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想攻略我 第20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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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雎这才想起身体中还有系统存在,当即询问:“查询目标好感。” 系统顿了一下才回答:“目标好感度百分之百。” 王雎震惊,完全没想到周寅对他的好感会这么高,一时间失语。 周寅忽然看向他,像是鼓足了很大勇气一样开口:“王雎,我的生辰你会来吗?” “那是自然,我怎么会缺席。”王雎还没想通她这一问是什么意思,反而先回答了。 周寅笑弯了眼睛,似乎很高兴他会来,欲言又止。 他看出她有话要说,耐心询问:“怎么了?” 周寅碾着嘴唇不知该不该说。 她下定决心,闭上眼睛,不敢看他道:“我生辰之后你可以先不要走吗?我有话想对你说。” 王雎心漏了一拍,立即答应下来:“好。” 只是他又很照顾她的声名,不免替她着想:“我若直接留在府上,让旁人瞧见了对你名声不好。” 周寅眉头轻拧,犹豫不决:“那怎么办?” “不如你现在同我说?”王雎开玩笑道。 周寅却难得横他一眼,态度少见的坚决:“不行,必须那日说才好。” 王雎想着她要在生辰当日对他说的话一定是很重要的话,也差不多猜测到她想说什么,心中甜蜜之余又觉得由她主动开口说这些并不好,他该先说的。 原本他是想在今日同她挑明心迹的,但她既然提到了生辰那日,他也不介意再等一等,等她生辰那日再和她说明。 “那宴后我先随旁人一起离开,再拐回来,在后门等你,如何?”王雎问。 周寅煞有其事地想想,点头:“一言为定?” 王雎脸上终于有了笑意:“一言为定。” 周寅抿起嘴笑笑,想到什么又对他道:“这事你不要告诉旁人好不好?” 王雎对她又怜又爱,自然知道二人私下见面对她有多大风险,当然一口答应:“那是自然,这是我们的秘密。” 周寅看着他笑:“是我们的秘密。” 百分之百啊,王雎看着她带着羞怯的笑容有些恍惚,只觉得真心换真心在这世上是存在的,阿寅的确是全世界最好的女郎了。 她不介怀他的手伤,反而对他更好,再没有能与之相比的情谊。 他何德何能? 王雎更不愿意辜负她,便想着要将王家尽快掌握在自己手上。一想之下想到王栩,他不由厌烦地皱了皱眉。 “怎么了?”周寅歪头问他。 “没什么。”王雎经她一问眉头松缓开来,如今确定了周寅的心意,他的确觉得王栩这块绊脚石也算不得什么。 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阿寅,如今他已经赢了所有人了。 第249章 当离别之日来临, 连天都可怜,下了如油细雨,烟合锁雾, 一片霏霏沥沥。 所谓一场秋雨一场寒, 雨下一层, 天冷一分。这样的秋日温度在数年来都称得上是冷的,一颗珠未进冬日便燃起炭火。 暖融融的银丝炭摆在殿角, 上罩了沈兰亭改良过的盆罩, 能最大程度地传递热量之余也不会让殿中烟熏火燎。 躲在殿中, 颇有不知节气之感。 因是在一颗珠的宴厅,女孩子们围着圆桌坐了一圈,不拘什么身份, 倒是沈兰亭坐在主位上。因她身份最高,也是今日的寿星。 厅外不见什么点缀,着实彰显出公主殿下过生辰却不招摇的简朴美德。 厅中也是没有刻意装点的, 甚至没有伺候的丫鬟,只有几位女郎坐在这里, 不过席面却是齐全,只不过不是过去那样铺张,几人用来应当正好。 今日是晋陵公主的生辰, 赏赐赠礼白日都赐到了、赠到了, 方才皇上、皇后与秦贵妃各赐了一道菜后沈兰亭将赏钱一发, 除了今日当值的以外尽让人歇息去了。连秦桑与绿枝都只是在正殿值守,不必过来伺候。 沈兰亭拿着筷子将面夹住, 而后将筷子一拧, 面便被一圈圈地缠在筷子上。她横着举起筷子送到嘴边, 吃了满口寿面。 “还是这样吃痛快!”她含糊不清道, 即便如此也不显得粗鲁无礼,反倒看上去自有一番潇洒随性。 女郎们拿眼瞧她,无一是嫌弃的。 便是规矩最好的许清如也只是轻轻瞥她一眼,一脸无奈道:“得了,吃慢些,无人同你抢。” 沈兰亭这下将口中食物咽下去了才道:“我这第一口已经用了,诸位女郎请用饭。” 女郎们这才纷纷动箸。 “这雨下得可不好,今夜不知道要死多少人。”戚杏肚子没被食物占着,倒先取了酒壶斟酒。 她一面倒酒一面低声询问每个人喝吗。 每人杯中最后都多少盛了酒液。 “阿寅也喝酒?”谈漪漪不可思议地看向周寅。 林诗蕴侧目相望。 周寅不好意思地笑起来,轻声道:“抿一口为兰亭庆生,多了喝不了的。” 