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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志萍恨铁不成钢的拍了一下脑门,再次找村民问路去了,刚刚之所以能啰啰嗦嗦回忆这么多,全赖她那糟糕的方向感。 绕了一大圈,终于要与首富面对面了,,鲁志萍感觉好激动,好惊竦呀! 啊!鲁志萍一个马趴,绊在张天赐家门槛上,一跤跌进人家里! 噢,老天,那个比她还大一岁的男人,不,男孩,他竟然在吃奶?在吃奶,在吃奶! 鲁志萍觉得自己一定是穿进电影《末代皇帝》里去了,不然怎么会看到这么充满违和的画面? 这时画面中的男孩抬起头来,似乎有点不满这个外来闯入者打扰自己,轻轻的哼了一声。 于是他奶娘,不,他妈就不高兴了,一边将儿子的头按下去继续吃晌午饭,一边尖声的说:哪里来的背时娃娃?一进门就睡在地上,难道还想赖在我们家? 鲁志萍一听不禁骂道:你儿子才是背时娃娃,恁个大了还在吃奶!没看见我这是摔的吗?再说谁叫你家把门槛整这么高的?! 不过这些只是YY罢了,鲁志萍就是家里横,在别人的地盘,她向来低调得很。 还有,刚刚她YY到谁叫她家把门槛整那么高的时候,好像天空中又传来了隐隐约约的雷声,只是不太明显。 但鲁志萍绝对敢肯定,那就是雷声,因为她又有一种心头打擅的感觉,这是怎么回事? 鲁志萍想不通,也就不去想了,反正她是淹死的又不是电死的,她才不怕雷电呢。 鲁志萍费劲的爬起来,想着自己这样也算是不速之客,应该和主人打个招呼,于是就张嘴笑笑,却发现嘴里好像漏风了。 伸手一摸,哎呀,我的门牙哪儿去了? 低头一看,两颗牙齿光荣的躺在地上。 鲁志萍顿时哭丧着脸,她怎么这么倒霉呀,看个真人秀就把门牙给磕掉了! 张大妈一看鲁志萍满嘴的血也着慌了,生怕鲁志萍真的赖上她家,忙挤出一点笑容来说:小娃娃,刚刚天上打雷,要下雨了,你赶紧回家,不然你妈要拿棍子来喊你了。 鲁志萍翻了个白眼,拣起地上的牙齿离开了。 虽然从头到尾没说一句话,但在来时的路上,她确实是想过要套点近乎的,至于目的嘛,当然是看看能不能将这个前首富提前收入囊中喽。 可惜刚刚那一出,不说她将来会不会一看见张天赐就想起那种充满违和感的画面,单凭他妈那张皮笑肉不笑的脸,她就觉得将来要是真的做了这个老女人的儿媳妇,她的日子一定不会好过! 况且要坐稳富翁结婚证上那个象征性的位置,是需要有大智慧的,而她最缺少的就是这种东西。 潜力股没有打到,还倒贴了两颗牙,鲁志萍觉得很忧桑,想找点高兴的事来平复一下心情,于是就来到购销店,看到购销店的职工正在称小黄芪,觉得心情好了不少。 她爹经商的才能真不盖的,不愧是能一次次从巨坑里爬出来的人啊呸呸呸,她今后绝不会再坑爹了! 鲁庆山以省药材站的名义向乌管乡及邻近购销店订购小黄芪再销往省药材站。还让购销店先别忙着与村民结账,而是让村民们把急需的东西写下来,等过段时间有货了再通知他们来领取。 至于几个月后要是还没有那些物资,还村民钱就是了,反正他们也没损失什么,只是他鲁庆山白得了几个月的周转而已。 而他在第二次跑省城时,还打听到邻省的收购价更高,于是之后就往邻省跑,几趟下来多赚了八百多块钱。 鲁志萍并不知道她爹具体赚了多少,只知道没少赚,不然当她提出要很多小猴子的邮票这种无理要求时,鲁庆山不但拦着秦大英没有打她,还真的给她带回一些来。 本来还可以更多的,可谁让鲁志萍记性不好,还是看到她三叔寄回的信封上贴着的庚申猴才想起来。 而这时市面上剩下的已经不多了,鲁庆山就是再宠孩子,也不可能不干正事绕地方去给她买,要不是他跑邻省遇到的多,还连这几十张都不会有。 掉进钱眼的鲁志萍再次感受到智商,不,记忆的重要性。 这个年因为有小黄芪那笔横财而过得非常富足,菜数多得大人们都几乎忍不住要流口水,就更别提孩子了。 还有爷爷、老爹和二叔一人发了两块钱的压岁钱,这可是破天荒的巨款。 鲁志萍看着自己所在乎的人脸上都带着笑颜,心中感到无比满足,唯一有一点儿不满的,大概就是她期末考试的分数了。 天地良心,她只是因为冻疮严重,写出来的字有些似是而非,又不是做错了,竟然还没考及格!看来老师的智商也有问题。 成绩低于预期的鲁志萍开学后就被取消了所有优待,不仅如此,上课打盹串台时,除了挨教鞭还要罚站。 胖人罚站是件很痛苦的事,挨的次数多了,鲁志萍也不免有点烦,趁老师不注意,跑到外面瞎转悠。 大热天喝桔子汽水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所以鲁志萍喝完一瓶后,很土豪的又买了一瓶。 但这回就有点喝不完了,可是拿回去又怕老师知道她乱跑,不得已只好捏着鼻子喝光,这才打着饱嗝回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