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家都带金手指 第17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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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兽不能进城吧,百姓们都慌了,全体震惊。 大晚上吓的睡不着觉,那叫十几条人命啊,咱这几十年都没听说过这种大事,那个地方再不可以路过。以后绕道走。 梁主簿着急,想赶紧将这件事定性。 对外说,就是野兽攻击致命的。 他必须在新知县上任前,将这事儿处理完,以防新知县查这些人去青城山干什么,再顺藤摸瓜查这些人的身份。查来查去,任何事情就怕露出蛛丝马迹。 可以说,这个哑巴亏,梁主簿不仅要认,而且还要狼吞虎咽认下。 …… 今晚,整个县城以及青城山附近镇上的百姓,都没有睡好觉,略显人心惶惶。 游寒村偏僻啊,那附近的十里八村消息肚皮滞后,在消停睡觉。 白玉兰入睡前还说呢:“不知道德子他们到没到城里。” 又瞟眼左撇子小声问道:“对啦,五叔他们说完正事后,又单独找你谈啥啦?” 今儿里正叔将各家有头有脸的人都叫了去,选出人选商量明日出发送粮。 左撇子笑了下说:“和我解释为啥没叫我。” 说起这话,左撇子有点骄傲。 这说明在村里人眼中,包括五叔眼里,都感觉咱家眼下也算是行了,家里有三十头猪羔子,家里有骡车,家里有罗峻熙,还有酒买卖。 打个不恰当的比方,好像迅速成为村里的新贵人家了,属于有头有脸的。所以有个大事小情将他叫过去商量商量。 “是因为你腿不行才没叫你?我记得你以前挺眼馋能被选走的。那在村里地位不一样。” “不是,是咱家德子和他打招呼啦,怕你们娘几个在家,没个男人咋能行。” “德子就是个操心命。他爹,明年咱再去,你别羡慕,今年真像孩子说的那样,别去了。家里活一堆。” “我不羡慕。你不知道,五叔当着村里长辈们面前说,撇子就不叫你了,你大姑爷惦记你,都找到我这里嘱咐了,一屋子左家长辈全那么看我,我感觉他们还挺羡慕我的呢。” 第一百七十章 十四更 第二日一早,农家的一天开始了。 小麦给秀花梳头问道:“外婆,昨晚睡得好吗?” 秀花用手蘸点水,抹抹额前碎发笑答:“嗯,睡的不错。他们一走,屋里感觉变大了,咱这娘几个,三两个一屋,睡得宽敞着呐。我终于不用听你爹的呼噜声了。” 在灶房的白玉兰,也在和小稻嘀咕说:“你说德子他几人在家的时候吧,也没觉得有他们几个在多挤得慌。可等到他们一走,哎呀,就感觉屋咋变大了呢,咱家都空得慌。” 白玉兰说完,发现大女儿没回话,回身一瞅吓一跳,急忙一把抢过饭勺子,一边接过小稻手里的活,一边埋怨道: “可不用你搅猪食了。 大早上的,你在寻思啥呢?那猪食在咕嘟咕嘟冒着泡,你手还敢离锅边那么近?看溅起来落在手背上,疼的你喊娘。 而且你这下面火也太小了,大闺女啊,以后注意,火轻了会煮夹生,稀了吧唧的一坨,咱家猪嫌弃。” 咱家猪,事儿可多了呢。 又显摆句:“你看娘煮的这个,匀乎的,咱家猪崽子昨儿个吃的摇头尾巴晃,可能嘚瑟了。要我说,这可真是谁抓的猪羔子像谁,呵呵,我看连咱家猪崽子都像德子。” 小稻这几日总跑神,咋不惦记外面那几人,家里这面就她知道做梦那事儿。 看到白玉兰一早上欢欢喜喜,她勉强的咧咧嘴,配合的笑了一下。 白玉兰和小麦抬着猪食桶,一桶一桶拎向后院喂猪。 自从小稻和小豆肚子里揣了娃,眼下朱兴德、杨满山他们走了,家里稍微重一点儿的活,比如拎猪食桶、拎水桶、扛个面袋子之类的活,左撇子要是不在场,总不能啥事都喊他,左小麦就当起了半个男儿,主动和她娘一起干这些活。 不让俩姐姐伸手。 这不嘛,喂完猪,小麦卷卷衣袖,又进仓房准备拌糠,留着外婆她们这一天酿酒用。 拌完糠,她还要出去放猪、放甜水。 这几日一直就是如此。 虽说王赖子那事过后,全家人都有点不放心,让小麦少招猫逗狗。 但是有些情况,还真就只有小麦去干才省心,就比如说这放猪。 由白玉兰去放呢,猪羔子们不但不老实的拱菜吃,而且还遥哪乱跑,很是能嘚瑟,等于要搭一个人守着。为省点儿猪食粮食不够操心的。 只有小麦一手轰着猪,一手扯着甜水出门放风才最省力。 那猪羔子们听小麦的啊。 