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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3磕药不是真男人(高h)

    庄玉玲被他的话噎着,也不觉得难堪。她自小就在小市民堆里混大的,骂过的满口生殖器的脏话都能堆成山,顿时顺着他的话刺他。

    “那是你无能,你那坨鼓是鼓,翘起来过么?”

    她这样说,心里也是很有底气,紫和那个壮汉都说过,叶靖榕不会对她的肉体存在任何想法。

    叶靖榕的面色却一点点地沉下来了,他打量了庄玉玲几秒,随即挪开眼睛,似乎地毯上趴着的不是一个活人,而是一块落满苍蝇的腐肉。

    “好像他们都觉得,已经摸清楚了我的一部分特性,也给你了这种错觉。”

    他在一边的柜子中翻找着东西,随后折返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将她的圆脸,不大不小的胸脯,以及凸起的肚子都尽收眼底。

    “你确实不能入眼,但我也喜欢勉强。”

    他将一片白色的药丸吞入嘴里,庄玉玲电光火石之间明白,那是下三滥的东西,顿时一个鱼打挺跃起来,往门边跑去。

    她双手被绑着,没办法开门,只得用胳膊肘压门把,门却纹丝不动。

    这狗男人在做缺德事的时候,都要把门锁得严严实实的,真该死!

    她心里咆哮着,明白今天是在劫难逃了,却还是不愿就此投降,朝落地窗边靠过去。

    她人在房间的转角处,叶靖榕迎面朝着走过来,正巧将她堵在死角。

    男人的性器已经翘起来,将白裤子顶得鼓起一个大包,庄玉玲看这长度和粗细,比上次的那个壮汉还要惊人。

    她没有和男人做爱过,叶靖榕一看就不会怜香惜玉,这一番动作下去,自己估计要被捅得穿肠烂肚。

    她面露恐惧,使出浑身解数想脱身的法子,软声哀求道:“这药不好,我刚才说话确实不客气,也没必要弄得两败俱伤。”

    “而且我这么丑,你强行吃下去,也是坏胃口。”

    叶靖榕似乎被说动了:“那你想要怎么解决?”

    “你把我手解开,我帮你解决。”

    叶靖榕轻哼一声,对她这种蠢话表示不屑。

    “那就……我来口。”

    他坐在她身边,将她咬出来的牙印指给她看,紫色的印迹上血迹清晰可见。

    “你这嘴绞肉机一样,我可信不过你。”

    庄玉玲看他的言行举止,明白他是在愚弄自己,吞下药的那一刻,男人就没打算放过她,顿时原形毕露,污言秽语一股脑的倒出来。

    叶靖榕听她喋喋不休地骂自己的祖宗十八代,熟练地将她裤子脱下来,再好整以暇地指出她话语里的漏洞:“想要操人,也得和我一样长一根鸡巴。”

    女人因为他的话而停顿片刻,随即骂得更凶。

    叶靖榕对她愚蠢行径不以为然,她这些举动,会招致更猛烈的惩罚,可惜这个宠物也是记吃不记打型的。

    他把她摆成大字型,绑住的双手高举过头顶,摸她毛绒绒的阴毛,再分开那片洁白的玉兰,露出里面红色的花蕊。

    她的阴唇肥厚,将这些都包进去,她隐私部位的模样,可比外表看起来讨喜挺多。

    叶靖榕看着这一切,觉得下身像火燎一样,遗憾自己药吃早了,不能细致地再玩弄。

    他手指伸进花穴内,察觉到有层薄薄的膜在抵挡他的侵入,顿时惊讶地扬了下眉毛,随即又不屑地撇了撇嘴,心想着这样讨人嫌弃的东西,连楚新重那样有便宜就占的小人,都不愿意碰她一根毫毛,他为了提防他人对自己的揣测,实在是做得让自己委屈了。

    女人在他手指的戳弄下,猛然蜷起身体,柔软的内壁紧含着它,不让它再刺进分毫。

    叶靖榕知道有很多男人有怪癖,喜欢把那层膜捅破,做对方的第一个男人,大有一种在女人的身上烙下所有权的烙印的意思在。

    但他不屑于这样做,连对得到女人的身体都这么不自信的男人,注定会是一个失败者。

    他思及此处,将手从她内壁抽出来,这又激起了她另一阵战栗。

    “自己把它弄破。”

