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兄弟没有隔夜仇
刚才那位吃了瘪的男记者听到楚阔如此温和的语气,十分的愤恨。 “首先呢,我就谢谢楚阔先生对我的肯定,其实我还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一下楚阔先生就是,在薄航宇先生失踪的这段时间里面,你们是否一直都有联系?” 听到这个问题,楚阔轻笑了一声。 “因为我和他是合作人之间的关系,所以我们有联系是很正常的事情。” “好的,那就谢谢楚阔先生对我问题的回答,辛苦了。”说完那位女记者就坐了下去。 听完那个女记者的问题之后,楚阔举手示意先暂停一下记者会,然后把主持人叫到自己的身边,在那个主持人耳边轻声说了句什么,然后就起身离开了。 也正是楚阔的这个举动让很多记者有些不明所以,感到一头雾水,难道楚阔就这样走了吗?很多人都开始议论纷纷,会场里面又吵成了一片。 “楚阔先生现在有一点事情,所以我们的记者会先暂停一下,嗯,很多需要上厕所的记者朋友或者需要休息的朋友都可以到休息间,那里有楚阔先生为你们准备的瓜果饮料等等。”只是微笑着说完这句话之后也下场了。 “我们的记者会将在半个小时之后继续进行,所以期间有其他需要的朋友,或者需要提前离开的朋友可以到门卫保卫处去申请。” 下场后的主持人拿着话筒,认真的说着。 下了台之后的楚阔,走到休息间,看见还在坐在沙发上发愣的薄航宇,轻轻地走了过去。 “怎么样?看到刚才记者会上面的场面了吧?” 听到楚阔的这句问话之后,薄航宇才缓缓的转过头来。 “虽然以前我看着我爷爷也开了很多记者会,我以为我能够很从容淡定的去处理,结果我发现等到事情真的轮到我头上的时候,才知道,这件事情是有多么的难去做。”薄航宇轻轻的摇了摇头。 “其实你刚才看到的这个只是九牛一毛,也许,这两个人提出的问题是所有记者里面最刻薄的呢,你先不要把问题想的那么严重,咱们就像刚才在薄利云家里面说的那样,该怎么做,咱们就怎么做,该承认的咱们绝对不否认,该否认的咱们也要坚定态度,知道吗?”楚或将手搭在薄航宇的肩膀上,以示鼓励。 “现在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让你去准备,所以呢,这个房间我就先暂时留给你,你自己好好调整一下,半个小时之后我出场了你就跟着出场知道吗?”说完楚阔就离开了,留下薄航宇一个人在房间里面。 在房间里面的播放与坐立难安,他不知道该以怎样的姿态去面对外面的那群尖酸刻薄的记者,明明刚才在家里面已经给自己做好的心理建设,在看到那两个记者提出问题的那一霎那就全部崩塌了。 “遇到事情一定不要慌,先深呼吸,将自己的情绪冷静下来,然后理清思绪,这样才能做出最正确的判断。我们薄的人一定不能够乱了阵脚,不管遇到天大的事情,天塌下来也好,都一定不能让自己乱了阵脚,要以最镇静,最冷冷静的姿态去面对要发生的一切,知道吗?” 薄航宇想到了薄老爷子生前对他们说的话。 也就是在这一霎那薄航宇突然明白了,为什么薄老爷子总是比较喜欢薄利云的原因。 因为薄利云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是最正经最冷静的,他总是能够很好的处理完事情,而且很少看见他乱了阵脚的样子。也许这就是为什么薄老爷子很喜欢他的原因吧。 看着渐渐逼近的时间,薄航宇逼着自己深呼吸了几口气,果然自己刚才有些烦躁的心情顿时就安静了下来。 “时间到了,该我们出去了,你准备好了吗?”楚阔轻轻地将门打开,轻声问道。 “准备好了呀,反正出去横竖都是一死,还不如硬着头皮让自己死得比较硬气一点。” 听到薄航宇说这个话,楚阔笑了出来。 “不是吧大哥,只是出去开个记者会而已,怎么你搞得像是要上战场而已,再说了,外面那些记者就算再可怕也不至于吃人,你只要能够从容淡定的去回答他,或许事情没你想的那么复杂,也没你想的那么难。” 楚阔搭着薄航宇的肩膀,慢慢的走了出去,等到要上台的时候,楚阔就率先走上了台,然后薄航宇深吸了两口气,跟上了。 原本还有些躁动的会场,在看到薄航宇的那一刹那顿时安静了下来。 “好啦,相信大家都已经休息的差不多了,我们的记者会照常举行。”主持人认真的说着。 很多记者在看到薄航宇的那一张呢,都十分的激动,所以在提问环节显得特别的兴奋,主持人还没有宣布,正式开始的时候,很多人都已经举起了自己的手,希望能够问上薄航宇一个问题。 “薄航宇先生,请问你失踪的这一段时间,是不是一直在薄利云的家里?”一个戴着眼镜身材比较瘦弱的男记者率先提问到。 “嗯,对于你刚才提出的这个问题,我想我有权利拒绝你,但是,出于礼貌,我还是回答你吧,这段时间我的确一直在我哥哥家里面。”薄航宇认真的回答道。 “可是外界一直有传闻说,是你当初逼走了薄利云,那么今天你怎么会想到去薄利云的家里避风头呢。”这个眼镜记者提出的问题,他的潜台词意思就是,当初薄航宇赶走薄利云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今天呢? 听到这个问题薄航宇有些面露难色了。 “你的这个问题确实值得我去思考,当初我和我哥哥的确有一些利益上的纠纷,但是现在我和他已经完全和解了。而且当他知道我有困难的时候,他选择在第一时间出来帮我。再说兄弟之间本来就没有隔夜仇,不是吗?”薄航宇轻声的反问到。 那个戴眼镜的记者顿时就不知道该怎么提问了,然后有些尴尬的坐到了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