人家小麦也不用看着,就使厉害对猪羔子们喊上一句:“只能在这一片吃,一会儿来找你们,”然后猪羔子们就能老老实实的吃完在原地哼哼等着。 小麦趁这空档,还能扯着甜水去采蘑菇。那真是一点儿不浪费时间。 为防止从山上下来或是村里的家禽找来,村里大姑娘小媳妇们都在忙着采蘑菇,别再让外人瞧出异常,小麦身上一直带着那把“血刀”,也倒相安无事。 而小麦眼下喂完猪,洗完手,就打算进仓房拌糠。看到她爹累的一脑门汗,还要抢过劈木头的活。 左撇子没让。 左撇子刚压完井水。 不是那么暖和的天,热的他却将薄棉袄脱了,正呸呸两下冲手心里吐口吐沫,在院子里抡斧头劈柴。 多劈一些。 今年咱家木绊子、柴火,指定要比往年用得多。 煮猪食离不开,酿酒更离不开。 酿酒用的木绊子还要劈的讲究些,需要劈出大小差不离儿的,这样在烧火蒸酒时就能省心不少。 再算上今年入冬后,咱自家人取暖还要比往年多烧些呢,甜水在这里,闺女们怀娃的怀娃,那老岳母岁数大也不经冻,总是不能像往年他们老两口灶坑塞把柴,只炕热乎,屋里冰凉就能对付过吧? 搞不好,估么到冬日真要朝人借木绊子,或是拿东西换。 一想到柴火要花钱,左撇子就心肝疼。 咱农村人怎么可能舍得花那份多余的钱。 左撇子一边劈柴一边琢磨:等会儿,他将手推车推出去,出去划拉划拉松树塔,装回几车倒在西北旮旯的墙角,留着冬日里烧。 过日子就是这样,咱不能看眼下家里不缺,就不寻思以后。 毕竟咱北方的冬天冷的早、暖和得晚,基本上十一月就冷起来,一直到来年的三四月份,有时候那季节开春都飘雪,所以说,家里要是有老人和小孩子,在三四月那炕还要烧热乎点儿,依旧离不开柴火。 多备一些,总是好的,心不慌。 左撇子前脚推车出门,秀花就在这时候出来了,带着小稻和小豆俩孕妇准备开始酿酒。 从进仓房,除了吃饭和晚上睡觉,老太太进去基本就是一小天。 秀花边忙乎,边还关心小稻和小豆:“闻这酒糟味儿恶不恶心?” 小稻和小豆说,还好,还没什么反应。 秀花闻言欣慰道: “也算是老天疼憨人,你们肚里孩子挺让人省心。 这样的话,月份大了,你们仍能帮着家里干点儿活,就是不能再蒸酒了,以免肚子大,坐在那里窝得慌。 到时候看情况吧,要是酒卖的好,不行的话就雇人。” 秀花瞅眼小稻小豆,又笑着自顾自聊道: “我怀你们娘那阵,可不如你们,那才叫一个遭罪,从头吐到尾。 那时候多少人说,就没见过像我反应那么厉害的。 你们都没法想象,一直到生,我还吐呢,直到吃了根糖葫芦。” 她已经活到这个岁数了,几十年一眨眼过去,却依旧没忘记那根糖葫芦的滋味: “大冬天的,你们外公,那时候在外瞎鼓捣跑买卖,压根儿不在家。 那年过年早,他是临到年前才顶着一身雪,像个雪人似的推开家门。 进屋啥话没说,一手摸摸我肚子,一手从背的大包袱里掏啊掏,就跟瞎子摸相似的,变戏法一般掏出几根糖葫芦递给我。 哎呦,我一瞅,还没吃到嘴呢,我就开始咽吐沫,眼睛盯着,馋的呦,急火火一把抢过来就啃。咯得门牙疼。 只是才啃一半,就肚子一痛,你们娘就是这么出来的。 我那半根糖葫芦掉地上,沾的又是雪又是泥,你们外公那埋汰大脚印子全沾我糖葫芦上了。 给我气的,边生孩子边捶炕说,我还没吃完呢,哈哈哈。” 笑了一会儿,秀花又紧急一收笑容。 心想:再过俩月,就要到白玉兰生日啦。 要是那时候酒买卖能见到回头钱了,她也就放心敢大手大脚花钱了。 是时候该进城一趟。 她去将那银钱取出来,买完该买的,剩下的钱,回头都摆在炕上一字排开,给她那不孝的闺女露两手。 啪啪的银子拍炕上,她到时候就对闺女说俩字:“咋样。” 看着吧,以她对那臭丫头的了解,她闺女一定会蹿到炕上,又用牙咬银子试试真假,又会咋咋呼呼惊叫连声问哪来的。 白玉兰哪里知道她娘正在心里念叨她。 她就知道耳朵有点儿热,却顾不上揉一揉,正弯腰在满山和小豆家后园子,就是那半山腰破石头房子的后园子里拾掇大葱呢。 今儿,她特意上山来一趟。 别看天冷啦,啥也种不了,但是拾掇拾掇大葱,留着葱根儿过一冬,到明年开春,咱家就能有新鲜小葱吃了。 再划拉划拉,看看二闺女家还能有啥拿的,都不给剩下,将那大倭瓜、角瓜全装进筐里,白玉兰用担子挑了整整两筐冒尖儿的菜下山。后背还背着一个大筐,离远看,就像要逃荒似的。 这几筐挑下去,再算上之前一趟趟运下山的粮食和菜、行李,甚至咸菜坛子水缸、油盐酱醋啥的,早就搬下山了,基本上满山这石头房里也就没剩啥啦。 给白玉兰累够呛。