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原始时代 第751节
“多谢师兄。” 公良接过储物袋打开一看,里面放着一些果树,其中一棵枝干粗壮,起码在百人合围以上,看起来像是桃树,但这么大的桃树他还没见过,估计都快成精了。另外一丛约有一抱粗大的野果,看起来像是俗世的桃金娘,但这么大算起来是异种奇株,早已脱离凡俗,进入灵果行列。 除了这两种,还有一株灵果公良没见过,也不知是什么,就问道:“师兄,这是什么灵果?” 叱灵儿看了一眼道:“这我也不知道,但吃起来味道不错。” 公良也是无语,不知道是什么也敢吃,也不怕被毒死。但怎么说,也是师兄好意,就收了起来。 叱灵儿坐了一会人,就告辞离去。 公良送他离开后,走到墙边,看着没心没肺在山溪中嬉戏玩闹的小家伙们,不由笑了起来。 又是夕阳西下,一轮红日携带着漫天红霞缓缓西沉,即是一日的终结,也是一日的开始。 搬迁过后,公甲先生就和成垣公、稷老一起,开始带着一众荒人种植灵果、灵谷,养殖灵畜灵禽。公良倒是闲了下来,不是修炼就是打猎,要不然就带着小屁孩米谷到处闲逛,再不然就随女女等一干水族前往渊海海域寻宝,日子过的逍遥得不得了。 第一百三十五章 水月净土宗 妙道仙宗远处海面上,静静的蟠踞着一座岛屿。岛上植被茂密,山峰高耸,最中央处是一座终年积雪缭绕的雪山。 远远望去,雪山上云雾缭绕,银光灿烂,宛如真龙在蓝天白雪间飞舞,气势雄浑,令人赞叹。 水月净土宗称雪山为“灵山”,山中有泉,名为“圣泉”。 泉水往下流淌,汇聚在山腰,形成一面宽广的湖泊,湖水碧蓝,清澈透亮,宛如孔雀羽般,蓝得让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天热的时候,水月净土宗的女弟子们最喜欢呼朋唤友,叫上一堆人齐齐坐在湖边,光着脚丫踢踏圣蓝的湖水,聊知心话儿,讲修炼心得,欣赏雪山盛景。 湖边上,有一大片青翠草坪。 踏着草坪往前,是一大片古杉林,林中古杉每一棵都高壮挺拔。 最中央处,有一棵擎天巨杉,高约三百丈,粗有数十亩,乃上古遗存,水月净土宗称其为“神衫”。 当炎热长夏来临的时候,山外酷暑和海风吹来的热浪就会被古杉林挡在外面,而雪山袭来的寒气会让人感到秋天般凉爽。清澈圣蓝的湖水倒映出山中各具风采的景色,或见青山叠翠,或见繁花似锦,或见雪山妖娆,或见尖衫刺天,又有鱼儿在色彩斑斓的倒影里游来荡去,好不惬意。 如此气候,如此美景,让每个进入水月净土宗的女弟子,一眼就爱上了宗门。 在这片古杉林里,座落着一片殿宇,乃水月净土宗宗门所在。 此时,殿前宽阔广场上停着一艘横空飞舰,一群水月净土宗女弟子排队有序的走入舰中。 女弟子后面,幻无静抱着皎月神女静真的手,依依不舍道:“师傅,静儿不想走,想留在宗门陪你。” “陪我做什么?”静真没好气的瞪了徒弟一眼,道:“整天抱着天罡宝看,估计现在你心都飞到妙道仙宗去了,哪还会想师傅我。” 幻无静没想到被师傅揭破心事,羞得低下头去,又轻声辩解道:“人家哪有整天看呀!” 若公良还是以前初遇时的荒人,静真说不定会阻挠徒弟和他在一起。 但他现在是妙道仙宗前任宗主的关门弟子,现任宗主师弟,幻无静与他在一起可谓门当户对。再说幻无静和他结合,两宗联姻,友好关系加上一层,更加牢固,所以静真现在是乐观其成。 “还说没有?” 