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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清上一次又酸又涨还是长身体的时候,他现在都快奔三了,总不至于还二次发育吧。 祁清有点慌,想去医院吧;部位隐私,要脸。 不去医院吧,内心又饱受煎熬。 他倒是想问问齐静的,毕竟她是女人,肯定比他懂。 他们两现在的关系姐妹无疑,说些小秘密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但是吧,到底男女有别,他这样贸然去问总归是有耍流氓的嫌疑。 还好这两天已经好受多了,祁清这才算是放下了悬着的心。 思绪纷乱之间,祁清尴尬的回了曹明明一个微笑,老老实实的转过头,乱瞟的视线再也不敢放肆。 “…啊…这这这…老板…酿…” 曹明明眼睁睁看着那刀没入皮肉,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声音都劈叉了。 “…小祁,你流血了。”察觉到说错了话,他连忙改了口,拿起抹布就想给祁清止血;不料,一道身影抢先一步挡在了曹明明的身前。 祁清低下头,这才发现自己切到手了。 他最是怕痛的,何况十指连心,那种痛,就是他这个大老爷们也是遭不住的。 祁清眼眶一热,没出息的张嘴刚要鬼哭狼嚎,就感觉到指尖突然一热。 祁清瞳孔骤然一缩,人都有点发颤。 祁清不想承认自己弱鸡,然而当他坐在沙发上;看着自己被包扎的很夸张的手指,又不得不承认自己是真的弱鸡。 他那口子看起来吓人,实则就很小一道,也不深;以他的角度来看,再晚一点恐怕都要自愈了。 所以,让他当个病患,坐享其成,是真的受之有愧。 他其实想拒绝的,但看着厨房里其乐融融的样子,又说不出口了。 他盯着受伤的手指,情不自禁的回味起了方才的片刻温存。 祁清搓了搓手指,垂下了眸,忽然有点难堪。 他不该这样的。 “阿清,骨头汤煮好了,馅也活好了,我们现包现煮;你不是想吃火锅,洗了点小菜,一会涮着吃。” 女人拿着一盘绿油油的小青菜从厨房里出来,曹明明将煮锅放到了餐桌上,往里头倒骨头汤。 高汤用料很讲究,用得是牛腿骨,为了增加味道,还放了脊髓和胶质丰富的牛尾;这样熬出来的汤奶白奶白的,和饺子在一起是最合适不过的。 馅料准备了两种,一种是猪肉芹菜,另一种是小葱牛肉。 倒调料的时候,靳乐贤不小心把调料打翻了,曹明明一看表现的机会来了,积极的不得了;还没等靳乐贤去清理呢,拿着抹布就冲了出去。 祁清瞧着两人默契的互动,没由来得有些怅然若失。 那种酸酸麻麻的感觉又来了。 他徒然觉得自己好多余。 不…他本来就是多余的。 回到厨房,曹明明拿着三个碗正准备出去。 “你拿三个碗做什么。”靳乐贤道。 曹明明楞了楞,用一种明知故问的眼神看他。“吃饭啊。” 靳乐贤没有说话,曹明明盯了他几秒,脑瓜子灵光一闪,反应了过来。 … ! 呵,男人。 要他就是小甜甜,不要他就让他滚。 好一个拔x无情的狗男人。 那汤可是他曹明明早起熬了5个小时的,连喝都没有喝过一口,就让他滚蛋。 简直就是剥削劳动人民的周扒皮。 他迟早要起义。 打倒万恶的资本主义,还我人权,还我青春。 “啊…我想起来了,我刚吃过了,饺子什么的吃都吃不下,那啥…我去放碗筷;一个吃,一个放酱料,正好。” 曹明明内心硬气如老狗,面上却臣服在了资本主义的阴威下。 他麻溜的滚了出去,没过多久又滚了回来。 “老板老板,老板娘好像出去了,人不在啊。” “什么?” 靳乐贤出去一看,搜刮了一圈都没有看到祁清。 他打开手机,就看到一条新的信息跳了出来。 就在3分钟前。 信息的内容是说他身体突然不舒服,饭不吃了。 祁清的这串信息发的着实突然,明明先前还好好的,靳乐贤本能的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回过去的信息石沉大海更是让他笃定了自己的直觉。 祁清真的很不擅长撒谎,用的借口也是真的很烂,烂到一眼就能看穿。 靳乐贤一直随身带着一串钥匙,那上面统共就三个钥匙;一个是大门的,一个是卧室的,还有一个就是祁清家的。 靳乐贤在开门的时候就隐隐猜到了里面可能没人了,因为实在太安静了。 果然,客厅没有,卧室没有,厨房没有,阳台也没有,就连手机都孤零零的躺在茶几上。 “人呢。” 他抬起头,对着进来的一个便衣保镖道。 “在西子花园,悦凉亭。” 便衣保镖毕恭毕敬的回答。 他其实被雇佣很久了,平时一直藏在暗处,今天算是他在这个小区的首次露面。 “知道了,下去吧。” 靳乐贤点头道,嘱咐曹明明把煮锅关了,只身前往。 西子花园的悦凉亭虽然是现代的产物,但是建造的雕梁画栋,很古色古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