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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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惊骇之下,抱着头大叫。 他们和斗鸡眼很熟,今天斗鸡眼去找他们几个,说让他们几个来牢房里帮着教训一个女人,事成之后,不但请他们吃饭喝酒,还每人再给一两银子。 不过是教训一个女人,又有银子拿,几人一口应下,跟着过来了。 夏曦还是笑眯眯的,抬眼看张爷,笑问,“你来还是我来?” 另外几人还没有明白过来,牢房里便响起他们的惨叫声。 …… 于此同时,风安急匆匆的回了落尘山庄,禀报,“少爷,夏娘子并没有在家中。” 啪! 风澈把棋子扔在棋盘上,棋子跳了几跳,落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风安吓得心头一跳,少爷好久没有发过这么大的脾气了。 “查!” 一个字,带着满满的火气,还有骇人的杀意。 风安不着痕迹的后退了一步,“属下打听过了,夏娘子是被抓入了大牢,说是她杀了人。” 屋内静了一下,而后响起风澈更加火大的声音,“人在哪儿?” “县衙大牢。” …… 惨叫声在大牢里响了一夜,最开始牢中众人还在兴致勃勃的听着,后来听的烦了,便纷纷回去倒头睡下了。 天光大亮,几人的惨叫声才停歇下来。 来送早饭的狱卒都是战战兢兢的,小心翼翼的,没了往日的嚣张和蛮横。 到了夏曦这边的牢房,看张爷夏曦并排而坐,而牢房内的几人恐怕连他自己爹娘也认不出来了,狱卒手一抖,手里的饭桶差点扔了。 …… 县衙内,县太爷也是一夜未睡。 张爷算是个特殊的存在,是他的左右手,有些不能搬到明面上的事情也是张爷帮着他做的。 如今要把自己的左右手除掉,县太爷也是心疼。 “老爷。” 下人急急忙忙跑进来。 县太爷正头疼,听下人这一声喊,火气彻底起来了,“大早上,你喊魂呢?” 下人自然听出了他的怒意,可此时已经顾不得了,“老爷,不好了,昨夜牢房……” 县太爷听完,眼前阵阵发黑,没想到他们竟然这么迫不及待,跑到牢房里下手。 “那些蠢货呢?” 下人小心翼翼的答,“被张爷和夏曦给收拾了,人还在牢房里,只剩一口气了。” “蠢货,一帮蠢货!饭桶!”县太爷激动起来。 …… 牢头走到牢房边,眼睛不敢看张爷,他和张爷素日里交情不错,但昨夜…… 他也是没有办法,张浑是县太爷的亲戚,只要他在县太爷面前谗言几句,自己这牢头的差事就丢了,他们全家七口可都指着他吃饭呢。 “张爷……” 牢头挤出一抹笑容,看向夏曦手里的钥匙。 所有牢房的钥匙都在拿上面挂着呢,拿不到手,其余牢房也打不开。 张爷也不难为他,朝夏曦点了点头。 夏曦坐着没动,把钥匙抛给他。 牢头慌忙接过,“谢谢张爷,谢谢夏娘子。” 把牢门打开,挥手让狱卒把里面的几人拖拽出去,而后小心的又喊了一声,“张爷。” 张爷慢悠悠的站起来,回了自己牢房,牢头先把这边的牢房锁上,然后又去了张爷牢房边,看锁头扔在地上,赶紧弯腰捡起来,藏于身后,把张爷牢房的门随手关上,然后急匆匆的去拿了一把新的锁回来,锁上。 不大一会儿,牢头又进来,后面跟着两名衙役。 牢头把锁打开,“夏氏,上堂了。” 夏曦站起来,随衙役来到大堂上。 见昨日里的那妇人已跪在了堂上,眼睛红肿,神色憔悴。 她看夏曦过来,恨不得扑过来撕碎她。 作证之人比昨日更虚弱了,但还是硬撑着,看夏曦完好无损的跟着过来,眼中闪过讶异,随即便涌满了滔天的恨意,双手握紧,恨不得立刻将夏曦除之而后快。 未等夏曦站好,县太爷便一拍惊堂木,“夏氏,你可知罪?” 只字不提昨夜狱中发生的事。 夏曦嘴角勾了下,淡定从容,“不认!” “你……” 县太爷话没说完,门口一阵骚动,围观的人们自动让开了一条路,风澈迈着舒缓的步子走进县衙。 话被打断,县太爷自然恼怒,“是哪个不长眼的胆敢……” 话声在看到来人是谁时硬生生的顿住,眼眸瞬间瞪大,脸上的冷汗也随之冒出来,“王……” 风澈一个淡淡的眼神看过来。 县太爷心里一窒,眼前发黑,从椅子上掉了下去,跌坐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响。 “老爷。” 师爷赶紧上前搀扶他。 县太爷全身发软,起不来,推开师爷,战战兢兢的爬到风澈面前,“王……王……” “嗯?” 县太爷立刻该了口,“风、风少爷。” 风安直接去了桌案后把椅子搬下来,放于风澈身后。 风澈径直坐下,目光落在夏曦身上。 看她满身狼狈,眉头皱了一下,随即收回目光,慢慢悠悠的道,“听闻平阳县正在审理大案,本少爷闲来无事,过来听听。” 县太爷额头上的汗滴滴答答的往下落,“这、这、这……” “怎么,平阳县是不欢迎本少爷吗?” 县太爷几乎是趴在了地上,连声道,“不敢,不敢。” “既然如此,审吧。” 县太爷颤颤巍巍爬起来,顶着满身湿透的衣服走到桌案后,舌头打结,身体发软,赶忙用两只手扶住桌案,才没有让自己再次瘫下去。 站稳,深呼吸了一口,抖着手下意识的去拿惊堂木,拿起,刚要拍,眼光撇到风澈眉头皱了一下,心里一惊,又赶紧放下,抖着声音厉喝,“夏、夏氏,你、你、你、你认不认罪?” “不认!” 夏曦回答的坚决。 “大……” 县太爷刚说了一个字,风澈慢悠悠的问了一句,“她犯了何罪?” 县太爷忙退后一步,躬身,“禀风少爷,她杀了人。” “杀人?” 风澈似乎是轻笑了一声,“杀的何人?” “车、车夫。” “可有人证?” 作证之人举起手,“我就是。” 风澈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他,直接吩咐,“拖下去!” 作证之人还没明白怎么回事,风安和风忠过来,一把将他提起来,脱去了外面。 作证之人懵了,大嚷,“干什么,你们干什么?” 没人理会他。 风安和风忠直接把他扔在院子里,从一边衙役手中拿过大板,半丝力道没留的打下来。 “啊……” 惨叫声响起,吓得县太爷刚下去的冷汗又冒了出来,张张嘴,刚要说什么,院子里打板子的声音已经停下来。 风安禀报,“少爷,人昏过去了。” “泼醒,继续打。” 一桶凉水泼在作证之人头上,作证之人被泼醒,还没来的及反应过来,板子又打了下来。 如此反复两次,作证之人只剩了一口气了。风安和风忠两人才把人拖拽回来,扔在大堂上。 “说吧,你都看到了什么?” 风澈不紧不慢的问。 作证之人哪里还说得出话,张着嘴,往外出的气多进的气少。 风澈抬眼,看向告状的妇人,嘴刚动…… 妇人吓坏了,头磕在地上,咚咚响,“我说,我说……” 县太爷闭了闭眼,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