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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狠了,我讨厌你!” 罗德曼喝着喝着觉得酒杯太小,干脆不要了,“最后这口酒,敬我来之不易的自由。” 罗德曼彻底醉了,一路撒着酒疯。 白已冬拉着他,拦住一辆计程车,把罗德曼带车。 那司机看见白已冬很是激动:“你!你是!” “我是,师傅,你先走,到了地方要什么都可以。”白已冬不想被人发现他出现在夜总会。 司机应了声,“好嘞,咱们这走,你去哪?” “丹尼斯,你家在哪?”白已冬正想问路,罗德曼已经睡着了。 白已冬只能让司机先把车开着,拿起罗德曼的手机拨通了他最常联系的那个电话。 一会儿,电话接通,传出来的是一个甜美的女声,“老罗,怎么还不回家?” “你是?”这肉麻的声音听得白已冬浑身不舒服。 那女声听出声音不对,“你不是老罗,老罗呢?” “他在车,他喝醉了,我不知道他家在哪,你报个地址,我现在把他送过去。”白已冬说清楚情况。 电话那头说出了地址,白已冬则把这个地址转达给司机。 司机点头,“这地方离这不远,不过,您这会儿不是应该在做什么活动嘛,怎么会出现在“午夜城”啊?” “这事说来话长了,您是想要签名,还是想知道我为什么来这。”白已冬笑问。 “那我还是要签名吧,要是让我儿子知道我因为八卦错过了你的签名,他会恨我一辈子的。”这司机也是个大舌头。 司机到了地方,没有要白已冬的钱:“您多给我几份签名吧,我还能卖点。” “卖?”白已冬第一次知道自己的签名可以拿去卖。 司机说:“没错,很值钱的。” “那你要我签几份?”白已冬接过了他的笔,没等司机报数,快速签下五份签名,“再见。” 到了指定的地方,白已冬按了按门铃。 很快,门便打开了。 一个漂亮的女人探出一个脑袋,看清白已冬的脸后,她叫了出来:“白已冬!” “小声点...”白已冬做出噤声的手势。 女人很激动地点头,把门打开。 白已冬把罗德曼背进去,放到沙发,“你是谁?和这货什么关系?” “我叫罗莎,是罗德曼的女朋友,我们现在正在同居...” 罗莎说得很直接,白已冬一听明白了。 女朋友?白已冬知道罗德曼已经结婚了,为什么还有个同居的女朋友? 这是罗德曼的私事,他也不便多问,“人我给你带到了,剩下的交给你吧。” “不坐下来休息一会儿吗?老罗经常跟我提起你。”罗莎说,“他说你是这个世最有趣的人。” “他能说我的好话?”白已冬淡笑,“我不坐了,这家伙我交给你了,请你照顾好他。” 他不在乎罗莎是怎么和罗德曼认识的,也没兴趣进入他们的世界。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白已冬只要知道罗德曼还是那个罗德曼够了,其他的,无需在意。 次日,白已冬踏前往明尼苏达的飞机。 能做的事情,他已经做了,这次离开,他没有任何的遗憾。 踏飞机的那一刻,他的心绪已经飞到了大洋彼岸,他想念他的妻子,想念他的队友,想念他在美国的七七八八。 到达美国后,记者把他包围了。 问的都是关于世锦赛的问题,什么再次打爆勒布朗有什么感想啊,战胜美国队夺冠是否给予你信心啊,强度这么大的赛会不会影响到休赛期的体能储备啊。 该有的问题都有,白已冬回答了几个,然后在保安的掩护下摆脱了记者大军的包夹,坐专车离开了机场。 回到家的时候,再见和黑狼都跑了出来,起身嗷叫。 白已冬蹲下来抚摸它们的脑袋。 楚蒙抱着白凌云在后面,“凌云,爸爸回来了。” “老婆,最近好吗?” 白已冬撸完狗从楚蒙手抱过儿子,对着雪白光亮的脸颊一顿亲,“家里怎么样?” “一切都好。”楚蒙回答。 “波努的伤怎么样?”白已冬问。 楚蒙说;“他回来的次数较少,整天泡在圣奥拉夫心。” “也好,那家伙粗手粗脚的,不小心打破什么家具不好了。”白已冬抱着白凌云坐下,“还是家里好,在外面无论多么风光,总是有点不自在。” “那少出去。”楚蒙的话虽然不多,但饱含怨念。 白已冬听得出来,“从今天开始我要特训了,除了训练是陪你和孩子,哪也不去了。” “真的吗?”楚蒙问。 “我骗过你吗?”白已冬反问。 当晚,白已冬抽空去了趟圣奥拉夫心。这里挺热闹的,因为留下来训练的球员很多。 人群,白已冬找到了瓦沙贝克。 他光着膀子,和一个教练做一对一的对抗投篮训练。 所谓对抗投篮,有多种训练方式。 瓦沙贝克这种是最常规的对抗投篮,一个角落传球给他,另一个角落举着木杆干扰。 他的命率很一般,考虑到这种程度的干扰接近于实战,这个命率算是不错了。 这还是有干扰的情况下,白已冬不知道他的定点三分进步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