沈兰亭正吃着面,注意力倒没离开这边,闻言立刻坐直,十分严肃道:“咱们可不搞那些东西,你喝不得酒就别喝了,不是喝酒才算为我庆祝的。你的心我都知道。” 女郎们听到她那句“你的心我都知道”不由神情一顿。 许清如翻了个白眼,林诗音略阖了下眼睫垂下眼去,谈漪漪撇嘴,戚杏搓了搓两条膀子,都被她肉麻坏了。 周寅闻言真诚地冲沈兰亭一笑,对她的言论习以为常的模样:“兰亭最好。” 这句话却似捅了马蜂窝,引起一片嗡嗡。 “兰亭最好?”许清如率先发难,看向周寅。 “上次祖父教训我,阿寅特意过来安慰我,还说与我好上加好,是谓最好。”戚杏一本正经道。 “同。”林诗蕴惜字如金的习惯没改过,她如今也的确做到了一字千金。 “阿寅说过与我是最好的朋友,还是初入宫的时候便说了的。”谈漪漪摆资历。 沈兰亭面正好吃完最后一口,优雅地用帕子擦了擦嘴,微微一笑:“阿寅可是同我说过与我天下第一好的。” 众人齐齐看向周寅。 周寅眨眨眼,无措地看向众人,似乎没料到会造成这样这种场面,不知道该怎么应付。 众人这回不饶过她,似乎非要她说出一二三来。 周寅于是盈盈地瞧着众人,并不是示弱的模样,却将人看得心软,不忍心再追问下去。 林诗蕴最先开口:“好了,别逼她。” 女郎们纷纷泄气,看叛徒般看向林诗蕴。 林诗蕴露出个微薄笑容,举起酒杯将杯中之物一饮而尽。 周寅终于给出个交代:“我说每一句话的时候都是真心的。”她一本正经,完全不似在说谎。 女郎们被她逗笑,饶了她了。她们也不是真要计较阿寅什么,只是逗一逗她,看她能不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这样花心。”沈兰亭目瞪口呆努起嘴来,“日后你要几个夫君啊,阿寅。” 众人翘首以盼她的回答。 周寅作思索状,慢吞吞开口:“一个就好。”她有许多事要做,男人只会争风吃醋互相陷害。 中规中矩的回答,女郎们倒是很清楚周寅至今未对谁表现出过界的喜好或是什么,她大约是还没开窍,迟钝极了,将众人都当作好朋友相处,很让人一颗心七上八下。 沈兰亭有感而发:“我应当是只能有一个驸马的,驸马之外倒是可以有几个专门伺候我的。只不过如今驸马的人选我都还没选好,别说别的了。”她一只手拿着单支玉箸晃荡,挥斥方遒一样,写意风流。 “陛下疼你,择婿之事你倒也不必十分担心。”许清如安慰她。 沈兰亭垂头丧气:“若能不嫁就好了,或者等我有喜欢的人再说呢?怕就怕父皇给我选了个我没什么感觉的。” “若你三四十岁还没相看到人呢?”谈漪漪从不惮以最坏的可能性揣测人心。 “那便继续相看。”沈兰亭倒很坦然。 戚杏道:“旁的不说,你若三四十岁未嫁,我祖父大约第一个不同意。” 沈兰亭唉声叹气,试图装晕,装了一半又作罢:“不过我大皇兄愿意为我疏通父皇,让我晚几年再嫁出去,因此这也不是很火烧眉毛的事。” 众人感叹:“太子殿下真是好人。”她们受周寅熏陶,一口一个好人。 沈兰亭挑眉看戚杏:“大皇兄是好人,你意下如何?” 戚杏坦坦荡荡不为所动:“他人再好也与我无关,不过你倒是帮了个我忙。” “什么忙?” “祖父若让我嫁人我便说公主还未嫁。”戚杏理直气壮。 沈兰亭扯扯嘴角:“拿我当挡箭牌了是。” 戚杏:“能者多劳。” “你打算怎么办呢?还有你们?我不信你们是愿意安心嫁人的。”沈兰亭三两杯酒下肚热起来,索性将本就不隆重的外衫解了搭在椅子上,睨着人瞧。 旁人都不知道她的这些伴读有多大本事,她却知晓。 谈漪漪并不为此烦恼:“我可以买个人来给我装夫婿安我父亲母亲的心。”她极其有钱,众人都知道,只是不知道她这买夫婿是个什么意思。 她美目流转,眼波中是并不让人讨厌的精明:“每年秋闱都有许多贫困学子需要银钱来资助一番,我多帮几个,总有出人头地的。届时再从中选出最合适地让他也帮我一帮,买我父母个心安,算是笔划算的买卖。” 她坚信世界上没有买不到的东西,只有价码不够大。说句大逆不道的话,便是皇位,只要有足够多的财富,也不是买不到的。 这世上没有什么有价无市。 女郎们倒觉得她这主意也行得通,只是提醒她:“你注意些,当心阴沟里翻船。”知人知面不知心,人心是最难测的,买一个人不比买一个动物那样简单。 “无妨。”谈漪漪笑嘻嘻的,并不是看起人的不以为意,而是将一切都想好了的成竹在胸,“他若不听话,我再买了他的命就是。到时候我便成了死了夫君的寡妇,答应父亲母亲嫁人的事也做到了,反而更自由。” 没有什么买不到的,包括她那未来不听话夫君的命。 谈漪漪如今能在京中做大做强,靠得远远不止她敏锐的商业嗅觉以及惊人的计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