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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斯里斯!”帕帕卢卡斯大喊一声。 斯潘诺里斯从人群冲出,接球,正要进攻,孙野扑了过来,身高臂长协同作用,成功干扰了斯潘诺里斯。 白已冬判断到了篮板的落点,飞身接住,刚想发动反击,帕帕卢卡斯快速前,粗暴十足地战术犯规。 帕帕卢卡斯的犯规刻意落在白已冬的右手。 白已冬的右手无名指久违地传来痛感。 帕帕卢卡斯的心里头突然澄了一下,白已冬背对着他,突然转头,面无表情,眼带着杀气。 饶是身经百战的欧洲天王也难免心惊胆战。 “该死!” 白已冬要给他们一个教训,“小姚,等下麻烦你人走开,别在篮下占空间。” 一听这话,姚月半知道白已冬想做什么了。 “放心吧,我了解。” 白已冬前场持球,等空间拉开,重心慢慢落下,突然加速,几乎一步过掉了斯潘诺里斯 “不好了!”斯潘诺里斯想提醒他的国家队队友。 帕帕卢卡斯在白已冬的突破道路挡着,白已冬却是抓球跳起,优雅得像个绅士,避开了障碍,接第二步,跳起。 整个动作做得一点瑕疵都没有,白已冬全力跳起,要扣篮。 便是此时,有如奥尼尔般粗壮的索特森尼迪斯突然回到篮下,满怀恶意地撞了过来。 白已冬的力量再好,在这种体积的全速冲击之下也不过是以卵击石。 “哔哔!” 裁判给了索特森尼迪斯一个技术犯规,然而,白已冬的身体已失去了一个重心。 白已冬整个身体横向落地,尤其是背部,重重地摔到地,发出好大一声响。 第八百六十五章 不必客气 同样的悲剧已经发生过很多次了,白已冬不想成为这种俗套狗血悲剧的又一个受害者。 只是,白已冬真的起不来。 白已冬的身体被难以形容的痛苦包围,背部好像有只正在制造痛苦的寄生虫不断输出着疼痛。 “这是我们最不想看到的事情!”于佳叹道。 陈齐愤怒地说:“我强烈谴责希腊队,那根本不是一个正常的防守动作,索佛科利斯索特森尼迪斯应该被驱逐出场,他侮辱了这项运动!” “换人吧。”尤纳斯轻叹一声。 这时,白已冬却倔强地从地爬起来。 “我要罚球!” “白狼?”斯潘诺里斯劝道。“你还是下场看看吧。” 白已冬淡漠地说:“现在你代表希腊,我代表国,我不会接受对手的建议。” “我是以朋友的身份劝你。”斯潘诺里斯不希望白已冬冲动行事。 白已冬谁的话也不听,非要罚完这两球。 尤纳斯也没办法,只能让他完成罚球。 白已冬走到罚球线,给了索特森尼迪斯一个无法描述的可怕眼神。 “希望我们还能再见,到那时,今晚你对我做的,我肯定以牙还牙,加倍奉还!” 白已冬两罚两,然后被替换下场。 “你这是何必?”王致治叹道。 白已冬哼了声:“希望在淘汰赛阶段能遇到希腊!” 王致治不知该说他心大还是什么,旧伤未愈又添新伤,都不知道伤势如何惦记着报仇,这人怎么这么小心眼呢? 白已冬被送往医院,他的离去使赛失去了悬念,国队由此吃下第二场败仗。 “你现在应该知道打奥运会这个主意有多么糟糕了吧?”罗宾是白已冬团队里唯一一个跟着来北京的人。 白已冬笑问:“糟糕?为什么?” “为什么?你的骨折还没好,现在后背受伤了!你知道拉里伯德为什么在巅峰期迅速陨落吗?”罗宾语气一重。 “为什么?”白已冬明知故问。 罗宾不介意在白已冬明知还问的情况下结实给他听:“因为背伤,这件事远你想象的严重,你不能再打赛了!” “那么,他后悔了吗?”白已冬问道。 罗宾语塞,这种事他怎么知道?当年伯德刚遇到背伤的时候,凯尔特人是有计划让他休养的,然而,号称乔丹二世的伦拜厄斯却因嗑药猝死,致使伯德只能拖着背伤继续赛,然后酿成了一系列不可挽回的后果。 “我不知道。”罗宾说。“我可以肯定的是,如果拉里选择休战一年来调养背伤,他的生涯肯定能延长很多年。” “我觉得他没有后悔。”白已冬说道。“他是为了心的热爱打赛,我也一样,而且,没有几个人能在自己的祖国打奥运会,我对此深感自豪。” 罗宾与白已冬结识多年,白已冬是个什么性子,他最清楚不过。 “我不会再劝你,只希望你以后不要后悔。”罗宾说道。 当晚,白已冬得到了检查报告:背脊柱挫伤。 医生的建议是休战三周,白已冬把医嘱当耳旁风,毅然决然地回到国家队。 奥运会紧锣密鼓地进行,坐镇主场的国占据金牌榜第一名,各个项目大都取得了成绩的突破。 对国人来说,那些小项目只是聊胜于无的荣誉。 国人更愿意看到国在三大球实现奖牌的零突破,三大球,只有女排在2004年夺冠,而今女排式微,不当年,男篮成了最大的希望。 可是,白已冬的受伤让使这件事蒙了一层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