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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志萍不服气的说:你这是助长歪风邪气! 说你傻你还真傻!辛蓦尘摆出一副欠揍的表情说,你就不会先把钱给他?等到了江炳,你兵强马壮,还怕他一个出租车司机?! 呃也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就你那点脑子,放你想到了还了得? 诶,你会不会聊天啊嘶!鲁志萍一个激动,扯到伤口了。 辛蓦尘赶紧起来查看,你轻点儿,把纱布扯歪了,又得重新包扎,你不是最怕花钱吗? 鲁志萍白了他一眼,在你眼里,我就是葛朗台! 是不是葛朗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在教你,你得虚心一点儿。 切,谁稀罕你教? 注意态度啊,尊师重教乃人之美德。 哼,嘴噘得老高,但耳朵还是竖直了听着。 辛蓦尘把目光从鲁志萍的嘴上收回来,逼着自己凝神静气,然后言归正传,重新开始说教:还有出租车的事,既然抢都抢了,那干嘛不直接开到江滨,你 这个我知道,鲁志萍抢先回答,我兵强马壮! 聪明,都会举一反三啦。 你东北老大附体了? 这个辛蓦尘就不懂了,什么意思? 鲁志萍不想说那位射黑笑星的名字,只能说:没什么意思,就是不想理你了。 呵呵,我理你就行了。 鲁志萍不说话,只是瞅了他一眼。 再次看到自己最喜欢的表情,辛蓦尘心情大好,知道你在公安局的行为有多蠢吗?本来亮出你记者的身份就万事大吉了,可你竟然让人家连手铐都用上了,真是不佩服你都不行。 鲁志萍把眼一瞪:我还不是记者,怎么亮? 啧啧,真是服了你了,你的学生证是废纸啊?把这个拿出来,人家敢不敬着你?! 哎呀,忘了!鲁志萍一拍脑门,懊恼的要死。 唉,她怎么就忘了呢,九十年代初的大学生多值钱呀,只要一报出这个名头,一般的小处罚是完全可以免除的! 就算实在不行,那就报出她的专业,还有两个月就正式当记者了,她就不信人家还敢那样对她,她又不是一点儿理都不占! 见辛蓦尘低下头咕咕的闷笑,鲁志萍伸脚踹了他一下:讨厌啊你!有这么好笑吗? 怎么不好笑?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样笨的人。 你合适点啊,我那不过是因为太遵纪守法了,不然你以为我真想不出来呀? 噗!是是,你就是太遵纪守法了,不然多简单的事儿啊。 辛蓦尘!你找打?!鲁志萍把眼睛瞪得圆溜溜的。 鲁志萍不知道,配上嘟起老高的嘴,她这人表情有多诱人! 为避免失态,辛蓦尘只得把注意力放在她那只受伤的手上:怎么样?挂了一个多小时的吊针,疼痛缓解一点儿了吧? 鲁志萍顿时嘴噘得更高了:真讨厌!人家好不容易忘记点儿疼痛,你又要来提醒一下,成心跟我过不去是不是? 辛蓦尘顿时语塞,呃我是看你谈笑风生的,还以为你不疼了。 你说得轻巧!换你去让火烧一下试试? 可你这不是被火烧的,而是被雷击的,看那个警察的情况,我觉得电流应该多数到他那边去了,所以才会觉得你应该不怎么严重。 哼,合着我白挨了一闷雷,还得被你诬陷装疼怕痒! 辛蓦尘胡搅不赢她,只能再次扯开话题:这个雷是怎么回事? 鲁志萍的表情立即变得不自然起来,不过随即又想,辛蓦尘又不知道,她怕他个鸟啊?遂无所谓的说:我怎么知道。 辛蓦尘虽然将她的表情变化看在眼里,带着点儿试探的问:可你不觉得奇怪吗?天气预报显示今天并不是雷雨天气,那阵雷声却接二连三的,看着还以为要下多的雨呢。 鲁志萍轻描淡写的说:你没听过雷声大雨点小这句话吗?这个不就是啦。 可是一滴雨都没下啊。 鲁志萍一滞,随即好像开玩笑似的说:那没准儿是老天爷见不得我受冤枉,打雷示警了呗。 老天爷听你的? 怎么可能?!嘶鲁志萍一个激动,又扯动伤口,疼得嘴撮成一团。 辛蓦尘心疼的扶了一下她的肩,说:你激动个什么?我又没说你是王母娘娘。 我要是王母娘娘就好了,第一个拿你来侍寝!鲁志萍意Yin了一下说,你最好少拿老天爷说事儿,反正我是不敢的,天老大呀,得敬着! 辛蓦尘抿嘴说:我也没说不尊重老天爷,只是这事儿太巧合了,哦,我想起来了,你第一次到江滨卖衣服的时候,也是像这样打了两次雷,尤其是第一次在街心花园,连水泥雕塑都被雷击碎了,那天的情形跟今天的差不多,你说,这是不是太巧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