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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雁停低着头,一边帮萧莨系腰带,一边小声问他:“北边真的不会出问题么?那汗王和小王子,将来总有一方会吞噬掉另一方,到时候他们再调转枪头来打大衍怎办?” 萧莨随口回答:“那也不是短时间的事情。” “说的也是,不过北夷东部那几个部落不都分裂出去了么,你何不再培植一方势力,两股相争,总有力殆的一方,三足鼎立、互相制衡才是最难打破僵局的,如此他们忙着内斗,就更分不出心思来惦记大衍了,……不过,这也得等到将临闾关的那个屈烽收服,或是换人之后,不然临闾关离北夷东部太近了,总归是个隐患。” 祝雁停絮絮叨叨地自言自语,萧莨轻眯起眼,不动声色地望着他,祝雁停说了一阵,回神尴尬笑道:“我太多嘴了,这些我能想到,你肯定也早就想到了,我不过都是班门弄斧罢了。” 他说罢,又有些忧心忡忡:“那个屈烽到现在都没认你这个摄政王,你若是走了,他来京中找麻烦怎办?” 萧莨不以为意:“他若是单枪匹马来,何足为惧?” “……若是,他带兵打来呢?” 萧莨的神色微黯,当日章顺天占据圣京城,屈烽尚且未有动作,若是今日他趁着自己出兵南下之时,弃临闾关不顾,打来京中,那便只有一种可能,他投靠了成王或是聪王中的一个。 可屈烽那样的人,当真会做这种事情么? 祝雁停撇嘴道:“或许他觉得只要不是祝家人坐江山,哪怕夷人打进来,也跟他没关系呢。” 萧莨忽地攥住祝雁停手腕,用力扯起,冷眼看着他:“你怕了?” 祝雁停盯着萧莨的眼睛,摇头道:“我有什么好怕的,哪怕他真打来了,这京城守军还有几万人,撑到你回援或是别处的援兵过来,并非难事,再者说,我不怕死的,我只怕不能死在你身边。” “别成天将死不死的吊在嘴边!”萧莨皱眉打断他,不由地拔高了声音,眼中已有明显的不悦。 祝雁停赶忙安抚他:“别生气了,我随口说说的,他真打来了,我一定会想办法保命,真的,任何时候我都会惜命,我保证。” 僵持片刻,萧莨松了手,冷道:“你最好记着自己说过的话。” 出征前夜,祝雁停心神不宁地帮萧莨将佩剑擦了好几遍。 萧莨并未阻止他碰自己的剑,祝雁停握着手中沉甸甸的剑柄,不由想起当日在下幽城下,萧莨当着他的面弃剑而去的那一幕。 或许在当时那一刻,萧莨是当真打算与他斩断一切牵扯,可到底,萧莨又在同一个地方,亲手救下了跳下城楼的他。 祝雁停将自己编的那十分简陋的剑穗挂到剑柄上,怕会惹了萧莨不高兴,还下意识看他一眼,萧莨的目光扫过去,顿了一下,又无波无澜地收了回去。 祝雁停松了口气,总算没叫他将东西扔了。 熄灯之后,祝雁停依旧翻来覆去睡不着,枕边之人粗声呵斥他:“不想睡就滚下去。” 祝雁停心中纳闷,想着明日就要出征了,这人怎么火气突然又这么大。 自从他受伤后,这段时日俩人一直同床共枕,说起来,萧莨的头疼都许久未犯过了,明日他就要走了,祝雁停免不得愈加担心。 沉默一阵,祝雁停偷偷靠近萧莨一些,轻声问他:“明日你就要走了,你不想要我么?” “我们都好久没亲热了,我的伤好了,你别那么粗暴,不会有问题的。” “我想要你……” 萧莨猛地翻身,压到了祝雁停身上。 借着窗外泼洒进的些微月光,祝雁停看到那双比黑夜更沉的眼中正极力压抑着什么,他抬起手,有些心疼地摸了摸萧莨的脸,仰起头,一个轻吻落在萧莨的唇角。 萧莨低下头,一口咬在祝雁停的喉结上,再往下,在祝雁停好不容易养好了的脖子、肩颈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深深浅浅的印子。 祝雁停无意识地呻吟着,身上唯一一件的中衣被萧莨粗暴地扯开,萧莨的一双手在他身上又掐又捏,很快将祝雁停胸前那两点玩弄得充血挺立。 再咬上去,祝雁停的声音陡然变得甜腻,身上最敏感的部位被萧莨不断舔咬,那种细细麻麻的痛和痒,让他分不清到底是难过还是爽。 萧莨并不怜惜他,在祝雁停身上发泄着欲望,又掐又咬,手指掐到他腰腹处时才略顿了一下。低垂着眉目叫人看不清楚萧莨脸上表情,祝雁停下意识地伸手想去抚他的脸,被萧莨用力捉住,以极其扭曲的姿势扣到头顶。 萧莨的呼吸逐渐粗重,一口咬在祝雁停颈侧,直到嘴里尝到血腥味,才肯放开。 祝雁停咬着牙关没喊出来,只有嘴角偶尔溢出的一两声呻吟,如撩拨人一般,他的手被扣着不能动,便抬起腿,去摩挲萧莨的腰身,试图安抚他。 亵裤被撕扯下去,祝雁停的下身已不自觉地起了反应,高高翘着,后穴里因他先头自己抹了些脂膏进去,也早就软了,正难耐地一张一合着,泛着水光。 萧莨的手用力揉搓着祝雁停的臀,掐住一道又一道的印子,压在祝雁停身上的胸膛正不断起伏,呼吸声更重。 祝雁停哑着嗓子在他耳畔低喃:“我想要你……” 萧莨难以忍耐地粗喘一声,扶着自己早已硬胀到极限的硕大凶器狠狠送进去,被湿软紧致裹住,不待祝雁停适应,就已大力挺动起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