到夜宵,眼睛都直了,尾巴好像经受着台风的洗掠似的,摇来晃去。 “想吃啊?握手。”白已冬发出指令。 迈克尔变身世最听话的狗,伸出爪子和白已冬握手。 白已冬继续说:“击掌。” 迈克尔痛痛快快地击掌。随即,白已冬脸色一变,“可是我困了,不能给你做宵夜,晚安,迈克尔。” “呜呜呜~~~”迈克尔除了骂街别无他法。 深夜,白已冬听到房门被打开,知道是罗德曼,可是,他听到了女人的声音。 白已冬只得把自己埋在枕头里,度过艰难的一夜。 次日醒来,客厅乱糟糟的,一塌糊涂。 白已冬忍无可忍,“我都说了,别带女人回来!” “那不是我的错,是她软磨硬泡非要进来喝杯咖啡。”罗德曼编借口的速度很快。 “不管她是要喝他妈的咖啡还是要喝他妈的**体液都不能把她放进来,明白吗?”白已冬指着乱腾腾的房间,“你看看里面,这都成什么样了?” “我帮你收拾,我帮你收拾总可以了吧?”罗德曼打了个哈欠便要往客房走。 “你去干吗?”白已冬问。 “睡觉啊!睡饱才有精神,有精神才能干活,我先睡一觉。”罗德曼说罢把门关,不到一分钟,里面传来炮仗一般的鼾声。 “bye,怎么弄成这样了?”保姆温迪到来之后,一脸惊讶,“昨晚来贼了吗?” “是啊,来了个天杀的狗贼!我辈子一定是刨他家祖坟了!不然不会这么倒霉。”白已冬说:“麻烦你了。” 温迪笑道:“小事一桩,丹尼斯在客房吗?” “在呢,他她在睡觉,打扫房间的时候尽量小声一点,别打扰他。”白已冬吩咐道。 “没问题。”温迪说。 白已冬说道:“迈克尔还没吃,今天可以多给它多吃一点肉。” “我晓得。”这些事温迪已经烂熟于心,但白已冬还是每天都要嘱咐一遍。 吩咐完,白已冬进洗手间洗漱,然后带一个小背包出门。 距离东部决赛还有几天的时间,他的训练却没有停止。 今天全队放假,白已冬依然按时来到贝尔托心。 “你们怎么回事?”白已冬把电话打给他的私人训练师们,“快点来!我今天没放假,对,马来,贝尔托心,我已经到了!” “真是的。”白已冬挂掉电话,先自己一个人做热身。 十几分钟后,提米利亚第一个到场,“我本想让你过一个愉快的周末。” “人不能活得太安逸。”白已冬大有舍身取义的气概,“有什么能耐统统使出来吧,我白某人何惧之有?” “这可是你说的,今天不把你练吐我随便你取外号。”提米利亚狠狠地说。 “这可是你说的!”给别人取外号是白已冬生平一大乐趣。 下午四点 白已冬的私人训练师罗宾和维拉德面色惊恐地看着球场。 罗宾颤抖地说:“这女人今天来姨妈了吧?这也太残暴了。” “不行,bye会被她玩死的!bye要是死了,谁给我们发工资?”维拉德想制止提米利亚。 “等等!”罗宾说:“你觉得那疯婆娘会想不到这一点吗?” “你的意思是?”维拉德停下脚步。 罗宾道:“那婆娘训练bye这么久,肯定知道bye的极限在哪,虽然看起来很恐怖,但我相信目前的强度还在bye的承受范围之内。” 如果白已冬听到罗宾的分析,他一定会当场把罗宾辞退。 如果罗宾问辞退理由,他会这么说“我承受你妈了个冬瓜皮!没看到我快死了吗?那男人婆摆明了公报私仇这都看不明白?你分析长分析短居然分析出一个他妈的承受范围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