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婳儿胎记气死珏儿(4)
书迷正在阅读:斗罗之斗战神、首席炼金术师、风之驱魔师、[全职乙女]攻略进行中、巫界梦魇、蒸汽朋克下的神秘世界、神武剑尊、最强都市修真、助理建筑师、军师大人要出墙
南宫蕊儿反客为主的话让众人听了都十分的不悦,她好像忘了,这是大小姐的家,与她没半毛钱关系。 “南宫蕊儿,该滚的是你,这里是侯府,是我南宫家,你一个外人,还敢在这里嚣张。来人,把南宫蕊儿的东西收拾好,连她一起一并扔出府,别让她再来侯府捣乱。”南宫婳可没那么好的耐心,她也从不承认她是什么好人,她对朋友会付出一百倍的真心,哪怕死都不怕,但是对敌人,她也不会心软。 对南宫蕊儿和老太太这种永不知足的人,你要是心软饶了她们,下一次就等着死期的到来,所以,南宫蕊儿绝对不能留在侯府。 “什么?你竟要赶我走?我不走,这是祖母的地方,我是她最疼爱的孙女,凭什么是我走,你为什么不走?我要守着祖母!”南宫蕊儿咬牙不想走,此时,喜妈妈已经命人去屋里收拾她的衣裳首饰,其他人则架着她。 没几下,下人们就收拾好南宫蕊儿的东西,当着满目阴鸷的老太太的面,将南宫蕊儿和她的包袱扔了出去。 接着,南宫婳跟在南宫蕊儿的身后,看着她被人拽到侯府大门处,南宫蕊儿被拽到大门处时,还来不及说话,众人已经将她扔了出去。 一扔出去,下人们就将大门牢牢的关上,那南宫蕊儿却仍上死心的在门外大叫,一边拍着门一边叫嚷起来,“南宫婳,你这个不得好死的恶毒女人,你竟然赶我走,我要见祖母,你没权利这样对我!” 这时,一名看不下去的下人猛地将门打开一个小角,朝南宫蕊儿劈头盖脸的骂道:“吵什么?你还是去你家看看,免得去晚了什么都没了!” “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说?”南宫蕊儿惊恐的看向那小厮,心里腾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还能为什么?你爹已经不是我们南宫家族的人,那么我们自然要收回送给你们家的宝贝,这还不算抄家呢,将来抄家,有你们好受的。”那小厮冷冷丢下这句话,就将大门关上。 南宫蕊儿意识以情况不妙,哪还敢吵,立即抱着包袱朝城郊跑去。 宗族与二房的人全离开,南宫婳这才松了口气,这一仗,她算是赢了,不过也打得十分艰辛,老太太等人都不是省油的灯。 而派人去二房收回东西的并不是她,而是爹爹,看来,爹爹也很讨厌南宫乔,准备把以前老太太偷偷运给二房的宝贝全收回来,这下子,娘亲的嫁妆算是全回来了。 累了一天了,南宫婳来到凤莛轩休息,这时候爹爹已经回清墨轩写公文去了,终于软禁了老太太,赵氏这才松了一口气,她哄了下两个儿子,就命人准备浴桶,准备沐浴。 像想起什么似的,她看向南宫婳,朝她微笑的道:“要不婳儿,你也在我屋里沐浴,咱俩一人一只浴桶,咱们娘俩好久没有像小时候那样一起沐浴了。” 南宫婳不由得想起她还在很小的时候,那时娘亲还没生病,经常给她洗澡,对她十分体贴关心,想到这里,她就微笑着点了点头。 等下人们打水将浴桶填满后,赵氏往里面撒了许多馨香四溢的玫瑰干花瓣,笑眯眯的看着下人们给南宫婳宽衣。 给南宫婳宽完外衣后,赵氏便把下人们全谴了出去。 南宫婳的外衣一被脱掉,便露出里边真丝的白色里衣,她衣襟微敞,左胸前的一朵红梅胎记若隐若现,在看到这枚栩栩如生的梅花胎记时,赵氏已经痴痴的上前,她伸手抚向南宫婳的左前,淡淡摸着那璀璨的胎记,眼里透着阵阵悲凉,“婳儿,这胎记,切记不可告诉任何人,你明白吗?” 南宫婳见母亲样子惆怅,便温和的笑道:“不会的,母亲从小就严厉教导我,无论何时,都不能露出这胎记,女儿永远都不会让人知道。只是,女儿想知道,这是为什么。” 南宫婳何等的聪明,从小赵氏就告诫她,万不能对人说起自己胸前有胎记一事,更不能向任何人透露,就是身边的玉萼、喜妈妈也不能说,所以,这个秘密,只有她和赵氏知道,她小时候身边的奶娘,早就去世了,或者,她们是带着秘密去世的,喜妈妈和玉萼是赵氏后边拨给她的。 赵氏眼底有着阵阵哀愁,心下十分绞痛,若是说出真相,她和两个儿子以及侯府都将没命,这可是欺君的死罪,为了保住侯府,她一直活得十分小心,都因为她当初的嫉妒之心作怪,一狠心设计抱走婳儿。 而原本该是金枝玉叶的婳儿,一跃成了侯府嫡女,而她真正的女儿,早在出生时就夭折,这或许就是上天对她的惩罚。 “孩子,你已经不小了,别问为什么,有些事,是没有为什么的。”赵氏温和的看向南宫婳,牵起她的手,她喜欢婳儿,舍不得婳儿,从小两人相依为命,她对婳儿已经有了超乎生母的强烈感情,所以,纵然婳儿并非她亲生,她誓死也要守护她。 这几天,科举考试就要举行,这已经快到三月,天气已经不那么寒冷,隐隐有春意袭来,去年中了举人的举子们,早已在去年十一月报好名,理好一切手续,如今就等二月二十八号的会试。 明日便是科举考试,南宫婳听说袁逸升、怡儿的未婚夫陶志坚、雪儿未婚夫王桂林、表哥他们都早早住进离贡院最近的来福客栈,准备明日一早就排队进贡院考试。 科举考试是老百姓的头等大事,毕竟读书人考中举人或进士就能做官,一家人都水涨船高,是改变命运的唯一机会,所以学子们昼夜苦读,南宫婳坐在飞羽院,甚至都听到外头有人在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