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言自明(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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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体温意外地高,鼻尖靠在她的颈窝,入鼻的炽热隐约混着红酒味,她稍稍拉开距离,抬头去看她。 她们是第一次如此得靠近,零距离却使人迷醉,这样的温度、这样的怀抱、这样的她,是藏在内心深处的渴望,巩凭突然就没办法思考了。 胸口处的鼓譟是不易察觉的兴奋,漆黑的卧室没有光,她却准确看见了那白皙面庞上的一抹艷红,像娇艳欲滴的花朵,让人忍不住摘下。 「这?」 薛昕话还未说完,怀里的人便又仰头吻上自己,存有的最后一丝理智断线。别于方才的轻啄,这次的巩凭吻得热烈,皓齿刮着下唇,没有技巧的吻很笨拙,薛昕咧嘴一笑,两手扶上她的脸,低头引导着。 灵舌滑过唇齿,顺着缝隙而入,舌尖带着酒味窜探,在相抵时一个勾动带着巩凭相依缠绕。她们向后跌上床,巩凭就这么顺势地坐到薛昕腿上,处于高处的她绕过她的颈,垂头去迎合底下那人的索取。 衣衫上的钮扣在不知觉中被人解开,白衬衫顺着放开手的手臂滑下,重重地落在了地面,仅剩的衣物包裹着呼之欲出的丰满,在薛昕面前露现。 贴近的肢体和火热的呼吸刺激思绪,她脑子一热,手绕到后解下巩凭的最后一层衣物。 这里没有别人唯有她们,是属于她们的禁地,过了今晚一切就必须重回正轨。 过了今晚。 一丝不掛的巩凭被压在身下,她两手紧紧拥着身上的人,无力却又渴求地迎合每一下进入。手指于花瓣中旋绕,速度带来从未有的快感,她张着红唇陶醉。 「我很爱你?」 薛昕的低语在耳畔响起,却勾动了巩凭白天的记忆,深处彷彿有什么被触动,心脏搏动得飞快,她使尽力抬起身,想再一次坐进薛昕怀里好看着她的双眸。 她明白她们是什么样的关係、各自怀抱着什么样的感情、同样面临着什么样的处境,巩凭再明白不过薛昕和自己在想什么,却在每一次对视时彼此都装作没看见。 修长的指掌着双峰揉弄,软弱无力的身躯只能靠着她挺直结实的身支撑,巩凭不得已只好将重量全担在薛昕身上,她扶着她的肩,小腹贴合她紧实的腹部,从下而上的进出比起躺着更加深入,每一次都勾动着巩凭的全部,她感觉自己若放开了薛昕下一秒便要下坠。 忍着体内不适的酸胀,在到达第二次后,她翻过身想躺回床上,却被人扣住了腰,而回头对上的是薛昕在黑暗里耀着细小星点的眸。 「薛昕?到这里就好??」 纤白的四肢在透进房内细微的月光下变得耀眼,情慾未褪的双眼矇着氤氳,长发凌乱地散在锁骨上,双颊染着晕红,她不知道这模样在薛昕眼里特别诱人。 两手支着床缓缓向巩凭靠近,眸中的光闪烁,她伸手去抬她的下巴,细细打量她的眼后勾起唇: 「你看你,都弄红了眼。」 和她发色相同的贴身衣物完好如初,巩凭视线锁着薛昕姣好的身躯,一个伸手便要向她摸去,却抢先被人捉住了手。 一双泛红的怒目圆睁,她不满地想抽回手却使不上力。 「是你先来找我的。」 说道,薛昕维持着姿势,唇角始终留有弧度。 「是你先动手的。」 「为什么这么想要得到我?怕过了今夜就没机会?怕明日以后的我们会回归正轨?」 巩凭听得出她的语气含笑,可当她再去看薛昕时却不见她面上有任何一丝笑意,这是薛昕第一次这样和自己说话。 「我讨厌你。」 「因为我是死神、是恶魔吗?」 「对。」 头埋进她的颈处,薛昕听见她低低的答,她翻身揽过人,指尖轻轻在巩凭的后背探索。巩凭顺着她的动作,微微支起身,脸凑近薛昕的耳根,轻轻含住。 「你早就知道的吧?」薛昕突然开口问。 「知道什么?」 「知道我不想让你知道的。」 手扶上薛昕的肩膀,学着她在自己后背那样游走,从锁骨向下,巩凭停在了胸前的位置,她将掌贴上,只感觉底下传来和自己相同的搏动。 巩凭未有言语,只是缓缓收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