    他目光往她身下暼,尽管性器已然高高翘起,男人的鼻息依然平稳。

    庄玉玲不想理他,这男人有很严重的虐待癖和心理疾病,她才不想陪他一起发疯。

    她僵卧在地毯上,死鱼一般翻着自己的白肚皮。

    爱上不上。

    叶靖榕这次倒没和她废话,毫不犹豫地将性器塞进了她的花穴。

    内部被蛮力破开的感觉已经不能用疼来形容,连庄玉玲这种不会尖叫的女人,都在剧痛中喊了一声。

    当然那不可能是尖利的音调,只是乌鸦叫一般,低沉喑哑,听得人十分败兴——因为叶靖榕捂住了她的嘴,将剩下的半截也一并塞了进去。

    庄玉玲眼泪疼得直掉,发泄地狠狠咬住他的手指,牙齿嵌进了皮肉里,满口都是铁锈味。

    叶靖榕也顾不上追究她的疯狂,因为他自己也不好受,他粗大的阳具被过紧的内壁困住,勒得整个人都皱着眉,完全体会不到属于紧致的曼妙感觉。

    庄玉玲松开他的手指,调整自己的呼吸,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到其他方面。

    撕裂般的痛楚从她的下半身传来,男人的性器又和她结合在一起,阴茎的热度透过伤口传遍全身,又是更深一层的不适。

    庄玉玲呼吸粗重,脸上鼻涕眼泪混作一团,配上圆乎乎的腮帮子,丝毫不能激起男人的怜惜。

    叶靖榕不耐烦地拍她的脸颊:“你放松点。”

    庄玉玲鼓着腮帮子,像只蟾蜍,半晌往他面上呸了一下,唾沫里混着鲜血,是方才她咬破叶靖榕的手指,所流下的血。

    叶靖榕被当面啐了一口,眉梢压得很低,唇角却勾起了冷冷的弧度,她放松一些,双方都会好受很多,但她不让步,那自己也更不会低头。

    他大开大合地操她,性器整根拔出,再整根埋进去,庄玉玲被他捅得乱叫,声线颤抖,语调急促,光是从声音也能听出来,她丝毫没有享受到性爱的美妙。

    叶靖榕却不管这些,庄玉玲体内的血成了上好的润滑剂,渐渐地不那么干涩。内壁又柔软有弹性,每一次出来的时候,都恋恋不舍地含着他的性器。

    叶靖榕慢慢地感觉到了快意,把她紧并的双腿拉开,成了一个M形,用紧实的小腹顶她,次次都没入最深的地方。

    庄玉玲叫得声嘶力竭,扭过身去不看这张让她痛恨不已的俊脸,却叫男人发现这种转身的内壁的刮蹭也让人沉迷,龟头的顶端能够磨蹭到柔软的内壁,从脊背处升腾起一阵舒服的战栗。便将她像洋娃娃一般摆弄,扭来扭去地摆姿势。

    庄玉玲内壁被撕裂,这样的转动就像钻头在拧她最嫩的皮肉,当下对着他后背用力抓去,配着一对虎牙啃咬,血流进她的牙缝里,她鼓着嘴含着。

    这场性事更像是一场施暴,尽管施暴者有着普通人无法比肩的俊容,却不能改变这个行为的性质。

    男人灼热的性器在她体内颤抖着,喷出一股热流。

    他等射完以后,果断地拔出性器,一分钟都不想停留。

    庄玉玲对着他的面庞啐了一口,唾液里混着鲜血,糊得男人面上不成模样。

    下半身痛得让她只能断断续续地思考,连嘲讽的话语也说不出来,双腿之间流出的温热液体,已然分不清是鲜血还是精液。

    叶靖榕在她的身体内肆意了一回,不过是过了几分钟,性器又翘起来,上面鲜血,精液还有体液混在一起,他啧了一声,不耐烦地用湿毛巾擦拭下体。

    尽管药效还没有过去,他也不想要继续,无视那里的肮脏穿上裤子。

    地毯上一片狼藉,白色绒毛上全是红白混杂的液体,让绒毛一缕缕地粘在了一块儿。

    庄玉玲躺在中间,花穴被男人的性器蛮横地戳开,还没有闭合,带着血丝的精液慢慢地从洞里流出来。

    叶靖榕恶意地踢她:“坐起来。”

    他后腿的那处牙印变成了紫色,上面的齿痕清晰可见,前胸后背和大腿都有庄玉玲挠出来的伤口。

    庄玉玲看得心中快意,盘腿坐在地毯上,花穴里的东西把周围的一片都打湿了,形成一片暗沉的颜色。

    叶靖榕深邃的眼眶被灯光映出一层阴影,庄玉玲的角度望去,只能看见他的眼睛。

    男人从柜子翻找出一套衣服丢给她。

    “你今天就睡这里。”

    地毯上一片狼藉,空气中的气味也不好闻,庄玉玲嫌弃地看着这一切,据理力争道:“我想要睡床。”

    “为什么?”

    “因为我被你上过了。”

    叶靖榕蹲下身来看她,他们俩挨得如此近,庄玉玲能看见男人眼瞳中的自己,小小地缩成一团,像一只小鸡。

    半晌,她听见男人轻声的哼笑。

    轻得像是空气中不声不响落下的尘埃,却重重地砸进了她的心里。

    “这是你自找的。”

    叶靖榕只是丢下这句话,便推门离开了。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她锤了力气大的人一拳,被以牙还牙的结果自然是被打趴下。

    她所有的反抗在男人的眼里都是不自量力,不会多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