静真瞪道:“整天就知道盯着你那小情郎,也不知道修炼,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境界,人家是什么境界,也不嫌丢脸。” “师傅,静儿也很努力修炼好不好。”幻无静嘟嘴不依道。 “你要是将看天罡宝的热情分一半到修炼上,修为也不至于还是现在这般境界。” “师傅...” “好了好了,不要在这里嘀嘀咕咕,赶紧上船。又不是不会再见,过几日宗门挪移过去就又回来了,有什么好不舍的。这次去妙道仙宗记得要多学学人家本事,看看人家为什么比你入门晚,修为却比你高。” “谁知道为什么?” 幻无静也很纳闷,明明整天盯着天罡宝看,却不知道公良为什么修为进境那么快。 “快点上去,船要开了。”静真见她还磨磨蹭蹭,顿时喝道。 听到师傅的话,幻无静就往横空飞舰走去。毕竟,像师傅所说的那样,过几天就能看到,没什么好不舍的。 不一会儿,飞舰升空,往妙道仙宗所在的方向飞去。幻无静在舰上使劲向师傅挥手,等看不到人影,才转身从储物戒中掏出天罡宝走到一处角落静静的观看起来。 静真宗主目送横空飞舰远去后,就转身走入宗门大殿,掐动法决,倏然不见。 一会儿,身形又出现在一处洞府,水月净土宗前任宗主公华歆颖静静的坐在大堂之上修炼。 片刻后,公华歆颖睁开双眼。静真上前行礼,道:“师尊,你不走吗?” “我走了谁来镇守?” “静真不是在这里吗?” 公华歆颖摇摇头道:“你新任宗主不久,一些隐密你还不了解,这些为师以后会慢慢交到你手上。这次挪移宗门,涉及我水月净土宗根基和将来基业,为师会和长老们留下来镇守宗门,以防不测。你无须担心,一切按计划行事即可。” “静真明白。” ...................................... “师姐,你在看什么呀!” 幻无静坐下不久,就有同门上前问道。 “唉...”幻无静暗叹一声,知道没法看书了,就收起天罡宝。 静真接任宗主后,幻无静作为静真唯一亲传,一下成了水月净土宗最为引人瞩目的弟子。随着静真在宗门威严日重,幻无静跟在师傅身边做事,隐隐成了宗门新入门弟子的领头。 只是她除了和熟人在一起,会流露女儿家的本性天真外,在外人面前都是一副清冷模样。 所以除了一些要好同门,少有人敢上前与她讲话。 现在过来的是她的好友,绰号叫“百灵鸟”的唐筱霜。 唐筱霜人如其姓,就像块黏糖,一靠过来赶都赶不走,说起话来叽叽喳喳,也不管你听不听,反正就是说个没玩。但说话声音又好听,也不让人厌烦。所以,遇到她,幻无静也很无奈。 果不其然,唐筱霜一上来就比手画脚,兴奋的说个没完,都不用幻无静搭话,只需当观众,静静的听就行。 飞舰破空,疾速前行,很快就到妙道仙宗。 照例,不管任何人,想要进妙道仙宗都得从妙道仙宗的宗门牌坊下经过。所以,当横空飞舰驶过望渊河码头,快靠近牌坊的时候,就从空中徐徐降落在前往牌坊的宽大石路上。 水月净土宗都是女弟子,很多都是第一次来妙道仙宗,看着和宗门完全不同的风景,顿时围在一起,叽叽喳喳的说起话来。 幻无静作为现任宗主亲传,又曾经来过妙道仙宗,一下成了众多女娘的领头人。 石路上人来人往,这么多漂亮女娘,看呆了无数妙道仙宗弟子。好事自然要和朋友分享,就有人传音给同门。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妙道仙宗的弟子就都知道宗门外来了一大群水月净土宗的漂亮女娘,有些闲得发毛的人还特地飞出去看。 只是水月净土宗并不只有女弟子过来,还有宗门长老执事随行,一看这么多人过来,纷纷怒瞪过去。 妙道仙宗弟子看那母鸡护雏的阵势,顿时不敢向前,只敢远远看着。就算远远看着,也是赏心悦目。 有些人看得心花都开了,想着是不是找机会去水月净土宗走走,看能不能找个师妹做道侣。 水月净土宗的长老执事带着女弟子们经过牌坊,看到边上围观的妙道仙宗弟子一个个如狼似虎的模样,连忙带着她们往落脚仙府飞去。 一众女娘离去后,围观的妙道仙宗弟子们顿时沸腾起来。 “师兄,你有没有看到刚才前面那女娘,真美。” “确实令人惊艳。” “要是能找来做道侣就好了。” “回去洗个澡,睡个好觉,做梦梦一下就有了。” “林兄,你说我们等会儿去她们入住的仙府逛逛如何?” “你想死可不要找我,没看刚才水月净土宗长老对我们严防死守的样子吗?要是去了被抓,那多丢面子。” “说来也是,看来还是得将修为提上去,然后再去看看有没有志同道合的人,要不然就咱现在这修为,人家未必看得上眼。” 妙道仙宗弟子们看到一众女娘的躁动表现都被宗门长老瞧在了眼里。 一众长老感觉这些人心性不够,若长此以往,恐怕会道心不稳,有走火入魔的危险。 于是,就传音诸峰,严训众人。 这下围观的人悲哀了,在以后一段日子里,不是被叫去打扫兽舍,就是前往雷祖洞捡矿石,要不然就是去无底洞挖掘灵草,怎一个苦字了得。 没人知道,一切都是今日种下的祸根。 第一百三十六章 圆滚滚学女诫 幻无静在仙府安顿下来后,就取出公良所送鸳鸯连心子母镜中的子镜,悄悄在上面写下几个字。 公良在宗门坊市得到寇子翼炼制的鸳鸯连心子母镜后,感觉创意不错,就请师兄工偻佚名重新炼制了一下。 法宝由此上升好几个品阶,威力更是不同凡响。 鸳鸯连心子母镜以通灵宝犀心血和各种天材地宝炼制而成,内有千里传音阵法,不仅可传音,还可通过镜子面对面以文字交流,视频。只要在鸳鸯连心子母镜的母镜滴上精血,烙下一丝魂印,不拘何时何地,手持子镜的人都能沟通母镜,而手持母镜的人也能沟通子镜。 重炼过后,公良就将鸳鸯连心子母镜的子镜分别送给幻无静、墨嗣音、蚕凫、静姝、妍姝、玉姝和圆滚滚、米谷小家伙。 幻无静现在虽然能和公良视频通话,却不好意思见他,所以就悄悄写字过去。 钓鳌岛上,静姝和妍姝、玉姝坐在在城门楼边上长桌读书画画写字,公良抱着米谷躺在摇椅上悠哉悠哉的晃着,好不逍遥。 最近熊猫嬷嬷看圆滚滚不顺眼,总感觉圣者一脉的荣光会被它败坏掉,所以就去藏书阁找来一些儒家礼法教它。 “女有四行:曰德,曰言,曰容,曰功。 德者,不必才明绝异;言者,不必辩口利辞;容者,不必颜色美丽;功者,不必工巧过人。清闲贞静,守节整齐,行己有耻,动静有法,是谓之德。择辞而说,不道恶语,时然后言,不厌于人,是谓之言。盥浣尘秽,服饰鲜洁,沐浴以时,身不垢辱,是谓之容。专心纺绩,不好戏笑,洁齐酒食(齐音斋),以奉宾客,是谓之功。 此四者,女人之大德,而不可乏之者也。然为之甚易,唯在存心耳。 古人有言:‘仁远乎哉?我欲仁,而仁斯至矣’此之谓也。” 熊猫嬷嬷身着华服,手卷《女诫》,昂首挺胸,徐步而行,一边走一边轻声诵读。 圆滚滚规规矩矩坐在书桌边上,捧着书本,随熊猫嬷嬷念着书中文字。 自跟随公良后,它哪曾受过这等罪,感觉比让它不吃饭还难受。只是嬷嬷在旁,不敢放肆,只能规规矩矩的念着。只希望这日子赶紧结束,要不然它圆滚滚就要完蛋鸟。 读完一篇,看到嬷嬷还想继续念下去,圆滚滚小眼不由瞪得圆大,这还得了,还让不让本熊猫活了。 倏然,小眼一转,问道:“嬷嬷,这书是谁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